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劍眉凌威一掃,扭頭掃了一眼秦丞相:“秦丞相,風達是放肆了,但你別忘了,只要有老夫在,你休想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羞辱我無辜的女兒,否則的話,別怪老夫不念多年同朝爲官之情,對你不客氣!”
雖說有皇甫墨鉉和太子在場,不管是丞相或是將軍,爲人臣子,也斷不敢逾越至此。
但是聽說關係到寶貝女兒的安危,什麼君臣朝綱的,全都被風老將軍拋到了九霄雲外。
“風狂,你這是在威脅老夫?”秦丞相兩撇鬍子,都氣的顫抖了起來。
風大將軍不屑一笑:“老夫馳騁疆場數十年,會殺人,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嗎?”
啪的一聲,一掌打在了梨花桌之上,瞬間,堅實的桌子隨着他的掌力,碎了一地。
秦丞相顫抖着手臂,怒瞪着風大將軍,卻不敢再惹怒他,畢竟風老將軍愛女心切是出了名的,難免他不會爲了風珊珊,狗急跳牆。
兩個人之間,陷入了一片僵局之中。
“攝政王,太子爺,老臣幾十年來爲朝廷嘔心瀝血,忠心耿耿,是到如今,爲了後宮平和,前朝安定而不得不說句公道話,可風大將軍卻爲了一己之私,而用武力威脅老臣,老臣惶恐啊!”
撲通一聲,秦丞相倏然跪在了地上,哭的那個撕心裂肺,老淚縱橫。
秦彩一看秦丞相被風家大人脣槍舌劍的一陣折辱,整個人都處於了劣勢狀態,她的眼眸,一下子就蓄滿了淚水,轉頭嬌嗲的依靠在皇甫墨鉉的身邊,委屈的汗了一聲;“王爺,您看他們——”
風珊珊唄風珊珊嬌做的樣子,噁心的渾身一寒,嗤之以鼻的撇了她一眼;“這個什麼破菜的,本姑娘還沒哭呢,你在這掉什麼貓尿?”
“想這月黑風高的,本姑娘正打算休息呢,你丫的帶着一羣狐朋狗友的,蘊藏着一股賤氣撲面而來,噴涌而出,裡外結合做着跳樑小醜,我說破菜的,你要想放屁,建議你出門朝左轉,別一開口就臭氣熏天的污染了本宮的寢殿!”
一開口,就是屁啊屁啊的,作爲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秦彩被諷刺的啞口無言,一張精緻的妝容,都變的有些扭曲蒼白,顫抖着手臂指着風珊珊:“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風珊珊俾倪的看着她,居高臨下的眼神中,帶着一抹不屑:“俗話說,明人不裝暗b,你和風貴妃一開始,不就想利用皇上駕崩的事致我於死地嗎?”
“起初想要太醫污衊我,結果老天有眼,太醫們都不捨得我這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蘿莉受到你這黃臉婆的殘害,主動棄暗投明,宣揚正義;結果,你們得不到太醫的支持,又想方設法的把皇上駕崩的事情,強加在我侍寢的原因上,還一張狗嘴亂噴,說什麼本大師是禍水妖孽?”
風珊珊是沒心沒肺沒脾氣,但不代表她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是個會喘氣的都能捏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