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何不讓那小東西主動跳進自己的懷抱裡,他就來個守株待兔?
這就像是在軍隊打仗,要虛虛實實,要欲擒故縱,才能事半功倍!
皇甫墨鉉想到這,忽然心情大好,手臂一揮,便吩咐道:“東風,去把玲瓏郡主請到花園涼亭中,爲本王撫琴!”
——珊珊分割線——
風珊珊回到自己的寢殿中,像個長了蝨子的烏龜似得,四腳朝天的在牀榻上滾來滾去。
一邊滾,一邊還發出‘嘻嘻——咯咯——’的恐怖笑聲。
不過,剛笑兩聲,她就蹬了蹬被子,一雙驢蛋眼睜的老大,直愣愣的看着屋頂。
搞什麼東西!
不就是一副破畫,不就是一首藏頭詩嗎?
就那麼輕易的被收買了?原諒他了?
簡直是太沒節操了!
什麼時候等待皇甫墨鉉把玲瓏郡主掃地出門,然後淚牛滿面,滿心懺悔的跪在自己牀榻之上負荊請罪,抱着她的大腿當鴨脖子嘬,她才能勉強的原諒他!
一想到皇甫墨鉉拜倒在自己的小裙子下,而自己,洋洋得意的小手一揮,得瑟的說一句‘我兒請起——’。
風珊珊一張小嘴,都咧成了三瓣,笑的那個花枝招展!
“噹——噼裡啪啦——噹——”院落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琴聲,聲聲悅耳,可落在風珊珊的耳朵裡,卻像是炸彈一般,轟的她一個灰頭土臉。
噌的一聲從牀上蹦了起來,奶奶滴,大半夜的到底是誰不睡覺,在外面鬼哭狼嚎的彈棉花,打擾她‘小娘逆襲,老兒拜服’的人生大事!
“扁兒,進來!”風珊珊着一件外衣,踩着繡花鞋就蹦了下來。
“小姐,那麼晚了,您怎麼還不休息?”扁兒一推門,便看到風珊珊頂着一頭鳥窩頭,氣咻咻的鼓着腮幫子。
風珊珊叉着腰,四十五度角的指着不遠處的夜空,怒哄哄到:“我還要問你呢,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在我院子外製造噪音,有沒有公共道德?”
扁兒縮了縮腦袋:“小姐,外面,外面是玲瓏郡主和王爺,他們在飲酒賞月,彈琴作詩..小姐,您別生氣了,忍一忍就過去,大不了蒙着被子,一會就睡着了!”
下午就聽那些八卦的下人說,王爺爲了玲瓏郡主,把小姐給氣跑了,還是小姐自己在外面轉悠一圈,無家可歸,就可憐巴巴的回來的..
回來那麼久,王爺都沒來看望小姐一下,反而和玲瓏郡主一起賞月飲酒。
一個表妹,一個後孃,孰輕孰重,那些下人可眼尖着了。
尤其是玲瓏院落的幾個丫頭,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差點沒把自己當做這王府的主子了!
扁兒嘆息,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王爺正在興頭上,寵着玲瓏郡主,若是小姐在跑去大鬧一場,還不要得罪了王爺,真的被趕出王府啊!
風珊珊氣的在原地亂轉,轉一圈,蹦兩下:“忍,你讓我怎麼忍的下去,他們要飲酒作樂,這王府多的是地方,幹嘛偏偏跑到我院子門口製造這些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