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走近自己,臉上的笑是溫和的,卻帶着篤定——
葉晨微笑的看着他,直覺讓她覺得慕容軒有點不對勁,不過在這種美色的誘惑下,還想那麼多幹嘛。
慕容軒走到葉晨的身邊,嘴角上揚,接着單膝跪在了地上,手裡赫然出現一枚戒指,望着葉晨說:“嫁給我,葉晨。”
聲音迴盪在整個校場內,落下,接着便是風吹過的聲音,還有一片寂靜。
葉晨呆愣的看着單膝跪在自己慕容軒,他怎麼會知道求婚這回事,而且還用戒指求婚,他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哦,差點忘了,一定是綠兒跟他說的,過去自己就一個勁的在如月和綠兒的旁邊說自己,期待着這麼一個婚禮。
“小葉子,嫁給我,我愛你,”慕容軒深情的望着她重複道,表面淡定,一副自信的樣子,心裡卻急到不行。
小葉子,你答應啊,不會是被我這樣奇怪的行爲嚇到了吧,早知道就不聽綠兒亂說什麼這是她家小姐,最期待的求婚了,說是誰要是這樣的跟她求婚了,她一定嫁給那個人。
突然,葉晨笑出聲來,銀鈴般的笑聲縈繞在校場上,讓慕容軒的表情不能在淡定下來了。
直接抓住葉晨纖細的手,將手中的戒指套入了她的無名指,接着將另外一枚戒指塞到了葉晨的手裡,再將自己的手伸出來,然後霸道的看着葉晨,眼裡冒出威脅的光,
你敢給我不戴上試試!
葉晨帶着笑看着慕容軒,雖然表情有點滑稽,但是那絕對是真誠的,堅定的。
水眸泛上淚光,抓住慕容軒修長微帶着粗繭的手,將手裡的戒指也套上了他的無名指,接着拽着慕容軒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仰頭在他的脣上印上自己的脣,低聲道:“我也愛你,慕容軒。”
“小葉子,”慕容軒不可置信的看着葉晨,這樣是表明小葉子完完全全的接受自己了,她愛我,她也同意嫁給自己了,眼眶瞬間變紅,手臂一圈將葉晨抱在懷裡,在原地不停的旋轉着,幸福的大喊着:“小葉子,我愛你,我愛你——”
一時間,葉晨的心也受慕容軒所觸,抱着慕容軒的脖子,也大聲的喊着:“慕容軒,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噢——”這話還沒落下,就被一羣鬼哭狼嚎的聲音給淹沒了,周圍赫然亮了起來,幾乎是天魂軍所有的士兵都聚集在這校場裡,剛纔黑,看不到啊。
葉晨汗顏,這裡什麼時候聚集了那麼多士兵,這臉是丟大了,將自己的臉埋進了慕容軒的胸膛內,然慕容軒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有的只是遮不住的歡喜和幸福。
“親一個,親一個,”一旁舉着火把的白流觴和慕容炎帶着頭鬧騰着,帶着所以的士兵都大喊了起來,以至於,整個軍營內都是這個聲音。
“娘子,你覺得我們還是盛情難卻吧,”慕容軒看着懷中的人兒壞壞的笑道,恨不得此刻就將她吞入腹中。
“恩,”葉晨點頭,搶在慕容軒的前面,俯身吻上了他的脣。
“吼吼——”氣氛又往上飈去——
“哈哈——”
綠兒在一旁笑出了淚,心裡在爲葉晨的幸福激動着,興奮着,偏頭看向了士兵中起鬨的白流觴,露出了更加嬌羞的笑顏。
不知,輪到她的時候會怎樣?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幻想着——
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慢慢靠近的黑影,黑影靠近綠兒擡頭手利落的望她脖子上一劈,綠兒連個反應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接着,抱起倒在他懷裡的綠兒,用輕功不着聲色的飛走了。
正興致昂揚,看着他們王爺熱鬧的士兵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綠兒被蒙面的黑衣人給劫走了。
士兵中,白流觴和大家喊着拜堂的口號,看着他們的王爺和王妃叩首,尖叫聲,吶喊聲不絕於耳。
白流觴看着抱在一團的慕容軒和葉晨,想着自己什麼時候和綠兒也能這樣,視線不由自主的朝綠兒那邊望去,卻不見她的人影,當下,跑出了人羣中,尋她去了。
“綠兒——”白流觴一邊走一邊喊,卻依舊未有綠兒的蹤影,難道生氣了?心中猜測道,在軍營內打着轉,可是連半個影子都沒有。
原地喘氣的看着四周,視線突然停留在眼前的柴房,不可能吧,綠兒會躲到這裡來?雪兒那個危險人物可是躲在裡面,話說,守在門口的士兵呢?當下急了,一腳將門踹開。
柴房內,不見綠兒的蹤影,就連雪兒也不見了,只留下鎖住雪兒的鐵鏈。
奪門而出,向校場的方向跑去,天疆國的人何時入侵進來了,他們居然都不知道,那些放暗哨的兄弟們怕是凶多吉少了。
到了校場,大家正圍成一個圈,圈裡葉晨拉着慕容軒正翩翩起舞,白流觴大步上前,不顧大家疑惑的目光,抓住慕容軒說:“哥,綠兒不見了,關在柴房的細作雪兒也不見了。”
話落,不僅是葉晨和慕容軒面色一凝,就連不知情的士兵們也是面色一凝,雪兒被救走,那麼是天疆國的人趁夜進了我天魂軍的軍營,他們這是不守戰爭規則。
“衆將士聽令,速速在軍營的四周搜尋綠兒姑娘的蹤影,立刻,”慕容軒大聲的下令道,話未落,衆將士便整齊有致的分成很多隊,分別朝幾個方向搜去。
然白流觴卻是不解的望着慕容軒,接着掉頭就要朝天疆營的方向跑去。
慕容軒見機連忙拽住白流觴的胳膊,要解釋自己的意思,然白流觴卻搶在前面吼道:“放開我,既然你們不願意去天疆國的軍營救綠兒,那麼就讓我去。”
面色憤然,蠻力的掙脫慕容軒拽着他的手,可是那隻手就像是鉗子一樣,讓他不能動彈。
“別衝動,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天疆國那邊抓走了綠兒,也許是綠兒出去走走,我們還是先找找看看,”慕容軒道,
然白流觴更本聽不進去,他大吼着:“什麼不確定,雪兒那賤人都不見了,不是她抓了綠兒還會有誰,放開——”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軒一掌給打昏了過去。
“軒,沒事吧?”葉晨上前問道,
“放心,如果是天疆國抓走了綠兒,他們暫時不會對她怎麼樣的,”慕容軒寬慰她道。
黑色的夜,原本應該寂靜,然今日卻非常的熱鬧,滿山都是燃燒着的火把,照的黑夜褪去,此時,慕容軒召集了大部分的天魂軍,在方圓一百里的地方搜尋綠兒的影子,可是這一個時辰都過去了,連半點影子都沒有看見。
這讓慕容軒和葉晨不得不相信,綠兒是被天疆國那邊的人抓走了。
“怎麼辦?”葉晨着急的抓着慕容軒的手道,她實在是猜不透,天疆國抓綠兒有何作用?
“放心,明天,我們過天疆國的營帳議和的時候,趁機查探。”
“嗯——”這才放下心來。
第二日,慕容軒和白流觴帶着天魂十八和一隊精兵前往天疆國的軍營。
偌大的營帳內,歌舞昇平,天疆國的皇上宮北天早已經再此等候,見慕容軒一行人進來了,卻只顧着喝自己的酒,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哪像一個戰敗了的國家,分明是自負過了頭。
“天疆國似乎沒有誠意議和,那麼本王就不打擾了,”說着,慕容軒冷笑一聲,轉身就打算走。
“慢着,你不過是慕容國的一介王爺,而我們這位是天疆國的主子,身份比你高貴不止一點,難道還期待着我們皇上給你們行禮,”這時,坐在宮北天旁邊的一位大臣站起身來說話,隨雖是大圓場,但那話卻說的甚是讓人氣憤。
“哦,原以爲天疆國的皇上是識大體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慕容軒嗔笑道,一襲紅衣,襯的他更加的魅惑如妖孽。
“此話怎講?”宮北天轉着酒杯,意味深長的望着慕容軒道,眼裡的輕視盛然,若不是自己受傷了,那麼這場戰又怎麼會輸那麼殘,讓他在幾國中擡不起頭來,手中的杯子被捏的欲碎。
“天疆皇難道不知一軍之將便代表着一個國家,如此來說,又有何尊卑之分,難道這還不是不識大體?”慕容軒挑釁的看着宮北天道,氣不死你,誰讓你沒事把綠兒那丫頭給拐走了,讓自己的新婚洞房花燭夜都毀了,我酸不死你。
“軒王請入座,”這時宮北天才稍微有些禮貌的將慕容軒請上座,心裡卻極爲的忌憚慕容軒,看來這軒王也不是一個只會打戰的莽夫,若是玩心計,自己也未必勝得過他,心裡必定是將自己罵了個遍了吧,一雙陰柔的眼睛,閃過一絲欣賞之情。
然慕容軒卻沒有錯過,心裡不禁惡寒道,誰要你欣賞了,我只要我們家小葉子懂的欣賞我就行了。
帶着白流觴在另一邊的地方座下,兩方的位置相對着,誰也不高,誰也不低。
而此時的宮北天的目光一直隨着白流觴的身影轉着,劍眉微挑,眼裡露出鄙夷,他實在是看不出,這白流觴有何出衆的地方,真搞不懂綠兒看上這傢伙哪點了。
不禁想起昨晚,綠兒對自己又打又咬的樣子,心裡幽幽的嘆了口氣,卻是志在必得,不僅是身,就連心也要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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