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事,已過了丑時(約凌晨3點左右)。
管家看着皇甫墨染不回自己的寢殿休息,反而像是準備出門一般,便多嘴問了一句;“王爺,那麼晚了,您這要去哪裡?”
“去客棧——”皇甫墨染回的簡單,看了一眼管家,便說:“明天把本王隨身之物送到望湘樓,還有,吩咐下去,別讓芳姨和南風靠近本王庭院半步。”
管家恍然大悟,一項不喜叨擾的主子,是因爲王府裡突然住進了兩個人,而且還是女人,所以纔有家不回,半夜去住客棧?!
既然那麼嫌棄人家,又何必把人家接回來,鳩佔鵲巢呢?
………
風珊珊坐在窗前扎小人,每扎一次,就氣急敗壞的詛咒着。
“皇甫墨鉉,你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你竟然敢單獨和南風在練功房私會,美其名曰什麼給她逼毒,說不定早就和她開始滾冰塊了..”
“你要是真敢受不了誘惑,碰她一根毛,本姑娘就詛咒你,陽/痿/早/泄/加不/舉,火柴麪條秒/射/帝!”
罵得正歡快,突然,有一雙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緊接着,便是一件披肩,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珊珊,咱以後要再扎小人,能不能換一些臺詞?難道你就那麼希望你未來的夫君陽/痿/早/泄?”
皇甫墨鉉哭笑不得,火柴麪條都出來了,難道是暗指自己又細又軟嗎?
這女人,真是太..太黃太暴力了!
風珊珊一轉身,便看到皇甫墨鉉一張驚爲天人的俊臉,靠在自己的耳邊,面色似乎有些蒼白,卻依舊遮不住耀眼光華。
看了看時辰,風珊珊撅撅嘴:“怎麼那麼快就幹完事了?我還以爲你今晚上留戀美人灣,捨不得出來了呢!”
皇甫墨鉉自行補腦..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引人遐想?
拿過桌子上插滿了銀針的小人,丟到了一邊,以免小東西在扎到了手,皇甫墨鉉笑着解釋道:“本王用內力把她體內的媚/藥給逼出了體外,然後就讓東風把她和芳姨一起送到了四王府!”
風珊珊一驚:“她們去我師兄那裡了?”
然後狐疑的看了一眼皇甫墨鉉:“南風和你芳姨就那麼輕易的去了四王府,而不是死皮賴臉的要住在這裡?”
“本王答應過你的事,不會食言..”皇甫墨鉉信誓旦旦的保證,在練功房的時候,他就想着如何拒絕芳姨,把她們安置在皇宮,卻沒想到被老四搶了先……
風珊珊當然知道皇甫墨鉉所指是’不讓任何女人在王府過夜’的事情。
她心裡暖洋洋的,特別有存在感,癟癟嘴,傲嬌的回了一句:“這還差不多……不過,皇甫墨鉉,剛纔南風中的媚/藥那麼嚴重,你真的坐懷不亂,沒碰她一下?就連幻想也沒有?”
在捕獵場上,風珊珊是見識過東籬安陽中媚/藥時候的樣子的,也深知那藥效可以影響到身邊的男人。
她就奇怪了,皇甫墨鉉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竟然一丁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