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風珊珊走了以後,這王府,簡直比地獄還可怕,那王爺的臉,就像是一尊黑鐵修羅,只要看他一眼,都能被嚇得魂飛魄散。
前兩天,有個家丁去修建假山上的植被,最後被王爺打了二十大板。
最後究其原因,竟然是那家丁爬到‘山上’了!
山上,珊上~尼瑪!同音字,有木有!
自從這次,什麼假山,扇子,膳食,只要和‘珊’有關的,他們能避就避。
哪個不是戰戰兢兢的,生怕做錯了事,說錯了話?!
風珊珊看着老管家那個淚牛滿面的樣子,耷拉着一張臭臉,嚷嚷道:“本姑娘是來搬家的,搬完就走,就不需要你們鞭炮起舞,夾道歡迎了。”
橫衝直撞的衝進了自己的別院,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拿出自己精心準備好的大布袋子,開始在寢殿裡掃蕩。
她的小珍珠,她的小銀票,她的小旺財,都還在王府。
風珊珊的做人準則,別人的,有可能成爲她的;她的,永遠就只能是她的!
她的擦腳布,她的衛、生、巾,她的小、內、褲,她的擦屁屁草紙。。
一根毛都不給玲瓏留下來,全部帶走,帶走!
風珊珊以一種狗刨式的姿態蹲在牀上扯被褥,扯了半天,便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三個用白布綁着的小人,分別寫了‘師兄、胖兒子、妖孽男’。
風珊珊將‘師兄’和‘妖孽男’放到了自己的包裹裡,隨手把‘胖兒子’丟在了地上,踩了幾腳。
踩完後,又覺得不解氣,從抽屜裡翻出幾根繡花針,對着他的腹部偏下的地方狠狠的戳了幾個空。
“以我風氏之名,咒你萬世不舉,尿、頻、尿、急、尿、不、盡,陽痿、早、泄、爛、屁、股!”
“娶玲瓏是吧,娶秦彩是吧,救南風是吧?得來,本大師就讓她們守活寡,然後紅、杏、出、牆給你戴帽子,還是綠色兒的!”
“還攝政王,呵呵,我戳的你成早、泄、王,秒、射、王,不、舉、王!”
風珊珊蹲在牀上,扭曲着一張血盆大口,詛咒的不亦樂乎,壓根沒有感覺到,身後的一道身影,正在慢慢靠近。
話音還未落,便有一道熟悉而熾熱的側臉,貼在了她的肩膀上。
風珊珊嚇得差點蹦了起來,一轉頭,便看到皇甫墨鉉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深邃的眸底,閃着盈盈濯光,似乎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盯着她。
“秒、射?不、舉?早、泄?在珊珊的眼裡,本王就是這種形象?”抿薄性感的薄脣,貼着風珊珊的側臉,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格外的曖、昧。
風珊珊沒想到有朝一日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竟然會被抓個現行。
還是那麼露、骨的話,她嗖的一聲,臉就紅了下來,連手上的‘胖兒子’小人,都丟到了地上。。
皇甫墨鉉彎身把刻着自己小人的木偶撿了起來,舉在眼前看了又看,這才笑道:“原來珊珊經常拿着本王的小人,自言自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