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才欠調教?

刺弧自認爲見過大世面,而且天生就冷靜淡定,不輕易吃驚,但是,看着眼前貨真價實的妓院,她還是有些意外,似笑非笑地盯着紫律棠:“看你的妃子那麼少,原來是妻不如妾,妾不如賣。”

紫律棠淡淡地:“你想太多了,我只不過來這裡避避風頭而已。”

刺弧道:“希望你能安心養傷,不要把身體搞壞了纔好。”

紫律棠一臉警告:“這裡人多嘴雜,雖然容易探聽消息,但也容易透露消息,你小心爲上。”

刺弧道:“我有什麼會不小心的?我又不需要女人。”

這時,從外面飄進來一條窈窕的影子,以及一陣迷人的香風,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打扮得極其媚惑性感,見到紫律棠就要跪下:“香雪拜見皇——”

紫律棠咳了兩聲,她這才醒悟,轉口:“香雪拜見龍大人!”

紫律棠點點頭:“不必客氣,我這次是來你這裡避風頭的,行蹤不能爲任何人所知,這陣子要麻煩你了。”

這香雪一看就知道跟紫律棠有不一般的交情,眼神和口氣都透着仰慕與媚惑:“一點都不麻煩!自從我開了這家青樓,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再見到你,但等了八年,纔等到你上門,我這心裡,都不知開心成什麼樣了……”

紫律棠微微一笑:“我出征八年,就算有心想來看你,也力不從心,而且,我不見你,也是爲了你好。”

香雪紅着眼睛,點頭:“我知道的,我並不奢求太多,只想着能久不久見到你一面,就心滿意足了……”

一向冷酷的紫律棠伸出手來,撫過她的秀髮,溫和地道:“你不用記掛我,你只要過得好好的,就夠了。”

香雪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香雪一切都好,美中不足的,便是不能見到你……”

……

刺弧翻翻白眼,搖搖頭,走到外間,倒進軟椅裡,抓起點心就吃。

這種狗血的劇情,絲毫不能引起她的興趣,她還是好吃好喝,玩她自己的。

沒過一會兒,香雪就和紫律棠走出來:“你的身份特殊,我把你們安排在最隱私的地下室裡,放心好了,那裡不會有人靠近,除我和最親近的侍女,沒有人知道你們住在那裡……”

紫律棠衝刺弧示意,讓她跟上。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他們是從妓院的後門,悄悄翻牆進來的,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香雪帶他們來到後院深處,打開一間不起眼的屋子:“這是我的貼身侍女所住的地方,兩個人都能信得過,平時你們有什麼需求,告訴她們即可爲了避免引人注意,我不會經常過來……”

刺弧對她的話沒什麼興趣,自顧自地打量起來。

乾淨整潔的屋子,一應俱全,窗外是茂密的樹林,從裡往外看,視線倒是不錯,但外面的人想看清屋裡的情形,基本上不可能。

屋子深處,一幅畫軸的後面,便是地下室的入口,刺弧跟着進去,對裡面的條件相當滿意。

香雪安排好後,目光終於落到刺弧的身上,一臉探究:“這位……兄弟是?”

紫律棠道:“我的護衛,還算可靠。”

香雪看着她的眼神,很古怪,刺弧暗暗道,她不會是看出自己是女人吧?不會是把自己當情敵吧?最好不是,否則亡命途中出現爭風吃醋的破事,會壞事的。

香雪笑得有幾分深意:“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侍女送吃的過來,我會安排人手在四周看守,平時,你們可以在這間屋子裡自由活動,如有異樣,回到地下室即可,不會有甚麼事的。”

紫律棠用溫柔的眼神看她:“香雪,這次多謝你了。”

香雪踮腳,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飄然而去。

刺弧聳聳肩:“你在宮外的情人?”

紫律棠面無表情:“不是,以前的妃子,因爲鬥不過皇后,被逐出宮來,便在外頭開了這間青樓。我已經八年未曾見過她了,但她有情有義,與皇后又有仇,應該不會背叛我。”

刺弧道:“你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卻相信一個多年不見的女人?”

紫律棠的眼神,變得驀然犀利起來:“我不會看錯人的。”

刺弧笑了笑:“你放心便好。”

紫律棠把衣服解下:“我要換藥,幫我敷藥。”

刺弧看着他光裸的膀子,好一會兒才搖搖頭,無奈地嘆息着,拿出調製好的藥末,坐在他面前,一臉難受地給他解下繃帶。

紫律棠瞪着她:“你這是什麼表情?當本王腐爛了麼?”

刺弧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口氣也有幾分傲慢:“你應該慶幸,你是第一個讓我如此屈尊照顧的男人!”

“屈尊?”紫律棠挑了挑眉,用一種“你開玩笑”的目光看她,“你忘了本王是什麼人嗎?能服侍本王,是你區區一介女人的榮幸!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身份地位?”刺弧冷笑,擦拭他傷口的手,猛然加重,“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地位嗎?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吧?”

紫律棠痛得喘了一口氣:“你想殺了本王嗎?”

刺弧直視他那雙普通人不敢正視、女人觸到會顫抖的眼眸:“如果有必要,我會的!”

四目相對半晌,紫律棠目光放沉,脣邊緩緩泛起曖昧的笑容:“這是第一次有女人當着我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你雖然有幾分本事,卻也忒自大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實在是欠調教!”

因爲這句話,他又忍受了一次刺骨的疼痛,他咬牙,未發出半聲呻吟。

刺弧冷笑:“就衝你的話,就知道你有多欠調教了!”

紫律棠哈哈一笑:“這天底下,有誰敢調教我?誰能調教得了我!”

衝着這句話,刺弧手握成拳,往他胸口打了一拳。

紫律棠身體顫抖了一下,顯然痛得不行,但他並沒有發怒或反擊,而是冷冷地盯了刺弧兩眼後,猛然往前一湊,將脣壓在她的脣上,甚至還微微伸舌,舔她的脣。

離得太近,刺弧沒有防備,就讓他得逞了,她的身體微微一僵,卻沒有普通女人那種臉紅心跳或惱怒閃避的狀態,而是張大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她竟然用這種眼神回擊他?紫律棠又是意外,但他趁機想撬開她的雙脣,侵略她的脣。

但是,他沒能得逞,因爲,刺弧的眼裡閃過可怕的寒光,腦袋猛然後仰,然後,狠狠地往前一撞,腦門正中他的鼻子。

他的鼻血,噴出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這下,紫律棠無法保持鎮定了,捂着鼻子,疼得直抽氣,“竟敢對本王做出這樣的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一招夠狠!他覺得他的鼻子都快歪掉了!

刺弧丟下未綁上的繃帶,走到桌邊,倒茶,冷笑:“你竟敢對我做出那樣的事,簡直是找死!我沒有當場殺掉你,只是想留你一命,待你傷好後再與你一較高下。”

紫律棠七手八腳地拿藥去抹鼻子,然後又拿毛巾去捂鼻子:“本王啃吻你,是你的榮幸,像你這種兇暴的女人,一定沒有男人願意吻你吧?你應該感激本王……”

咚,刺弧操起一隻杯子,砸到他的腦門上,目光銳利得像刀子:“你應該慶幸你現在受了重傷,我不願凌強欺弱,否則,你那張嘴一定會被活生生地撕下來!”

紫律棠盯着她,這個女人,好大的口氣,好狂的氣勢,隱隱散發着連男人都要被震攝住的霸氣。

他很想現在就征服她那張狂傲的、總是抿着的脣,但是現在,不是跟女人鬥嘴的時候,便忍下這股慾望,冷聲:“你到底是誰?你一定不是伊帕兒,給伊帕兒天大的膽子,她也不敢對本王不敬。”

刺弧淡淡地:“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紫律棠忽然笑起來:“這樣罷,待我傷好以後,我們再拼一場,如果你輸了,就把你的來歷全部告訴我!如果我輸了,我答應你任何一個要求,如何?”

刺弧目光閃了閃:“答應我三個要求,我就幹!”

這樣的話,她便可以要求他給伊帕兒永遠的自由,以及找到她和伊帕兒身心分離的辦法、回到現代的辦法,雖然不知他有沒有可能辦到,但他是帝王,有帝王相助,希望總會大得多。

紫律棠道:“那我也要附加多兩個要求。”

刺弧沉下臉:“你這價錢,要得可真高!”

紫律棠嘲諷:“怎麼,不敢答應?你是覺得你做不到我提出的其它要求,還是覺得你提出的三個要求會很簡單,只抵得上我一個要求?”

這個男人在激她!但是,刺弧真不認爲自己做不到或自己的要求那麼不值錢,於是,思忖片刻後,她強硬地回答:“我只不過不想跟你做交易罷了,但既然你這麼欠調教,我就接受這個提議!”

這個女人,以爲自己一定穩贏?紫律棠笑得高深莫測:“那就這麼說定了!”

他這麼胸有成竹,真以爲自己贏定了?刺弧也冷笑:“一言爲定!”

然後,兩人都盯着對方,不斷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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