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又是拼爹?又是天下第一?鳳琉瑛聽了就大怒,他親爹還是天下第一國師呢!他以前的爹還是天下第一帝王呢!他親孃還曾經是天下第一公主呢!他自己還是天下第一美少年呢!他老婆的另一個人格還是天下第一女魔頭呢!他前幾天還跟天下第一高手爭第一美女公主呢!
他擁有這麼多“天下第一”都沒敢讓人知道,眼前這個未成年色鬼,就這麼囂張地自稱“天下第一”?
媽的,揍他!
“只要你乖乖聽咱們李哥的話,咱們玩完後給你錢,2000文錢,平均每人400,不虧了吧……”
還真當他是賣的啊?就算他是賣的,也有權不賣給他們!難道還敢強買?鳳琉瑛肺都氣炸了,臉上卻露出迷人的微笑,嬌滴滴地道:“李哥哥,你長得好高好帥好白喔,我先陪你好不好?”
天下第一的李公子立刻高興極了,涎着臉走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腰,就要去摸他的胸。
鳳琉瑛冷笑着,一手抓住他的鹹豬手,一扳一扭,右膝猛然上頂,正中他的命根子!
李公子慘叫一聲,整個人都癱了,鳳琉瑛還不解恨,一拳狠狠地擊在他的臉上,李公子的鼻子立刻歪了,鼻血噴了一臉。
鳳琉瑛重重地丟開他,衝其他幾個人微笑:“哥哥們,來玩啊,一起玩啊——”
幾個色胚一看帶頭的被秒殺,心裡都“咚”了兩下,但是五男對一女,豈能當縮頭烏龜,於是有人道:“兄弟,上——”
於是四個人都衝了上去。
一羣色胚子!比他還色一萬倍!他最多隻是哄騙美女,你情我願,他們則是赤果果的強來!鳳琉瑛覺得他們太丟男人的顏面了,看到他們撲上來,心裡升起一股狠意,握緊拳頭,迎上去。
砰,咚,卟……
一連串的**撞擊聲後,就是一陣陣慘叫,五個惡少被打得滿地找牙。
鳳琉瑛恨恨地踢着他們,罵道:“叫你們去欺負弱女子!有本事就去找女魔頭的麻煩,幾個男人去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東西?小心判你們坐十年牢,讓你們連老邁的爹爹都見不到最後一面……”
幾個惡少哀叫連連,今晚怎麼這麼倒黴?他們橫行霸道這麼多年,也不知非禮和凌辱了多少女人,哪一個不是忍氣吞聲,怎麼偏偏今晚栽了跟頭……
“打殘你們,看你們的爹爹怎麼救你們……”
鳳琉瑛踢得正爽呢,突然,一個人無聲無息地貼到他的後背,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敢再動一下,就要你的命!”
鳳琉瑛停下來,驚得臉色慘白,脊背一陣陣地發寒:什、什麼人竟然這麼厲害?在他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就已經潛到他的身後,還把刀架上了他的脖子?
太、太可怕了……
汗珠,沿着頰邊流下來,他嚥了咽口水,幹着嗓子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對方低低地笑了,沙啞的聲音,既猥瑣又邪惡,“當然是想跟你快活快活了!識相的話,就自己把衣服脫了,讓俺快活快活,要不然,不然就強了你!”
對方說着,居然還往他的脖子吹氣,噁心得他全身起雞皮疙瘩,差點沒把今天吃的全吐出來!
因爲噁心過度,鳳琉瑛居然一下子忘了恐懼,縮了縮脖子,一倔:“老子是男的!男扮女裝!帶把兒的!這你也要嗎?“
他以爲他這麼一說,對方一定會比他更噁心,沒想到,對方居然笑得更下流,更猥瑣了:“男的?我最喜歡比女人還漂亮的美男子了!玩菊花也是很不錯的說……“
哇——這人還男女通吃?玩菊花?實在是太太太太噁心了!鳳琉瑛也顧不得刀子抵在脖子上,扶着樹幹就是一陣乾嘔!
想他身份高貴,當了十八年的太子,坐擁美女無數,絕對算得上是情場老手了,可是……玩菊花的事情,卻是想都沒想過的,當然更沒有遇到過!
沒想到,今天晚上居然遇到一個傳說級別的變態色魔,而且還真的是“魔”級的,身手如此高強!
不僅是他,連先前被他打趴的五個惡少也忘了身上的疼痛,一個個捂嘴,不對,要捂着屁股,一邊乾嘔一邊爬走……真的太變態了!趕緊跑,免得被爆菊……
變態色魔沒理那幾個噁心,只管盯着鳳琉瑛,對他的反應似乎很受用:“別以爲你吐了我就沒性趣了!也別以爲你逃得掉!你絕對逃不出哥的手掌心!再不脫,哥就把你的衣服撕了!”
鳳琉瑛吐得更厲害了,甚至癱軟得蹲到地上,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
“看來你喜歡粗暴的!”變態色魔哼哼着,揪着他的後領,把他提起來,獰笑,“哥就讓你爽一回!“
說罷,他大手一擡,準備去扯他的腰帶。
說時遲那時快,鳳琉瑛猛然轉過身來,手一揮,將手中的沙子往變態色魔的眼睛揮去。
現在是晚上,光線不甚明亮,他這一招太突然,戲又演得好,變態色魔完全沒料到,就中了他的招,低喚一聲,丟開他,閉上眼睛,迅速後退。
鳳琉瑛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必須搶佔先機,一撒成功以後立刻飛腿,踢中對方的手。
隱隱聽得“咚”一聲,估計是踢掉匕首了,於是又衝上去,又是好幾個飛腿。
對方眼睛中了沙子,也不驚慌,乾脆閉着眼睛閃避,閃了一會兒後,他大概覺得這樣打不好玩,終於出聲:“鳳琉瑛,你給我住腳,再打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聲音,不沙啞了,不猥瑣了,而且,還很熟悉!
鳳琉瑛愣了一下,停下來,瞪着他:“你、你是女魔頭?”
“什麼女魔頭?叫大姐!”刺弧擦着眼睛,一臉鬱悶地走過去,想給他一記爆栗子,“幾天不見,變囂張了啊,居然懂得暗算我了。”
鳳琉瑛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腦袋捱了她一記,這熟悉的感覺,看來真是沒錯了。
於是他一臉黑線,拉長了臉:“你搞毛呢?你知不知道你剛纔的表現有多噁心?跟個下三濫的老色鬼似的!我長這麼大,沒見過說話這麼猥瑣,用語這麼噁心的!我嚴重懷疑這纔是你的本性!你是不是老了沒男人,慾求不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