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珊珊歪着頭,眯着兩隻小眼睛瞅着皇甫澈,鼓着腮幫子:“喂,皇甫澈,你那什麼無語的眼神?本大師疼愛你,那是你的福氣!”
皇甫澈笑的更歡了,順着她的毛捋順了:“那當然,能擁有這樣一個年輕漂亮,俏皮可愛的小母妃,當然是福氣了——所以我是在羨慕二哥,先下手爲強了呢!”
“那個不!”風珊珊咧着嘴,一點都不謙虛的翹着尾巴,頓了頓,她漂亮的眉間才輕輕一簇:“對了,那個方塊臉呢?這幾天怎麼沒見他?”
皇甫澈微微一愣,才反應過來風珊珊口中’方塊臉’是誰,不過想想二哥那’閒人勿擾’的樣子,這比喻還真貼切呢。
“等我登基之後的第三天,二哥就要迎娶丞相家的千金了,所以這幾天應該在王府裡面籌備婚禮吧!”皇甫澈如實相告。
“臥槽,他真的要娶那個什麼破菜?”風珊珊差點蹦了起來,粗口直接爆了出來:“那個死女人繼承了秦貴妃的陰險惡毒,又偏偏裝着一副弱柳扶風的溫順樣,簡直就是一個心/機/婊嘛!”
風珊珊一頓破口大罵,口水都噴了皇甫澈一臉。
其實這丫頭的反應,皇甫澈還是很能理解的,畢竟對一個在城門口和文武百官面前陷害過自己的人,她這樣激動,也算是在情理之中了。
其實皇甫墨鉉兩天前就來找過他,要求他在登基的時候,大赦天下,把風珊珊放出宮,接到攝政王府。
皇甫澈也覺得,風珊珊作爲風大將軍的掌上明珠,又那麼單純歡脫,後宮的爾虞我詐根本不適合她,再加上秦貴妃一直都想方設法對抓着她的小辮子。
如果能出宮,在攝政王的庇護下,珊珊應該不會被任何人所欺負的吧。
雖然鉉忘這人看上去冷酷又專制,但他無形中對風珊珊的護短和緊張,他還是看在眼裡的。
想到這些,皇甫澈才答應了下來。
卻沒想到忽略了風珊珊和秦彩的矛盾!
皇甫澈連忙爲皇甫墨鉉洗白:“好了珊珊,你別亂蹦了,二哥之所以要迎娶秦彩,並不是因爲有多喜歡她,而是因爲——”
說到這裡,他明顯的頓了一下,遲疑了片刻,才換了個方式說:“反正這些事,你以後就會知道了——你和秦彩怎麼吵怎麼打,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只是有一點,你不能傷害性命,懂嗎?”
風珊珊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哦了一句,手裡不斷的玩着手帕。
看到手腕上的鐲子裡閃動着白歌的身影后,她才撅着嘴,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落在本大師手裡,本大師一腳把她踹湖裡,不信悶不死她!”
皇甫澈看風珊珊豎着刺蝟毛,橘子皮丟了一地,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很自覺的不去招惹她,帶着太監離開了梧桐宮。
風珊珊一個人吐槽了好大一會,直到晚膳的時候,扁兒突然慌張的跑了進來:“小姐不好了,有一羣道士圍在咱們的宮殿門口,說要什麼降魔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