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回想之時,大師顯然的呆立了數十秒鐘,隨後纔開口問道:“你說的這些怎麼讓我感覺那麼熟悉呢?”
“什麼?”婦女疑問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兒子可否認識一個叫無煙的女人?”
“又是無煙?”我咬牙切齒的重複道。
大師見我一般神情,有些困惑的望着我,詢問道:“施主也認識無煙?”
“大師你還真把哥給忘了!”我沒好氣的回道。
“你是哪位?”
“就是上次跟我一起來問有關於冥界的那兩人其中的一個。”婦女插話道。
大師聽後哦了一聲,似乎有些印象的問道:“你就是上次那個……誰?”
“對沒錯是我呢!”
“那你是來交第二季度的學費的?”
“我交你麻痹!就是你介紹我去找的無煙,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此話怎講?”
“無煙根本不是半魂,而是妖!”
聽到這,苦海無涯大師微微皺了皺眉,搖了搖頭道:“沒道理啊。”
“現在裝糊塗有什麼鬼用!現在該幫我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纔對。”
“呵呵呵,這件事施主大可不必擔心,無煙妹子和老衲熟着呢,這不,擇日不如撞日,咱們這就去找無煙妹子。”
“喂,我說喂,大師還有我呢!”
話閉無視着婦女的呼喊,我和大師來到了一所比較豪華的微型別墅裡,整棟樓別說有多霸氣了,只見從樓頂到地面竟有着不止一張大紅條,上面寫着:無煙已踏破虛空,凡人勿擾。
一想到當初誤入,被一股風勁硬生生的吹的飛起,對,是飛起!
原本還想提醒一下大師,可一想到大神與無煙如此熟絡,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可尼瑪二話不說就吹的飛起了好嗎!
大師有些困惑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的嘀咕道:“如此小的風力還把老衲吹起來?看老衲跟你拼了!”
果不其然,大師再次被吹了起來,叫苦了幾聲後又攀爬而起,只是這次並沒有在敢往裡衝。
大門並沒有上鎖,偌大的別墅裡空蕩蕩的顯得格外瘮人,仔細看,你會發現這裡似乎還生長着一些奇形怪狀的小生物,猶如小樹苗般渺小,卻閃閃發亮。
“喲,我的好徒兒你終於來了。”
話閉,只見一身穿長裙,塗抹着淡妝,頭髮微紅,樣貌恬靜,頗有氣質的一個絕美女人從樓上緩緩優雅的走了下來,並透露着一種與世間強烈反差的形態仔細的打量了大師一番,捂着小嘴笑了笑,這才問道:“喲,原來是皮包公司的老骨幹苦海無涯大師呀,大師爲何這般形象?莫非是無煙放置於門外的鼓風機造成的?實在是抱歉呢。”
“哪裡哪裡,無煙妹子近日可好?”
大師一臉的苦笑的模樣隨意的整理着毛髮,看到這,感覺兩人似乎確實很熟,看來苦海無涯大師確實是一個可以幫助哥逃出生天之人啊!
“如果無煙沒記錯,無煙已經不止一次的警告過大師,沒有無煙的允許,不可告知他人無煙的住處,不知大師可還曾記得?”無煙笑了笑問道。
“這……”大師一時支支吾吾,似乎還有些膽顫。
“無煙記得不止告誡過大師不允許私自告知他人無煙住處!”原本還有些笑意的無煙頓時凝固,兇狠的瞪了大師一眼接着說道,“應該還告誡過大師讓你也不該出現在此地嗎!”
聽到這,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大師的腿在我身旁發抖,看着大師的反應,無煙此時的笑意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陰森……
望着開始還有說有笑的兩人瞬間的變化,哥想起了那天晚上,哥知道哥要跪了……
“大師你來說說無煙該如何處理大師呢?嗯?”
無煙看着我們陰陽怪氣的嗯了一聲,似有意無意的盯了我一眼,想起那晚突然變異的無煙,頓時雞皮疙瘩碎了一地。。
聽到這,大師顯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哆嗦的迴應道:“無煙妹子,其實老夫……此次前來……就是來負荊請罪的,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請妹子看在老夫爲您積德的份上就原諒我這個老人家吧,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積德?負荊請罪?
你麻痹說好的跟無煙妹子很熟來幫忙的呢啊喂!
“還不快滾!”
“好的!”
話閉,大師輕聲的跟哥說了一聲不好意思,只是借用一下哥來壯膽的而已,隨後溜的不知所蹤……
哥當場就蒙逼了……
苦海無涯大師他嗎真的跑路了好嗎!剛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喂!
拋下哥就走了啊喂!帶哥來這裡送死啊喂!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眼見情況不妙,我對着無煙呵呵呵一連笑了數十分鐘,無煙似乎也被我逗笑了,打斷道:“瞧你樂的,不是說子時見面嗎?現在也未免太心急了一點吧?是吧?我的好徒兒。”
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徒兒這兩字,面對面的談起遠比字面上看到的更爲嚇人。
是她帶我認識了冥界,也是她讓我學會了漂浮,她確實是我朦朧間的導師,從她的樣貌來說,我不應該去害怕她,她是那般的美麗動人,可漂亮的女人背後似乎都有一道不可磨滅的疤痕……
被火燒過的她,臉蛋上不再是原來的模樣,而是略顯塌陷,她易怒,易變,琢磨不清眼前的她到底有何目的……
“我……無煙姐姐,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放我走吧。”我有些害怕的說道。
“你也不必擔心,姐姐不會害你,誰叫姐姐那麼喜歡你呢?”無煙依舊笑容滿面道。
“那你……會不會傷害我……尤其是我的家人……”我還是擔心的問道。
無煙笑了笑拉起我的小手,並輕輕的拍了幾下我的手背,說道:“傻弟弟,只要你好好的幫姐姐完成姐姐交代的任務,姐姐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不過如果你未能完成的話,別說你,就連你的家人也一起完蛋你知道嗎?”
聽着溫柔的語氣說出這些話本身並不可怕,可怕的卻是面對的是怎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