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珊珊只顧着暗暗得意終於可以逃離牢籠,扁兒只顧着悶不做聲,哭喪着一張臉。
誰也沒有注意在不遠處的院落裡,幾個侍衛像是看怪物似得,瞪着牆壁上正在緩慢笨拙的移動的兩個生物,交頭接耳的議論着。
“我們要不要把風姑娘劫下來?”侍衛甲問!
“你傻啊,沒看到風姑娘正在往王爺的寢殿爬啊!你現在去攔她,她肯定會惱羞成怒,嫉恨咱們的,這樣一來,咱們以後在王府還混的下去不?”侍衛乙嫌棄的瞥了一眼兄弟。
侍衛甲這才恍然大悟,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對哦,反正咱王爺武功高強,說不定早就發覺風姑娘了,正在寢殿中守株待兔呢,咱們只當沒看到她,等她落入王網了,咱們再巡視吧!”
幾個侍衛陰險狡猾的笑了起來,圍在一邊,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牆壁上上演的一出好戲。
而在皇甫墨鉉的寢殿內,忙碌了一天的他,正坐在浴桶中運功打坐,消除整日的疲倦,猛然聽到屋檐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皇甫墨鉉眉眼一斂,下意識的聚起內力,便要往屋檐上射去。
誰知,下一秒,卻聽到某女人的嗷嚎聲:“死扁兒,你老實的跟着我屁股後面爬就是了,你拽我幹嘛?託我後腿啊?”
皇甫墨鉉眼簾閃動了片刻,散去內力,重新端坐在浴桶之中,像是視若無睹一般的,繼續閉目養神。
只是原本冷凝肅殺的脣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跟在身後的扁兒被小姐一吼,瞬間哭喪着一張臉:“小姐,我沒有拖你後腿,我只是剛發現了新情況!”
風珊珊順着扁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夜色下,秦彩有些虛弱的身影出現在了庭院中。
今夜的她換上一襲白色的抹胸碎花裙,肩上披着一件淡藍色薄紗,透過月光,隱隱看得見吹彈立破的肌膚,尤其是她略帶蒼白的面孔,透着一份嬴弱,看上去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秦姑娘,那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東風環抱着手中的寶劍,一動不動的守在門前。
“我剛醒來,看時辰還早,閒來無事,便親自燉了一碗蔘湯,想給王爺補補身子。”秦彩手裡拿着一個竹籃,爲了表示自己的誠心,還打開籃子,讓東風看一眼。
可東風卻絲毫不爲所動,只是冷着一張臉,說:“多些秦姑娘好意,我家王爺正在休息,吩咐任何人不許進去打擾,這蔘湯你還是自己喝吧!”
說着,便胳膊一伸,做起了‘好走不送’的舉動。
風珊珊撇了撇嘴,嘟囔了一聲:“不愧是面癱男的手下,主僕兩整個一堆老k加皮q嘛~板着一張長阪山似得臉,活像是被扒了祖墳上的草似得!”
一看到秦彩穿的花枝招展的樣子,顯然就是來勾引皇甫墨鉉的嘛,還有她竹籃裡的什麼蔘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不知道是下了什麼藥呢!
風珊珊心裡各種不痛快的yy着,直接酸溜溜的連帶着東風一起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