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五雲山山勢險要,易守難攻,近幾年朝廷也到沒怎麼來剿匪過,又逢傍晚,並沒有太多的山賊巡視。
皇甫墨鉉輕功了得,即便抓着兩個人,也如飛鷹一般,輕而易舉的到達了山頂。
“到,到了,鉉王,前面的房間,便是我們老大居住的地方。”刀疤男顫顫兢兢的哆嗦着。
皇甫墨鉉擡眼看去,是一個巍峨聳立,氣派十足的寢殿,雖不如王府富麗堂皇,卻也稱得上是富甲一方了。
哼,想必這幾年,五雲山在百姓那裡,沒少搜刮着民脂民膏!
一腳踹開刀疤男,挑斷了他的手筋腳筋,廢掉了他一身武功,順便用內力震啞了他的嗓子,也算是給他這些年來爲虎作倀的一點教訓。
刀疤男疼的張大着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可即便這樣,還是跪在地上衝着皇甫墨鉉磕了幾個響頭,謝他不殺之恩。
皇甫墨鉉未免打草驚蛇,先抱着風珊珊飛到了屋檐之上,隨手掀開一片瓦磚,看看房間裡到底有沒有土匪頭頭和芳姨。
寢室之中,每隔幾步,便有輕紗婆娑,香薰嫋嫋,突然一股詭異的香氣飄來,皇甫墨鉉立刻閉氣,順便用手捂住了風珊珊的鼻子。
“嗚嗚——皇甫墨鉉,你戳着我鼻孔了!”風珊珊帶着黑色麻袋的腦袋,抱怨掙扎着。
“珊珊,別動,這香味中有媚/藥!”皇甫墨鉉按住了她胡亂蹬歪的腦袋,用內息給她灌輸氧氣。
風珊珊這才乖乖的閉上了嘴,心想着,這芳姨怎麼說也年過三十了吧,肯定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否則的話,怎麼會讓一個土匪頭頭對她傾心十年,而卻在此時對她下媚/藥?
冥想之間,只見一坨虎背熊腰的壯漢進了院落,和她補腦的一樣,那壯漢生的五大三粗,漆黑一團,若不是聽到了腳步聲,還以爲那呲牙咧嘴的大白牙成了精,到處飄遊呢。
土匪大哥一隻眼蒙着一塊黑布,牙縫裡還沾着一片韭菜,伴隨着濃濃的酒味和香薰味混爲一談,別提有多噁心了。
“美人..等急了吧?大爺我這就來好好疼愛你!”經典的開場白,土匪頭頭晃晃悠悠對推門而入。
輕紗之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衣衫不整多躺在牀榻之上,香肩半露,眉眼婆娑,絕美的臉蛋,因爲媚/藥的關係,而泛着一片緋紅,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着濃濃的邀請的萬種風情。
土匪頭頭洗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腰帶,搓了搓手,往牀榻上撲了過去。
牀上的女人,因爲迷藥還有些昏昏欲睡,但是一聞到那撲面而來的惡臭味道,還是勉強對睜開了眼。
一清醒,便看到土匪大哥抖落着一身膘悍的肥肉,對他垂涎三尺。
“你這個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定滅了你整個五雲山!”牀上的女人雖四肢發軟,卻還時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聲。
只是,那潮紅的臉,嬌叱的聲音,卻像更能激發男熱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