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已經召集了上千禁衛軍,和我們一起保衛五雲山,等到了地方,救出南風,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皇甫墨染也拿出了自己的伏羲琴,衝着皇甫墨鉉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動身!”
只是,剛擡起一隻腿,風珊珊缺蹦到了他們眼前,叉着腰,一副打家劫舍大樣子;“我也去!那麼驚心動魄又激情無比的剿匪行動,你們怎麼能不帶我玩?”
皇甫墨染搓了搓風珊珊的長髮,有種小狗按摩的手法:“珊珊,別鬧,師兄和皇兄是去辦正事,不是去玩!”
風珊珊理直氣壯:“辦正事就更應該帶我去啊,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
“珊珊——”這回,皇甫墨鉉開口了,剛想勸她一句,風珊珊卻皺着一張包子臉,特別控訴的看着他:“你不要說是爲我好,我說過的,你所謂的爲我好,不一定就是我想要的,看你和師兄都表現多那麼緊張多樣子,那個芳姨,一定是對你們來說,很重要的人,我怎麼可能不和你們一起去?”
“換膚墨鉉,你答應過我的,要帶着我和你一起並肩作戰,你不能食言的。”
被風珊珊這樣一說,皇甫墨鉉立刻有些啞口無言了,猶豫了片刻,便退了一步。
“好,本王帶你去,不過你要乖乖的呆在本王身邊,一步都不可以離開!”
………
數千人組成的剿匪隊伍浩浩蕩蕩的出了京城,格外的引人注目。
爲了不打草驚蛇,把犧牲降低到最小,趁着這次機會,一舉殲滅五雲山上的土匪,皇甫墨鉉在距離五雲山之外五公里的地方安營紮寨,只能入夜時分,山賊放鬆警惕,有夜色掩護,再上山營救南風和芳姨。
風珊珊拿着從海未央那裡’高仿’而來的九節銀鞭,對着帳篷外的雜草不斷的抽着,美其名曰,是在做剿匪前的熱身運動。
一雙驢蛋眼睜的老大,一會蹦到大石塊仰望,一會趴在地上豎耳朵。
所以,當皇甫墨染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風珊珊站在一塊石頭上,一隻爪子放在額頭上,做猴子狀四處亂瞟。
“珊珊,你這是在擺什麼造型?”皇甫墨染不解到。
風珊珊抓耳撓腮一陣,衝着皇甫墨染’噓——’了一聲,說;“師兄,你小聲點,別打草驚蛇了,我這是在探路,在做先鋒,在觀察五雲山到地形,順便放個捎,以免那些土匪們暗中偷襲。”
皇甫墨染一臉黑線,這丫頭,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又犯毛病了呢?
“這裡離五雲山還有五公里的路程,再說了,這大白天的,誰來偷襲?你也太草木皆兵了吧!?”
風珊珊從石頭上蹦了下來,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我當然草木皆兵了,這可是剿匪,是剿匪,那麼熱血澎湃多活動,那麼激憤人心的時刻,我當然要想方設法的立頭等功了!”
“到時候,看皇甫澈不頒發我一個’萬人敬仰,捨生取義,巾幗女英雄的’的最高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