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墨鉉妖孽如斯的靠近,脣角彎起一道魅人的笑靨:“什麼意思,風兄弟不是說帶着金銀珠寶進京投奔親戚的嗎?若本王沒預料錯,你最應該去的地方,就是攝政王府吧?”
風珊珊通體一寒,心想,該不會被皇甫墨鉉發現了什麼吧?可是自己表現的一直都自然很淡定啊,沒理由那麼快就暴露了啊——
這樣想着,風珊珊就底氣十足了一些:“什麼攝政王府,我看你應該回家找你娘吃藥了,竟白日做夢!”
“回家找娘?”皇甫墨鉉好整以暇的輕挑劍眉,彎身靠近風珊珊,危險而充滿着魅惑的脣瓣,若有似無的貼在她的耳垂邊:“珊珊先是在迎賓樓下大張旗鼓的惡整秦壽,再來又大搖大擺的闖進本王的私人包間,還大言不慚的和本王稱兄道弟,難道不是事先打探好了本王再此,想要欲擒故縱的投懷送抱嗎?小母妃?”
風珊珊徹底被皇甫墨鉉的挑釁惹的瞬間炸毛,踮起腳尖,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高大威猛。
“皇甫墨鉉,你可以侮辱我有眼無珠認錯了你們這三隻披着人皮的老泥鰍,但是你絕不可以侮辱我除暴安良,見義勇爲的俠士風範!”
“還有,麻煩你自己睜大你的綠豆眼看清楚,像本大師這樣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優秀公民,會對你投懷送抱?”
“照我看,像你這隻到處露縫的臭雞蛋,也只有秦彩那隻破蒼蠅會對你趨之若鶩了,你這樣被啃的遍體鱗傷的殘羹剩飯,本大師纔不稀罕呢!”
風珊珊也說不上來自己爲什麼會突然那麼激動,只是當皇甫墨鉉曖昧的氣息漸漸的逼進自己,自以爲是的說她欲擒故縱的時候。
她的心裡,就莫名其妙的點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尤其是一想到昨晚上做的夢,女媧冢的祖先們,似乎還提醒過她和他之間,有着千年的糾纏~
可是偏偏,再過幾天,他要迎娶的,還卻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風珊珊越想越氣,從鼻孔中哼了一聲,擡起腳轉身就走,只是,剛走了一步,便被皇甫墨鉉強而有力的手掌,重新拽回到了身邊。
“你再說一遍?”皇甫墨鉉冷魅的聲音響起,帶着咬牙切齒的陰鷙。
他不是第一次領略到風珊珊的毒舌,可看着她這般不屑一顧的把自己和‘殘羹剩飯’相提並論的時候,說不上來的,心裡的一股慍怒不可抑制的迸發了出來。
“額..”風珊珊縮了縮腦門,擡眼輕輕一看,皇甫墨鉉眼底一片怒火中燒,卻夾在着冰冷,直勾勾的凝視着自己。
她瞬間像只被爽打的茄子,蔫了下來,撅着嘴嘟囔着:“小爺我好話不說第二遍,你耳背聽不到,怨不得我!”
風達跟在王爺身邊出生入死十來年,是最清楚不過王爺的脾性的,若是膽敢拂逆他的人,舉手投足之間,便會讓他屍骨無存。
像這樣只是拎着小妹的衣領,出言威脅恐嚇她一句,已經算是對她百般的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