“那是你的點子好。”雪姨娘臉上難得露出真心的笑容。
寧思君微笑,現代的東西和雪姨娘的經商手段放在一起,簡直就是完美。
“思君你這些天到底去了哪裡?”雪姨娘看着寧思君,目光裡充滿了擔憂。
“我啊,去了趟牢房,走了趟鬼門關。”寧思君笑着將她這些天的,經歷都說了出來。
雪姨娘聽的眉頭直擰,“你沒事就好。”聽到最後,雪姨娘心放了下來。
她早就將寧思君看成了親人,就怕她出事。
“餓不餓,我讓下人給你準備吃的。”雪姨娘看了有些瘦的寧思君,也不問寧思君,直接就讓下人給寧思君準備吃的。
寧思君在雪姨娘這裡用了晚膳,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剛推開門,一抹白影就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裡。
“軒轅白你怎麼來了?”寧思君眉頭微皺。
“不知道女孩子的閨房不能亂闖嗎?”寧思君冷冷的說道。
“本座知道,但是本座的職責就是保護你,所以本座今晚打算住在這裡了。”
軒轅白說完目光四處掃着,打算着睡在哪裡。
“想睡在這裡?可以房樑。”寧思君指了指頭頂上的房樑笑着說道。
“本座一個堂堂的玄機閣閣主,怎麼可以呆在房樑上!”
軒轅白眉頭一皺,不說其他,就衝是房樑,他也呆不下去。
“不住那麼請你離開。”寧思君指了指門口。
最終軒轅白還是睡在了地鋪上。
“主子,王妃回丞相府了。”戰神府裡,白離墨冷着一張臉,冷風都不敢接近他。
白離墨沒有說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妖嬈,冷風默默後退,主子笑得越美,就越生氣,看來這次主子真的是被氣到了。
冷風不由的未寧思君摸了把汗。
半響後,白離墨突然站了起來,然後朝丞相府走去。
他要好好教訓一下寧思君。
白離墨剛剛進了院子,睡在房樑上的軒轅白,就發現了他!
隔空點了寧思君的睡穴,軒轅白從寧思君的房間裡出來。
“怎麼是你!”看清從寧思君院子裡出來的人,白離墨身上的冷氣又濃了。
見是白離墨,不是刺客,軒轅白準備轉身離開。
白離墨怎麼會放他離開!對着他就說一掌。
兩人都怕吵到寧思君,很有默契的只在房子外面打。
四周的東西都被兩人的內力,給刮的到處都是。
“本座只是在保護寧思君,你發什麼瘋!”
軒轅白見白離墨真的要拼命,這纔開口解釋。
不是怕他,只是怕他吵到了四周的人,這樣對誰都不好。
“本王垛何相信你!”白離墨目光冰冷!嘴上說着不信,手上的動作卻在停止。
“你可以不信,但這是真的。”軒轅白也慢慢收回了內力。
“本王的王妃由本王保護,用不着你!”白離墨一臉防備的看着軒轅白。
“她是玄機閣的聖女,本座有資格保護她,一個差點讓女人陷入危機的男人,本座不放心。”
軒轅白緩緩的說道,那話卻向一把利劍,刺在白離墨的身上。
“你最好別給本王動什麼壞心思!冷風你留下來。”
白離墨說完一個人離開了,留下冷風眼睜睜的看着軒轅白又進了寧思君的房間。
然後他默默上樹當野人了……
“刮颱風了嗎?”當寧思君起牀,看見院子裡一陣狼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軒轅白從房間裡出來,瞥了眼凌亂的地,面無表情的離開。
“我這裡應該是被,兩個打架的耗子給糟蹋的。”
寧思君無意中瞥見了樹上的冷風,嘴角微抽,心裡已經明白了。
“軒轅白你負責把這裡清理乾淨!”寧思君說完,打着哈切去雪姨娘那裡準備蹭喝的了。
“又不是本座一個人弄的。”軒轅白眉頭微皺。
“我現在抓不到他,所以這個就留給你了。”
寧思君說完,也不管軒轅,高高興興的去蹭吃蹭喝了。
“……”軒轅白擡頭看了眼冷風的地方,冷風見事不好,生怕被寧思君抓住,早就跑了。
“雪姨娘我們出去吃飯吧,就去你的酒樓。”
寧思君推開門,就看見雪姨娘坐着準備吃飯。
一把拉着雪姨娘的手就往外走,雪姨娘也沒有掙扎,就這麼跟着離開了。
“那個不是寧心晴嗎?她穿着這樣要去哪裡?”
寧思君指着穿着男裝,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女子。
“要不要去看看?”雪姨娘嘴角微揚,眼中滿是笑意。
寧思君也笑了起來,兩個開始跟在寧心晴的身後。
就這麼看着寧心晴進了女支.院。
“走去看看。”寧思君拉着雪姨娘的手。
寧心晴一個女子,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兩位姑娘,你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老鴇一看見寧思君和雪姨娘,立即攔住給她們倆。
Wшw ▪ttκā n ▪¢ o
“這個給你,我們只是過來找個人人。”寧思君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在老鴇面前晃了晃。
“這位姑娘,就算你拿出金山銀山,我也不能讓你進去。”
老鴇眼饞,卻還沒沒有動搖,這兩個一看就是過來抓.奸的,被她們兩這麼一鬧,她這生意還能做嗎?
“這下你還讓我進嗎?”寧思君手中的天蠶絲纏上老鴇的脖子,淡笑,那笑容卻讓老鴇心裡覺得恐懼。
“請,請進。”老鴇哆嗦着讓開了位置。
“真是的,非要我動粗,這銀票你收着,給我們準備一間隱蔽的房間。”
寧思君把銀票遞給了老鴇,“別想着報官之類的,我你還是惹不起的。”
寧思君收回天蠶絲,老鴇帶着兩人進了包間。
離開的時候,額頭冷汗不停的落下。
“媽媽我們要不要……”老鴇身旁的女子小聲的說道。
“你想害死我嗎?那兩個人一看氣質就很好,是我們這種人惹得起的嗎?”老鴇眼睛一瞪,就把那個女子嚇的不敢說話了。
“就讓她們折騰吧,有這些錢,我再開一家也夠了。”
老鴇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她決定還是不去惹這兩個人了。
“這個位置真不錯。”寧思君坐在牀邊,視線一覽無餘。
“那個不是白離玄嗎?幾日沒看見他,原來是逛女支院來了。”
寧思君的目光看向,下面坐着的白離玄。
雪姨娘也看見了白離玄。
一樓突然響起了樂聲,然後中間的舞臺放下薄沙。
所有人的注意都看向了舞臺,寧思君的目光則看向了寧心晴。
寧心晴一雙眼睛死死的看着白離玄,寧思君嘴脣微揚,原來寧心晴纔是來抓姦的那一個。
薄紗掀開,露出一個女子,纖細的腰身,一張臉露了出來。
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這個女人的臉看起來怎麼那麼的熟悉。
她卻記不起來,她到底在哪裡見過。
一不小心瞥了眼寧心晴,突然想到爲何覺得這個女人眼熟了。
“雪姨娘你看,這個女人像不像寧心晴。”
寧思君推了推一旁的雪姨娘,雪姨娘看了很久纔開口。
“像她,更像夫人年輕的時候。”雪姨娘的目光微閃。
她見過夫人年輕的時候,說那個女人像寧心晴,還不垛說她更像夫人。
“夫人除了寧心晴還有其他孩子嗎?”她好像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呢!
“有過一個女孩,寧心月丞相府的大小姐,本來和戰神訂婚的是她,後來她掉下懸崖,寧心晴就成了戰神的未婚妻,之後你回來了。”
雪姨娘說完擡頭看向寧思君。
“雪姨娘你是不是和我想要一塊去了。”寧思君靠在凳子上,把完着手中的茶杯。
“我親眼看着她掉下懸崖的,這不可能是她!”
雪姨娘極力的搖頭,這怎麼可能!
“有人看見過她的屍體嗎?”寧思君不急不緩的開口。
“……”雪姨娘沒有說話,確實沒有人看見過她的屍體。
“世界上哪有那麼像的兩個人,若說沒有一點關係我不信,我能感覺到那個女子看寧心晴的目光可不是那麼和善。”
寧思君輕輕抿了一口茶,她一直注視着那個女子。
這麼遠的距離,換做其他人不一定能看清楚,有內力做功底的她,看的一清二楚。
那個女人雖然很少看寧心晴,心思也收的十分的好,卻瞞不過她的眼睛。
雪姨娘細細品味着寧思君的話,再看那個和丞相夫人,居然一模一樣的女子。
寧思君的話,她信了一大部分,寧心晴長的像丞相,這個女子長的很像夫人。
兩人看起來並不像,眼力極好的人才能看出來。
“今日是花魁月兒姑娘的頭夜,各位爺可不要錯過啊。”
老鴇笑的花枝招展,月兒可是她精心培養的花魁,不賣個大價錢,,都對不起她這麼久的培養。
“一千兩!”
“兩千兩!”
“三千兩!”
樓下價格一個比一個高,衆人也一個比一個興奮。
整個樓裡的氣氛都被帶了出來,寧思君盯着白離玄。
這傢伙一直沒有開口,是對這個月兒姑娘沒有興趣,還是想等着最後開口。
“本太子出兩萬兩!”終於當價格快到一萬兩的時候,白離玄終於懶洋洋的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