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揮手招來一個家丁,吩咐道:“你們好好的照顧風貴妃,陪着她在王府裡四處轉轉,千萬不要怠慢了!”
家丁連聲答應,這風貴妃也是王爺的‘小母妃’又親眼目睹了王爺對她的寵愛和她懲治孫婆婆時候的潑辣勁,家丁們恨不得瞻前馬後的伺候着,哪裡敢怠慢分毫啊。
只是,風珊珊又不傻,哪裡聽不出秦彩這字裡行間的,只是暗示着自己,她是王府的常客,對王府的一切,瞭如指掌,將來也會名正言順的是這王府的女主人,而她風珊珊,只不過是一個外姓人而已!
若是以前,風珊珊看秦彩這樣得瑟,早就蹦起來和她撕咬起來了。
只不過此時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二夫人的身上,至於秦彩這個小蝦小米的,先扔到一邊玩鳥屎!
“你們知道那女人是誰嗎?”風珊珊看着秦彩和二夫人遠去的身影,明知故問的挑起話題。
“回娘娘,那是秦姑娘的孃親,丞相府的二夫人,翼芙蓉。”身邊伺候着的家丁,恭敬的回到。
“翼芙蓉~”風珊珊若有所思的念着她的名字,看似隨意的一問:“這二夫人也真奇怪,那麼個大熱天,還披着裘皮披肩,也不怕捂痱子啊,還有啊,你看臉色那麼蒼白,也不知道找個大夫什麼的,給她診治一番?”
那家丁一看風珊珊和他聊了那麼多,想着說不定以後能靠着這個小娘娘飛黃騰達呢,就特別求表現的冒了出來,倒豆子一般的,知無不言:“回娘娘話,這二夫人生性體寒,又體弱多病,別說是大夫了,就連御醫都請了不下幾十次,什麼人蔘鹿茸的,也補十幾年了,卻還是於事無補。”
生性體寒,體弱多病?
再寒也寒不過當初在寒潭之下,親眼看着皇甫墨鉉逼寒毒時候;再體弱,也若不過皇甫墨染天生毒血侵入血脈的虛弱。
可偏偏,這二夫人比之兩個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十幾年,若真是病入膏肓了,怎麼還能活到這個歲數?
風珊珊是學過醫術的,她剛纔若有似無的碰觸了一下翼芙蓉的脈搏,除了有些虛弱之外,並無任何疾病!
風珊珊疑惑不解,剛想再問些什麼,前方,又傳來了秦彩的聲音:“娘,您累不累,要不要彩兒攙着您?”
翼芙蓉側過身,閃過了秦彩將要碰觸到自己的手,側着臉,蹙着眉間,一臉的疏離:“不用,有桃兒扶着我就行。”
說完,便扭過頭,再也沒有看秦彩半分,而秦彩,則委屈的撅了撅嘴,低着頭一言不發了。
風珊珊半眯着眼眸,看着她們之間越發疏遠的距離,總覺得這二夫人對待秦彩,像是有着與生俱來的一股嫌棄和厭惡。
她不是秦彩的親生孃親嗎,丞相不是很寶貝這個掌上明珠的嗎?爲何二夫人,卻對自己的親生女兒,表現的如此淡漠?
“娘娘,您想要去哪裡?奴才陪您四處逛逛?”家丁出聲拉回了風珊珊的神思,她低頭思索了片刻,才說:“去寶月樓吧,剛纔聽她們提起來,本宮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