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宇動身來臺灣這件事情,只有極少部分的人知道的,剩下都不知道,就連張松濤也不是很清楚的,慈航靜齋內,獨自一人坐在那裡,靜靜的欣賞着優美的舞姿,要說太子就是太子,慈航靜齋就是休閒的地方,也是張松濤的私人的,看着沉靜中的舞女揮劍起舞,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迷人的。
“松濤,難得有雅興,對了,臺灣那邊你怎麼處理?”一個陌生來客進來第一句話都是在問他。
張松濤喝着大紅袍,本來今天是想喝點酒的,可是,不知怎麼搞的又不想喝了,都說一醉解千愁,可是醒來後,還不是照樣什麼都要去面對嗎?張松濤現在也感覺對於太子黨內部的事情有點不想去管了,真想跟電視裡那些老道們學學,一個人去到深山老林中,蓋個小木屋,一個人在那裡孤老終生,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不燙不涼的大紅袍正是喝的時候,端起來嘴脣輕輕沾一下後,就放了下來對着身邊的一位清裝女子說道:“小菊,在去加一點東西去。”小菊聽見太子說的,剛開始並不知道去加點什麼,張松濤微笑的看着她後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上佐料,小菊就明白了,原來是放菊花。
放好以後,張松濤再次品嚐就不一樣了,陌生男子坐在那裡也喝了一口後,感覺確實和第一次有了很多的區別就是隻放點菊花的原因嗎?
“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張松濤喝完茶杯輕輕放下說道,對於眼前的男子,老北京,都知道的人物,更加是黎援朝那一批的老人物了,沒有想到今天來這裡,肯定是有事情了。
陌生男子張海洋,當時在老京城的時候,三教九流派系的那個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是跟黎援朝,鍾躍民並駕齊驅的三大人物,殊不知這樣的大的人物今天來這裡爲了什麼?
張海洋只笑不語,張松濤看到這裡也不管那麼多了,對着小菊吩咐:“在去加點燒開的水。”
“是。”小菊恭敬的回答。
看着他說道:“好了,咱兩能不能不玩啞謎啊?有什麼事情就說。”
“呵呵,你小子,難得來你這裡一次,看看你,對了,聽說你小子最近跟南方太子黨幹上了?”張海洋笑呵呵的問道,對於品茶他不在行,他只在行喝酒,那個時候喝酒是義氣少不了的東西。
張松濤聽見後看着女子舞劍有點那種嘆氣的意思:“我已經三十的人了,掌管太子黨已經八年了,從當時的二院子弟到現在的太子,一步一步艱辛的路程走上來了,正當我傲視巔峰的時候,忽然感覺寂寞了,很想去嘗試一下失敗的滋味,也就在這幾年,讓我的希望崛起了。”說道這裡的張松濤嘴角出現笑容了。
張海洋問:“你說的可是南方的那位?”
“對,自從他的出現後,我感覺我的生活又有了新的精彩,也許,我的驕傲成績將要被他打敗了。”張松濤驕傲的笑着說着,對於他的成績,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步一步走上來,有多少人能夠辦法到的。
“說你的事,今天來這裡?”張松濤問道。
張海洋本來想說出來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捉弄一下他笑着說:“你猜?”
“不說是吧?那行,我也懶得聽了。”張松濤擺出一副流氓無所謂的樣子,氣的張海洋狂喝茶水,最後無奈只能說出來了:“你二哥回來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說的是這件事情。”張松濤說道,對於張海洋所說的二哥只是一個稱呼並不是真正的親生二哥,鍾躍民,京城一方人物,當時張松濤就愛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亂跑,也有寧偉那個小子,沒有想到,五年時間了,二哥終於回來了,聯繫倒是一年聯繫一次,真是有點少了。
張海洋起身說道:“你小子,從小跟在我們幾個人的屁股後面嚇跑,記住,晚上在北京飯店給你二哥擺宴,小子,在哪裡等你。”說完就起身離開慈航靜齋。
鍾躍民三屆太子黨核心人物,更加是當時太子黨的左右大臣,黎援朝太子時候,左膀右臂就是他和張海洋了,鍾躍民國外已經五年了,那是因爲他推出太子黨的原因,愛上了一個國外的女孩,西西里國外黑道最爲瘋狂的地方,那裡的老大被叫教父,西西里的教父,在八十年代也被拍成了電影,教父,直接榮獲當時奧斯卡的獎項。他的妻子是西西里的一個帝王世家,在西西里島也是非常有影響力的,黑道的發源地就是意大利的西西里島。
晚上北京飯店一樓二樓被人包下來了,這樣闊氣的手法只有那些京城的太子,少爺,公子,貝勒,格格,公主們才能夠有這樣的實力,最起碼消費百萬以上是沒有問題的。
一樓是給那些四代的紅色子弟軍,娘子軍用的,雖然並不認識鍾躍民,但是他的名氣在整個京城還是可想而知的,在加上黎援朝,張海洋這些有勢力的紅色二代,紅色三代全部相聚在一起,四代的子弟軍和娘子軍那個敢不來,那就是對紅色二代,三代的挑釁,可想,他們還沒有那個實力。
二樓可是風雲際會,大人物全部相聚在一起,尤其是二代的人物很多,都是快四十的人了,都是國家的一把或者二把的好手,三代的人物也是非常多的,黎援朝,張海洋和一名陌生的中年站在一起,知道點的人物都上前紛紛打招呼。
“大爺的,你丫的,你小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回來,快想死兄弟了。”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宴會廳門口,一身呢子軍裝的中年男子,剛進來就滿口的髒話,也許只有被他所罵之人能夠明白之間的情分,呢子軍裝,是新時代的軍裝服飾,二樓的所有人在這一刻全部停止說話,看着門口的破口髒話的軍官,肩上一穗二星,那可是中將,四十多歲的人物都已經是中將的人物了,已經老人物看到此人都知道是誰了。
鍾躍民,黎援朝,張海洋三人笑呵呵看着呢子軍裝的中將之人,從小的發小,袁軍,*,已經是國家的外交重要人物,中將頭銜,可以說在紅色二代中只有他的成績是輝煌的,四人一起擡腳,走來,走到中間的,鍾躍民直接對着發小的胸口上打出一拳,這就是友誼的表示,袁軍看着昔日的老夥伴,兩人直接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良久才分開。
張海洋看着袁軍說道:“你小子的,現在可風光了,是咱們新中國的外交大臣,中將軍銜。”
“呵呵,你丫的照樣不是一部之長,援朝不更加厲害。”袁軍笑呵呵的說道。
四人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四人直接坐在一起,喝酒要喝絕對就是白酒,說着這些年來的人生之路,這些紅色二代人物說話,紅色三代根本就沒有插嘴的地方,不過,還是有個別的人物,比如說方坤,楊家輝,北方四大世家的公子們,在二樓還有一個尤物,依舊是紅色的長裙,手中香奈兒限量版,尤物直接站在門口,所有男士一看到是誰,曾靜給她收拾的都灰溜溜的離去,鍾躍民四人也看到來的女子。
“呵呵,這個小丫頭,沒有想到,這麼可怕。”鍾躍民看着那些灰溜溜的公子哥,少爺們,笑着說道。
黎援朝看着走過來的女子對着鍾躍民說道:“你幾年沒回來了,肯定不知道了,她是整個老北京所有人人都不敢惹的公主,驕傲的公主或者是烈焰紅脣。”
“我看是帶刺的玫瑰更加形象點。”張海洋在加上一個詞來形容走過來的女子。
女子就是李萱萱,唯一的公主,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有她的地方,後面那位趙家大少就會跟來的,看看說的可真對,大廳口趙家大少來了,一身褐色的阿瑪尼休閒樣式的西裝,也跟着萱萱朝着四人走去。
萱萱微笑坐下來看着鍾躍民說道:“大哥回來了,也不知道通知小妹一聲,是不是該罰?”
鍾躍民被說的無奈只能點頭嘴上說着:“確實該罰,確實該罰。”
身邊的幾人都笑呵呵的看着,心中在爲自己的老哥們祈禱,萱萱可是不罷休的主,笑呵呵的繼續說道:“罰酒三倍,老哥,你不要說這麼多年了,酒量不行了?”
“可能嗎?當年在你老爸的部下,咱也不是熊人一個,來,三杯就三杯。”鍾躍民說着端起酒杯,一口氣一杯,三杯就這樣下肚了。
萱萱好像是奸計得逞一樣嘿嘿笑着,鍾躍民看了坐在她身邊跟屁蟲一樣的趙家大少問道:“怎麼,還沒有追到我這個妹子?”
“難啊?”趙楠無奈的說出這兩個字,搞的幾人大笑起來,萱萱聽見後氣憤的瞪了他一眼,黎援朝吃了一口菜後說:“慢慢來,彆着急,我們這位小公主,可不是那麼好搶到手的,不過,我倒是很想看到小公主被追到手的一面,嘿嘿,肯定有意思。”被這樣一說萱萱撒嬌跺腳,一手拉着鍾躍民的胳膊說:“老哥,還不幫忙?”
這意思很明顯了,鍾躍民只能認倒黴了,誰叫自己有個這樣的妹妹,是認的,當時自己是他老哥的警衛員,對於萱萱那是看了幾年,兄妹情誼也出現了。
袁軍這個時候只能替自己的兄弟打圓場了:“萱萱,老爺子最近身體好嗎?”
“爺爺身體很好,整天嚷嚷着給那些警衛們PK那。”萱萱一說出這話,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張松濤來了,身後太子黨的幾名得力干將,都是老北京的紅色三代,剛進來就看到了自己的二哥,掛着微笑走過來嘴上還喊道:“二哥。”
看到來人是太子黨的太子,所有人都不敢在放肆了,鍾躍民聽見二哥這兩個字,回頭看着微笑走過來的張松濤站起身來:“你小子,我還想着你不來看二哥那。”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鍾躍民摸了摸張松濤的腦袋,對於他來說,張松濤就是自己的弟弟一樣,張松濤一輩子只認他這一個哥哥,如果不是他,自己那裡還能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