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天色已晚,珊珊不勝酒力,本王怕她被醉暈了,就先帶她回府了!”
風珊珊在皇甫墨鉉懷裡瞪歪了兩下,腹誹道:誰不勝酒力了,本姑娘能喝一斤二鍋頭了!
再說了,一晚上你丫的除了葡萄就是橘子的喂,半滴貓尿都沒給小娘我嚐嚐,還醉暈了?
堂堂攝政王,睜眼說瞎話,你要不要意思,要不要意思?
瀾漪看到皇甫墨鉉要離開,連忙跟上前,媚聲喚了一聲:“王爺,這酒..”
皇甫皇甫墨鉉面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淡淡的哼笑道:“瀾漪姑娘要找人喝酒,這滿朝文武想必很多人都樂意奉陪,不過,這些人中,卻不包括本王——”
說着,一扭頭,看着自己麾下的幾位將軍,吩咐道:“好好給本王伺候瀾漪姑娘,若是不讓瀾漪姑娘喝的盡興,本王拿你們是問!”
說罷,轉身攔着風珊珊,便走出了大殿。
幾位將軍接到皇甫墨鉉的命令之後,面面相覷的互相對視了兩眼之後,便像是心有靈犀似得,齊齊的舉起了酒杯,走到了瀾漪身邊。
瀾漪被幾個將軍圍在中間,一時脫不開身,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皇甫墨鉉帶着風珊珊離開了乾清殿,消失在了夜色中。
好一個攝政王,從頭至尾,都是將她玩弄於鼓掌之中的。
就連這幾個將軍,也都是武力高強之人,故意用來牽制她的。
若是她再看不出來皇甫墨鉉對自己的厭惡和防備,那她豈不是太蠢了嗎?!
——珊珊分割線——
“王爺,您要的東西,屬下給您拿下來了。”東風小跑追趕上了皇甫墨鉉,將懷中的東西遞了出去。
皇甫墨鉉接過月光杯,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裹住,隨意的問了一句:“她呢?”
東風自然知道皇甫墨鉉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便笑道:“那妖女被一羣將軍圍着灌酒了,估計一時半會的,抽不開身。”
頓了頓,東風看着皇甫墨鉉拿着月光杯,神色嚴肅的,似乎在琢磨着什麼,一時好奇,問了一句:“王爺,您是不是懷疑這杯子有什麼問題?”
這瀾漪大老遠的從御風國跑到天耀國,難道就單單只是爲了跳段舞?
最奇怪的是,慕容清音今夜不在,還找了什麼‘車馬勞頓’的爛藉口。
難道這師徒兩想裡應外合的,計劃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四,你看呢?”皇甫墨鉉轉身看向身邊的皇甫墨染。
皇甫墨染接過月光杯,拿出銀針測了一下杯沿,發現沒有毒,然後又放在鼻尖嗅了嗅,卻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雖然被梔子花香掩蓋住,卻還是淡淡的飄出一股詭異的腥味。
皇甫墨鉉看到老四眉間微蹙的樣子,便知道他一定是在懷疑什麼。
於是,低頭看了一眼身邊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風珊珊,好語氣的說到:“珊珊,本王和老四還有些事情要商量,你自己回寢殿休息,知道嗎?”
風珊珊打了個哈氣,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
其實是在裝深沉,擺造型,故意露出一副勤奮刻苦,懸樑刺股的勞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