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棋,心急喝不了熱粥

轟隆!似乎有強大的電流從身體中竄過,又似乎有萬鈞巨錘重擊心臟,她的內心深處,似乎有一扇堅閉的大門被打開了,又似乎有什麼被封塵的盒子被打破了,某個被母親極力掩藏的秘密,就像潘多拉的盒子,昭然而出!

另一個孩子?母親還有另一個孩子?

那一個孩子在哪裡?母親的另一個孩子在哪裡?爲何母親當時會那麼說,會對她進行催眠?

一道不舒服的光芒,映到她的臉上,她難受地眨了眨眼,望過去,原來,是異常皎潔的月光從窗邊照進來,正好照在牀邊的鏡子上,而鏡子又將反光投射在她臉上。

她下意識地看向那面鏡子,鏡面,隱隱照出她的臉龐——她天生的、熟悉的臉龐!

可這張臉龐,並不是她的,而是伊帕兒的!

她的心裡,就像被照進了月光,也亮堂起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用問嗎?

如果這世上真的存在她母親的另一個孩子,不就是鏡子裡的這個嗎?

——伊帕兒!

應該就是伊帕兒了?那個讓她在童年吃盡苦頭,那個令母親流着眼淚爲她實施催眠術“治病”的“另一個孩子”,想想她童年的經歷,再想想她現在的經歷,那不是驚人的雷同嗎?

原來如此!

一定如此!

她捧着臉,指縫裡,流下淚來。

爲什麼要流淚,她不知道。

半晌之後,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卻沒有傳出去。

原來如此啊!伊帕兒,我跟你還真的存在“冥冥之中”,這一切還真的是天意!

一次巧合,也許真的是巧合,但太多的巧合,一定是人爲的安排或者天意!

事到如今,她也不必再去追究和證明什麼,總之,她相信她和伊帕兒,就是緊不可分的關係。

好,伊帕兒,既然我已經大致弄清楚了我和你的關係,那麼,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就一定會給你一個好歸宿!

將來,就算你仍然不會改變,我也誓與你同在!

想明白這點以後,她心裡平靜了,不再有疑惑了,於是往後一躺,扯上被子,沒在做奇怪的夢,頭也沒再疼。

早上天剛亮,兩個丫環就進來想服侍她起牀,但沒想到,她已經獨自洗漱整理完畢,一看到她們就道:“你們不用準備早點了,咱們去外面吃。”

婉兒驚訝:“您要出府?可您的身體……”

夫人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習慣陌生人和陌生的環境,平時除了和將軍一起出門逛逛或跟下屬、友人聚會什麼的,絕不出門,來這裡幾個月,也纔出過兩次門。

刺弧道:“我的身體無礙,我們去街上用早點,也可以順便體察民情,我是將軍夫人,也該輔佐將軍,體貼百姓,令百姓安居樂業纔對。”

她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鳳琉瑛是想當皇帝的,伊帕兒也是要跟他一輩子的,那她就全力支持鳳琉瑛並幫助伊帕兒贏得民心、名聲與地位,這樣,伊帕兒才能和鳳琉瑛長相廝守!

另外,她仔細琢磨過了伊帕兒如果終生都是這麼柔弱的結果,爲了保護伊帕兒,她決定要爲伊帕兒挑選一批可以彌補她的缺陷、真正可以幫得到她的護衛和心腹,不管是玩軟的還是玩硬的,不管是文鬥還是武鬥,都能爲伊帕兒赴湯蹈火的人才——伊帕兒做不到的,自有她的心腹爲她去做,這纔是真正的解決之道!

她不想說伊帕兒是她的姐妹或至親,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事實,而且,她與伊帕兒也沒有任何實打實的接觸,要說什麼感情深厚之類的,有些矯情了,但是,伊帕兒確實與她的命運息息相關。

只有伊帕兒過得好了,自己也才能過上安穩日子——這就是最準確的解釋!

婉兒聽後趕緊道:“那我就去挑幾個護衛,夫人請稍等片刻……”

“不用了!”刺弧甩甩手,“我相信將軍治理下的城鎮絕對平安,我們三個人出個門,就當微服私訪,不必高調。我腦子還有些不清楚,你們好好帶路,遇到府裡的人或我該認識的人,私底下跟我說說就行。”

婉兒不再勸阻,趕緊應諾。

她機靈地走在刺弧側面往前一點的地方,含蓄地帶她出府。

她雖然只是個丫環,卻也出身於小武官之家,因爲父親犯罪,全家女眷被貶爲官奴,她因爲識文又略懂武藝,頭腦也頗爲機靈,長相也還算清秀,前幾年被挑進宮裡當雜役,見了不少世面。

在宮裡當雜役時,她暗中聽到了不少傳聞,其中一條就是鳳國師的兒媳婦有中邪之疑,有時會忽然變成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厲害百倍的人物,好在鳳國師法力高明,將她的“邪氣”給祛除了,後來再沒犯過。

這兩天,她細細思索,懷疑夫人是不是受傷以後,像傳說中所說的那樣“中邪”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夫人很可能會記不得來這裡的事情,那她就有必要暗中幫夫人記起來,以免丟了夫人的顏面。

刺弧天生就具有超強的觀察力、集中力和敏銳觸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動作和心思,暗暗道,這個丫頭是個可造之才,鳳琉瑛爲伊帕兒挑選侍女也是下了心思的,要不然就伊帕兒那德性,還不得被丫環給吃得死死的?

一路上,婉兒狀似跟刺弧閒聊一樣,委婉地告訴她府裡的事和人,待刺弧出了將軍府後,基本上對府裡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掌握。

將軍府並不是新建的,而是沿用了前任將軍的府邸,加以翻修入住,府裡六七十號人,近半僕傭是前任留下來的,另一半是鳳琉瑛帶來的,除了鳳琉瑛,府裡也就只有伊帕兒和慧夫人兩位女眷,再沒別的主子,那些僕傭中的大半都是武藝高強,以護衛將軍和將軍府爲主,兼幹一些雜活,鳳琉瑛也還算是節儉了,跟他以前還是太子時的**奢侈大不相同。

這小子,真的變性了?有上進心了?刺弧在心裡暗想。

鳳琉瑛這次要巡視數百里長的邊境,沒有大半個月是回不來的,短期內她和他可不會打照面,雖然她對他現在的表現有些好奇,但也鬆了一口氣:現在可不是兩人見面的時候,她剛剛扮演伊帕兒的角色,還有一些“陰謀詭計”要實施,若被他看出端倪,那場面……委實尷尬啊。

將軍府就一個大門,外面是條大街,門前倒還算清靜,普通人可不敢隨便在將軍府面前擺攤閒逛什麼的,往大街兩邊過去則還算熱鬧。

刺弧帶着兩個丫環,漫無目的地在這個名爲“清寧鎮”的鎮子上閒逛起來。

鎮子不大不小,算不上有多繁華,但還算熱鬧,大概相當於現代的一個普通縣城,她悠閒地轉悠,看到什麼包子攤、燒餅鋪等都停下來嚐嚐,也不嫌棄吃飯的桌椅破舊不衛生,隨意坐下來,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

她穿得並不華麗,但跟外頭的販夫走卒、市井百姓相比,卻好了很多,而且還帶着兩個丫環,別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富貴人家的女眷,這麼一個貴夫人,卻像平民百姓一樣吃廉價的街頭食品,坐在有些吵、有些髒的環境裡,擺出一臉悠然和享受的姿態,能不引人注目?

她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掛着親切溫柔的笑容,跟各個攤主、鋪主或其餘客人閒聊,也不說明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說自己剛來鎮上不久,很喜歡這個地方,想多瞭解民風民情。

她這樣的態度,很得別人好感啊,如果是在京城這樣的大地方,貴夫人這樣出街,可能會被非議,但這裡是邊境,經常打仗和起紛爭,普通百姓講究實在,性格也偏向豪爽,對那種嬌滴滴、擺架子的所謂上流人物可沒什麼好感,就喜歡她這種不拘小節的類型。

很快,她所過之處,就給人留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不過,她並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外留,都是吃點東西、買點貨物、大方地給見到的每一個乞丐發錢,跟別人聊幾句後就走了——來日方長,想拉攏人心,想提高名聲和威望,得慢慢來,讓別人主動記住她、尊敬她、擁護她纔是上策,那種像娛樂圈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的“炒作”,在她的謀劃裡可是很低劣的手段。

古代人都是早睡早起,上午往往是最熱鬧的,下午就開始變得冷清了,到了傍晚,除了風月場所或客棧酒樓等地方,就基本上街頭無人了,她逛了整整一個上午,將整個小鎮逛了個底朝天后,在外頭吃過午飯,纔回府。

這伊帕兒的身體,年紀輕輕的,卻真不經用,才逛了一個上午就疼得不行,害她整個下午都在用藥水腳,想幹點什麼都不方便。

她實在不習慣無所事事,也不喜歡繡花、彈琴、喝茶、閒聊等古代貴婦人打發時間的玩意兒,想了想,她勾勾手指頭,招來婉兒,對她低語數句。

婉兒還是不夠習慣她的詭異行徑,面露驚訝之色後恭敬地道:“是,奴婢這就去辦。”

而後她快步離開,心裡暗暗道,夫人下手還真快啊,才醒來兩三天,就讓她暗中去調查府裡哪些人跟慧夫人親近、哪些人傾向於支持慧夫人,讓她悄悄列出一個完整的名單來,而且這個名單絕對不可以寫實名,也儘量別讓人發現了。

爲什麼夫人要讓她去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不用問了!

她有種預感,夫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唔,她只是個下人,還是不要猜了,猜錯了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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