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安陽使勁所有力氣,運起《天魔決》讓自己血脈逆行,最終走火入魔,在肉身上爆破了幾十個血洞,將自己炸成了碎片。。
慕容清音反手一揮,東籬安陽立即屍骨無存,卻在下一秒,一絲魂魄被他捏在了手心中。
“紅蓮,將她的魂魄掛在御風城樓之上暴曬十年,並將她在狩獵場上發/情與男子交/歡的畫面,聚在她的魂魄之上,本座要讓天下人看到東籬安陽淫/蕩/不/堪的一面!”
將東籬安陽的魂魄聚成了透明的裸/體人形,丟到了地上,慕容清音每邁出一步,腳下便綻開一朵妖冶的紫紅色的曼珠沙華。
預示着死亡,陰鷙……
東籬安陽,你好大的狗蛋!
你所在乎的聲譽,體面,本座將全部摧毀,一件不剩!
本座要讓你做鬼,都被三界六道所不齒!
——珊珊分割線——
經過十天的才藝比賽,今年忘川大陸的第一才女的稱號,以詩詞頭魁,歌舞頭魁,狩獵頭魁的傲人成績,實至名歸的落在了風珊珊的頭上。
海未央,玲瓏郡主分列二三兩名。
中午,皇甫澈在乾清殿舉行了隆重的宴會,一來是嘉獎前三名的才女,而來也是爲各國使者送行。
只是,當滿朝文武都早已就坐,卻獨獨缺了慕容大國師。
“奇怪,都已經過了宴會時辰,怎麼慕容國師和珊珊還沒進宮?”皇甫澈看了一眼右下方的空位,扭頭看向了風狂;“風老將軍,珊珊不會是哪裡不舒服吧?”
風老將軍連忙站起來,拱手道:“皇上恕罪,小女頑劣,被老臣慣的有些不成體統,慚愧慚愧!”
海未央在旁邊偷笑,自然是幫着未來’公公’說話了:“風老將軍不要擔心,珊珊估計還在賴牀呢,這哪裡是你慣的,這明明都是鉉王給慣的!”
皇甫墨鉉優雅的捻起茶杯,細細品了一口,看上去對海未央對話,漫不經心,視若無睹,可偏偏,那微微顫抖了一下的指尖,還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還在賴牀啊~若是平時,那麼好的陽光,他應該是端着碗,坐在她的牀榻上,將被窩裡的小女人給揪出來,然後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喝粥吧……
可現在,短短几天,物是人非,在她身邊慣着她的,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男人。
可偏偏,那沒心沒肺的女人,卻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慕容清音對她的好。。
而把所有的苦悶,憋屈,不解,誤會,留給自己嘗。
“慕容國師駕到!”大殿外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
滿朝的文武百官紛紛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拱手作揖,以示尊重。
慕容清音褪去了平日裡的紫色裝束,換上了一襲月光映亮的素白長袍。
不同於皇甫墨染的雅緻飄逸,而是美的獨樹一幟。
紫色的長髮不扎不束,垂極腰間如,柔順如絲,銀色面具下,薄如蟬翼的櫻脣,微微上挑,細滑無比的肌膚,像是完美無瑕的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