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公子,在你心裡是接受不了我這樣的女人吧?”衛鳶尾很直白的說着,她纔會相信寧止是真的誇她性格直爽呢。
她這種性格在這古代是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夠接受的了的。
寧止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張開雙脣:“我是真心欣賞衛姑娘的性子,這個世界上總要求女人要守着一個男人過一生,可是卻從未有人讓一個男人守着一個女人過一生,這對女人是不公平的,既然邪王心裡有了其他人,那衛姑娘離開邪王無可厚非,不過卻也證明了邪王在衛姑娘心中是有分量的,不然衛姑娘也不會執意離開,因爲衛姑娘在乎,所以纔會選擇離開!”
寧止說的話語很輕,可是卻依舊如同一根刺一般刺入了衛鳶尾的心中,是啊她離開,不過是因爲在乎,就因爲在乎所以才走的如此決絕。
“你說的沒錯,可是即便我不在乎我也會離開,因爲我的性子註定了我不會跟一個我不愛的人在一起生活,也不會跟一個在乎其他女人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我想要的很簡單,但是對一些人來說卻很難,那就是唯一!”衛鳶尾一雙清妍的眸光十分的沉靜,可是任誰都感受到了衛鳶尾眸光中的那份堅定和力量。
這世上幾乎所有的女人都依附男人而活,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可是衛鳶尾去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麼,她寧願失去也不願意將就,她不願意跟其他女人分享一個女人,更不願意自己在乎的男人心裡裝着其他的女人。
“認識衛姑娘越久,寧某便越是被衛姑娘的性子吸引!”寧止如實的說着。
“是嗎?難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另類嗎?”衛鳶尾對於寧止說的話,並不全信,這可是封建的古代啊。
“難道只是因爲衛姑娘與絕大多數女子想法不同就是一個異類嗎?寧某是真的很欣賞敢愛敢恨的女子!”寧止由衷的說着:“我想這也是邪王喜歡你的原因!”
“但是邪王是一個長情的人,一個女人融入了他的生活當中有十幾年的時間,即便邪王在怎麼喜歡我,心裡是終究放不下那個女人!”衛鳶尾覺得有些可笑的說着。
既然他放不下衛官姝,那她就放下他吧!
寧止稍稍低垂下眼眸,眸光中有些暗淡:“你對邪王瞭解多少?”
“你又對邪王瞭解多少?”衛鳶尾真的好好奇,寧止現在張嘴閉嘴就是邪王,那一句都離不開邪王這兩個字。
“你要聽嗎?”寧止歪着頭看着衛鳶尾。
衛鳶尾卻搖搖頭:“他已經是過去式了,已經在我生命中成爲了一個過客,與其我將時間浪費在一個過客的身上,不如將時間放在你身上!”
寧止聽到衛鳶尾這句話,脣角的笑意越發的明媚:“衛姑娘是對我有興趣?想要知道我的事情?”
“想要知道你的事情只是因爲我想知道你這個朋友我有沒有必要交!”衛鳶尾如實的說着:“當然如果寧公子並沒有這個想法的話,寧公子也可以不說!”
“衛姑娘想要與我做朋友,是我的榮幸,只是不知道衛姑娘想要了解些什麼?”寧止微微低頭,凝視着衛鳶尾。
“你姓什麼,叫什麼,來自哪裡,爲何出現在寧折顏的地宮,又爲什麼每次我都能遇到你,你真實的身份又是什麼?”衛鳶尾一連串問了這麼多的問題。
寧止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個迷,她要確定寧止的真實身份,她才能判斷自己能不能相信他,能不能將手中的小石頭拿給他看。
面對衛鳶尾一連串的提問,寧止只是淡笑着,邁開雙腳朝衛鳶尾走進一步:“我是與寧折顏一同被人訓練出來的,他被選爲莊主,而我卻因爲犯了錯,成了寧折顏的門人,這就是我的真實身份,至於衛姑娘爲什麼每次都能遇上我,怕只是巧合!”
寧止回答的很有條理性,眼睛從始至終都直視着衛鳶尾,沒有移開半分。
而每一句話說的更是真誠和堅定,讓人深信不疑。
寧止雖然只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話,但衛鳶尾得到的有用信息不過是寧止也和寧折顏一樣是出自同一個地方,同樣都是被人訓練出來的,但是至於是被誰訓練出來的,而這其中又經歷了些什麼,寧止卻是沒有說。
“你們是被誰訓練出來的?你又犯了什麼錯?”衛鳶尾光是看寧止身上的氣質便也知道寧止不是一個凡人,更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門人那麼簡單。
可以說寧止的武功不比寧折顏的差,就是相貌,雖然不及寧折顏的妖美,但是兩人卻是各有千秋,寧折顏妖美,寧止卻是淡雅高貴的。
“天煞閣的閣主,在我們被訓練期間,是絕對不允許有男女之情的,我犯的便是這一個錯誤,當時閣主只讓我們兩人活一個!”寧止輕啓雙脣慢慢的回答道。
天煞閣?這個衛鳶尾從邪王那裡聽說過,好像這個組織遍佈九州每個角落,其勢力極爲的強大,但是天煞閣卻又極爲的隱秘,沒有人知道天煞閣的閣主是誰,長什麼樣!
“那也就是說,你活下來了?”衛鳶尾眉頭微微的一皺,天煞閣的處置方法有些殘忍,可是卻也能夠證明出兩個人到底是有多相愛。
“不,我們都活下來了!”寧止輕輕搖了搖頭,隨後輕擡起頭,看着碧藍的天空,眸光變得深遠起來:“這個事情說來有些話長,衛姑娘若是想聽,不如等我們都方便的時候,我在坐下來慢慢說與衛姑娘聽!”
的確這個時候可不適合回憶過去,訴說愛恨情仇和往事的時候。
“那那個時候你和寧折顏相互認識嗎?”衛鳶尾沉默了一會兒,畢竟她和寧折顏相識一場,對於他的事情,他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我也是成爲煙雨莊門人的時候才見到寧折顏的,衛姑娘似乎對寧折顏十分的好奇?”寧止嘴角微微的翹起,漆黑的眸光濃稠的如同一團濃墨般,叫人看不清楚寧止的真實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