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憶追舊年

王的奴隸?外篇 殘憶追舊年

我會如何遇見你?在滾滾紅塵中,那些被覆蓋了的往事,殘憶追舊年,可是我卻不想忘。

燕帝在位六年,攝政王以謀亂叛逆之罪,被燕帝秘密處死在皇宮裡,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將軍不知因爲何事,也被貶去了偏遠之地。

昔日那個美麗的傀儡帝王,早已不在,燕帝英明果斷,以雷霆手段鎮壓了幾個不服的大臣,燕國內部也在短短几個月內恢復正常,然而燕帝突然留下一封書信將朝中政務留給了宰相,自己不知所終。

踏着青國的土地,那曾經相遇的小船還搖搖墜墜的在湖波上飄蕩,往事如夢,可是不二清明卻冷冷一笑,他不相信那過往的一切都是夢,如果是夢,那麼每日的思念之後爲何會心疼如死,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凌辱,留在身上的烙印,即使囧囧泯滅了也不會忘記昔日的羞辱。

船輕輕的搖晃着,不二清明站在上面閉上眼,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抓住他,那兩個小孩。”一陣嘈雜聲卻打斷了他的思路,不二清明施展輕功,在小湖裡飛躍而上,追着那些大漢的身影一掠而去。

當那個小孩被推到在地上,兇惡的大漢持刀而下的時候,不二清明毫不猶豫的出手,打發了那些人。

回過頭看見地上的小孩,不二清明渾身一震,那張熟悉的臉,即使在夢裡幾生幾世都不會忘懷,手冢正一,心裡有個名字呼嘯而出。

以燕帝的聰明很快就猜出了那個孩子的身份,當那個小孩一臉崇拜的看着他的時候,他泯脣微微一笑,風華妖嬈,“我叫碎。”夢碎了,情碎了,身碎了,心也碎了,留下的不過是一個慘敗不堪的軀殼。

“碎,我今天將你交給我的《周易》全看完了。”陽光下,那個在他人面前一副冷冷的樣子的小孩,歡快的跑過來,炫耀着自己的成果,不二清明看着微微勾起一抹笑。

“真聰明呢,太子可不可以告訴我,什麼是爲君之道?”不二清明笑着拍着還是孩子的手冢的腦袋,溫和的開口。

“嗯,爲君者,要光善言路,心胸豁達,善用人才,能人所不能,重衆臣,側小人,明是非.....”

這個孩子將來必定是一代。英明的帝王,不二清明眼裡流露處讚賞的目光。

“啪,啪。”不知是誰拍着手,走了過來。

手冢也停止了言談,看到自己的父王,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小心翼翼的喚着“父王。”

“好。”手冢正一笑着拍着愛子的頭“吾兒長大了,也懂事了。”說着衝身邊的內侍開口“帶太子下去賞賜他些物什,朕還有事要與太傅商議。”

“是。”手冢不甘願的與侍從們走了下去。

先前還笑的溫和的不二清明臉色一沉,盯着手冢正一,冷笑“青帝有何事指教?”

“清明。”手冢正一無奈的搖搖頭“爲什麼你總是對我這樣冷淡?”

“冷淡?”不二清明諷刺的一笑“那青帝告訴我怎樣纔算熱情?是不是非要在牀上滾到一起纔算?”

“你。”沒想到他言辭居然如此犀利,手冢正一一時被哽噎住,又軟了口氣“清明,你告訴我,這麼些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青帝是在揣着明白裝糊塗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清明我只是想知道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爲什麼?那些恐怕用不着你來管。”不二清明冷冷的眼光直射過來,刺進手冢正一的心裡,在他甩袖從自己身旁離開的時候,手冢正一突然出手把他扯進了自己的懷,瘋狂的吻上不二清明的脣。

不二清明也不掙扎也不迎合,只是冷冷的看着,彷彿他的眼神能燙傷他的心,手冢正一最終無力的鬆開了懷中之人,無力的閉上眼,輕聲嘆息“爲什麼你不肯聽我解釋。”

不二清明也不理會脫離了手冢正一的懷抱,一個人默默的向前走去,解釋?這麼些年過去,你以爲解釋了就可以泯滅傷口的痛嗎?

手冢正一盯着那個纖弱的背影,孤單的身影被陽光拉的很長很長。

手下意識的握了一下,卻什麼也抓不住,現在的他們是不是即使近在咫尺,心卻依然無法到一起,甚至比天涯海角還要遙遠,一重重的無力感將他包圍,手冢正一無力的靠在身後的石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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