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你睜開你的24K鋁合金狗眼看看,我哪點兒吸引了你,我改還不成嗎?”蕭瑤急眼了。
“宇文昊!你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奶狗,全家人和狗指着我活着呢!”
“宇文昊!你屬狗啊!不要啊!不要!不要咬這裡!滾!”
蕭瑤的呼喊聲帶着幾分淒厲和絕望,宇文昊終於被吵煩了,猛地點了她的啞穴,卻是俯身狠狠吻上了她一直不停說話現在終於安靜了的脣。
她的味道令他癡迷,就像是醇美的酒,有幾分醉人。
宇文昊心頭的那一股股竄起來的小火苗一點點的壓制了下去,下嘴也帶着幾分溫柔,擡手扣着蕭瑤的頸項一點點的吻後的玫紅落在了她潔白的肌膚上,這是獨屬於他宇文昊的畫作,美輪美奐。
他渾身有幾分熱,理智的絃斷了,癡迷的情.濃了,即便是晃晃悠悠的那顆心也一點點的回港安靜了下來。
不過濃.情之處,他還是不知足,還想要更多的。
宇文昊的玄金色錦袍脫了下來,隨意的丟到了地面上,落下一團陰影。
他脫掉了他的褻衣,再一次想要俯身而下,卻不想對上了蕭瑤那雙死死盯着自己胸膛的漂亮眼眸。
蕭瑤整個人驚怒交加,腦子亂成了一團麻,此時看着宇文昊結實光潔的胸膛還是心頭狠狠抽了一下。
爲什麼?爲什麼沒有?之前那個南昭獨孤家族的人說,還有三張地宮的地圖沒有找到,但是可以確定在三個人的身上。
秦家嫡子的身上,蕭澈的身上,還有一個應該是在宇文皇族嫡長子的胸口處纔對,爲什麼在宇文昊的身上沒有?司蔻曾經說過,這個地圖很奇特,每個家族的嫡長子都會通過血脈傳承獲得地圖。
可以這麼說吧,那些地圖其實就是刻印在那些嫡長子們身上的胎記罷了。而且每個人身上的地圖都會出現在胸口處,但是現在宇文昊沒有?難不成宇文昊不是宇文皇族的嫡長子?這也太荒謬了吧?
只是現在蕭瑤的處境容不得她想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不過一時間倒是被宇文昊身上沒有地圖印記的事情給嚇懵了去。
宇文昊冰涼的手指撫上了蕭瑤的臉,蕭瑤從心底打了個哆嗦,她看着宇文昊的身材,着實的好不愧是武功高強之人,沒有一絲一縷的多餘的贅肉堪稱完美。
可是再完美又能怎樣?他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如今宇文昊的這般強迫顯然是她蕭瑤的恥辱。
“阿瑤,做我宇文昊的身邊人,你不虧,”宇文昊擡手撫上了蕭瑤碎裂褻衣外面的修長的腿。
蕭瑤擡眸狠狠瞪着宇文昊,隨即緩緩閉上眼睛,卻是覺得小.腹一陣陣的發涼,接着便是一陣刀子攪動的痛意襲來,她頓時疼出了一頭冷汗。
蕭瑤痛苦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宇文昊眉頭狠狠蹙了起來沉聲道:“不要再演戲了,本王告訴你一件事情。”
演你妹啊!蕭瑤是真的小.腹痛的厲害,隨即想到了什麼,這些日子東奔西逃,葵水有些不太準,挪了日子提前來了?
蕭瑤的額頭頓時一陣陣的冒出了冷汗,緊緊咬着牙關,她之前就很生氣常寧公主的這個身體。
你說多健壯的一個姑娘,唯獨來葵水的時候像是要去了半條命,簡直不要太酸爽了。
她此時咬着牙一陣陣的悶哼,整個人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宇文昊冷冷道:“你喜歡的宇文清此時已經在帝都放出了話兒,說你受到了驚嚇病了,而且還是病入膏肓。我曾經和你說過,這個世上除了我沒有人能護得了你,即便是你要做那天上飛翔的蒼鷹,我便是你
可以遨遊的天地!”
老大!快!救我!疼死了!蕭瑤的眼神一點點失去了鋒利,帶着幾分哀求看着宇文昊,救我!救我啊!別逼逼了好嗎?給我一杯紅糖水,讓我今生不後悔!求你了!日天哥!
蕭瑤想要說話奈何被宇文昊點了啞穴,只能可憐巴巴的看着身上已經半裸的高大男子 ,恨不得殺了這個王八蛋!
“我曉得你恨我,”宇文昊緩緩拂過了滿臉是汗的蕭瑤,雖然這樣的法子強要了她是自己不對,可是他曉得這個女人若是此時錯過了,以後便會永遠錯過。
大哥!給點兒紅糖水撒!蕭瑤的內心一片荒原北風嚎!
“阿瑤,我心悅你,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今夜過後我會帶你去江南別院,你先住着,等時機成熟了我親自迎你回帝都做我的太子正妃!”宇文昊的眸色間掠過一抹堅毅!
紅糖水!快!只要給我紅糖水,現在我就跟你走!蕭瑤的眼睛眨了眨,滲出幾分淚花來,倒也是讓她多了幾分難得的楚楚可憐。
宇文昊心頭一頓,臉上表情越發溫柔了幾分,俯身吻了吻蕭瑤的脣角,擡手卻是滑向了蕭瑤的身下,頓時他的身體微微一頓。
只覺得蕭瑤的身下黏膩膩的,他忙垂首看去,卻發現蕭瑤身下的錦緞,自己的手都沾染着血跡。
“阿瑤!你怎麼了?!阿瑤!可是哪裡受了傷?”宇文昊頓時大驚失色,臉色煞白,忙一把將蕭瑤從牀榻上抱了起來,用一邊的錦被裹着自己半裸.着身子衝出了船艙。
“來人!快來人!醫官呢!快去喊醫官!”宇文昊頓時慌了,站在船艙的外面。
蕭瑤頓時閉了閉眼睛,她裝個死先!
半炷香後,被宇文昊鬧到了人仰馬翻的甲板和船艙終於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醫官從船艙裡面提着藥箱子走了出來。
“醫官,裡面……”百川和蒼遠倒是嚇壞了,沒見過太子爺這麼緊張的樣子,宛若天塌下來一樣。
即便是之前被皇上差點兒奪了政事堂的印章都沒有這般的絕望和慌張,剛纔太子殿下純白色的褻褲,還有他的手都沾着血跡,那個樣子倒也是恐怖的很。
“這個……殿下吩咐不準說,二位爺還是不要爲難在下了,”醫官忙垂眸道。
百川和蒼遠一聽倒也是不敢爲難他忙放行,可是看着醫官肩頭一聳一聳的憋着笑的樣子,更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太子爺和常寧公主到底在船艙裡玩兒什麼?蒼遠低聲道:“太子爺也着實的兇猛,這下子看那個常寧公主還囂張不?呵!她這一次應該是怕了吧?以後乖乖做太子爺的女人,少不得她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