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王由來心灰意冷,準備抱頭痛哭之時,上天還是眷顧王由來的,於是奇蹟的曙光降臨了!
“血三公子!前面可是血三公子嗎?”枯骨那帶着恭敬、激動又疑惑的詢問聲,終於如王由來所願的在他身後響起。
王由來心中開心大笑,臉上卻掛出“嗜血刀”那一貫的微笑,轉頭去看向枯骨。然後他以不認識的表情與口吻說道:“你是?”
聽得王由來這回答,枯骨心中更肯定王由來就是他口中的“血三公子”了。於是枯骨拉着滅生一起,點頭哈腰的來到王由來身前,恭敬的說道:
“我叫血枯骨,他叫血滅生,我們二人是血影軍外軍管事。去年軍團大會時,我在遠處曾見過血三公子的風采,心中不敢忘記。”
王由來總算弄明白“嗜血刀”與二人的關係了。看來“嗜血刀”在嗜血盜賊團中的地位很高,至少比這二人高出不少。而且這二人對“嗜血刀”一點不熟悉,完全是想巴結“嗜血刀”。
王由來有了這一瞭解後,可算安心不少,終於可以放膽進行自己的計劃了。於是他好奇的問道:“噢!原來是外軍的管事啊。你們怎麼會在此呢?”
滅生想給王由來個好印象,於是急忙搶答道:“我們二人是聽從外軍統領的命令,前來此處保護李德福的。他是四大錢櫃中的其中一櫃。”
王由來以一種很藐視的眼神看向李德福後,冷笑道:“呵呵!就是那小子嗎?你們這是準備去那啊?”
不遠處的李德福耳朵可尖了,他聽清了王由來三人的對話後,心中就有了主意,想攀上王由來這“血三公子”的高枝。於是他急忙走了過來,搶着答道:
“德福見過血三公子!實不相瞞,今日我是想帶枯骨和滅生二位管事,前去看一件奇貨的。不知血三公子可有興趣?”
王由來聽得李德福在“奇貨”上加重了語氣,心中就明白到,這“奇貨”指的該是名絕色美人了。於是他不知爲何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枯骨見得王由來眉頭皺起,誤以爲王由來對他們私藏絕色美人而不滿。於是心驚的急忙解釋道:
“血三公子!李德福說那奇貨甚是絕美,而且還是處子之身,所以我二人才打算前去看看。本想着,如真是完璧美女,就將之獻給血三公子的。可沒想到,現在就遇上血三公子了。哈哈!”
滅生聽得心領神會,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啊!由此看來,血三公子與這絕色美人註定有緣啊!”
李德福本想將絕色美人留下,大家一起享用的。可聽了枯骨和滅生的話後,也只得打消了共享的念頭。他的心中肉疼的唸叨着:“哎!算了!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如血三公子真的看上了,也只送他了。”
王由來聽得枯骨和滅生二人如此巴結,心中好笑。既然事以如此,他也打算去看看那絕色美人。至少有他在,那美人兒也不至於被這些畜生給糟蹋了。於是他裝出一副淫褻的樣子說道:
“恩!你們有心了!還等什麼,趕緊去看看唄!哈哈!”
王由來隨着李德福三人進入天星城外的莊園,來到一間房中的牀邊上。牀上躺着名頭被黑頭罩罩住,全身綁得結實的女子。女子此時在牀上拼命掙扎着,她那豐滿惹火的動人嬌軀在掙扎中,更是顯得具有無上誘惑之力。
王由來裝出一副很滿意的淫邪笑容說道:“嘿嘿!光看這身材就能淫死人了。你們如何得來的?”
李德福見王由來喜歡,急忙邀功的說道:
“我是前二日在街上見到她的。她實力很強,於是我花了不少心思,才讓她吸入‘散源香’。‘散源香’能讓人無法使用源力,更使人全身無力。血三公子,要不要看看她的容貌?”
王由來想着,都到這份上了,不看也要看了啊!於是繼續裝成色急的樣子,吹促道:“當然要看,還不快拿掉她的頭罩。”
可當李德福將女子的頭罩拿下,王由來看到女子的容貌時,他整個人都被驚呆住了!他萬萬都沒想到,這被綁着的女子居然會是呂姿琳。
而呂姿琳也在第一時間見到王由來,他的神色頓時大變!只聽得她難以置信的驚叫道“‘嗜血刀’?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可能……”
王由來在見到女子是呂姿琳時,心中就大敢不妙,猜到呂姿琳見到“嗜血刀”的樣子,定然會大驚,從而叫破“嗜血刀”以死之事。
不過還好王由來人急生智,在呂姿琳還沒說完話之前,就快速的一手捏住了呂姿琳的嘴巴,讓她不能堅持說話。做完這一切後,王由來裝出淫笑道:
“哈哈!小美人,你還記得我啊?我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啊!今日,你可算落到我手上了!哈哈!”
聽得王由來此話後,李德福頓時拍馬屁的笑道:“哈哈!如此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啊!我們就在此恭喜血三公子,今日得償所願了!”
“是啊!是啊!真是天意啊!恭喜血三公子得償所願啊!”枯骨和滅生也很知機的附和道。
王由來淫笑着轉臉看向三人說道:“嘿嘿!三位!你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呢?千萬別讓我知道你們在外偷聽噢!我做那事時,可不喜歡讓人偷聽啊!”
李德福三人很是理會的互相對望了一眼後,紛紛淫笑之轉身離去,將房間留給了王由來。
王由來讓虛老感知到三人去遠之後,將嘴伸到不停掙扎的呂姿琳耳旁,小聲的說道:“我對你沒惡意,我等會鬆手,你千萬別叫啊!聽到了嗎?”
呂姿琳嘴被王由來捏住,只得流着淚的艱難輕點了下頭。可她看向王由來的眼中,卻暴射着憤怒的怒火之光。
王由來輕輕的將手鬆開後,呂姿琳居然不首信用的尖叫起來:“‘嗜血刀’你想幹什麼!你不是已經……”
王由來及時的又捏住了呂姿琳的嘴巴,很不高興的小聲氣罵道:“你居然不將信用!你就不能小聲點嗎?”
虛老很是無語的替呂姿琳說話道:“小子,你現在是‘嗜血刀’,是個將要侮辱她的人。你覺得她會相信你嗎?她有必要和你講信用嗎?”
王由來想想也是道理,於是虛心求教道:“虛老,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虛老大番白眼的說道:“你鬼主意不是賊多的嗎?我那知道啊!”
王由來無奈的說道:“別的主意我是很多,但是遇上女人時,我就沒主意了啊!”
“……”虛老無語了,沉默了,睡覺去了。
王由來只得苦着臉,哀求似的對呂姿琳小聲說道:“我再說一次,我對你沒惡意的!我鬆手後你別叫好嗎?我真要對你怎麼樣,你叫也沒用啊!是不是?”
呂姿琳現在也漸漸冷靜了下來,聽着王由來說的話很有道理,再看着王由來那哀求的口氣和真誠的眼神,也就相信了他。於是她輕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
見得呂姿琳點頭後,王由來爲了增加她的信任,於是繼續說道:
“我知道‘嗜血刀’已死,所以才假扮他混進來殺李德福,你千萬別拆穿我啊!你只要假裝被我佔有了,讓我殺掉李德福,之後我會你離開這裡的。不過在此期間我會在他們面前佔你些便宜,請你配合好我。可以嗎?”
呂姿琳聽得要被佔便宜,很是憤怒的又掙扎起來。可過了會兒後,也許是她想通了,就停止了掙扎,輕點頭示意明白了。
王由來這才放下心來,再次輕輕的將手鬆開了。可就在王由來手鬆開之時,呂姿琳突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頓時咬出血來。
“啊!你幹什麼?”王由來頓時疼得不敢大叫,只得壓着疼痛的小聲低叫着,將手從呂姿琳嘴中抽了出來。
呂姿琳氣鼓鼓的小聲說道:“我要被你佔便宜了,咬你一口報復下也不行嗎?我也藉此看下你是不是壞人啊!如你說壞人的話,我如此咬你,你定會發怒打我的。現在我知道你是好人了,沒事了!”
王由來大感無語。女人是什麼思維邏輯啊!他真搞不懂了。不過結果最重要,起碼呂姿琳相信了他,願意和他配合了。這也使得他,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在莊園的另一間房中,李德福三人正坐在一起閒聊着天,等待着王由來辦完事出來。
李德福一臉可惜的說道:“哎!本想弄個極品貨色來,讓我們三人好好樂樂的。如今……”
滅生聽得李德福此話,心中暖滋滋的。於是開解的說道:“算了!現在我們三人攀上血三公子這棵大樹,以後還怕沒女人嗎?”
李德福想想也是道理,只得說道:“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但願血三公子以後能多關照我們吧!咦?枯骨兄,你在想什麼呢?神情如此古怪。”
枯骨一臉疑惑的說道:“我總覺得此事有些不對,心裡總有不安之感。”
滅生好奇的問道:“什麼啊?什麼不對?”
枯骨滿臉嚴肅的小聲說道:“我剛纔想起來,曾聽軍團裡的人說過,血三公子是個武癡。他一心向武,從不想男女之事的。可如今的血三公子可和傳言的不一樣啊?”
李德福也是心細之人,頓時警惕的說道:“枯骨兄,你聽來的消息可是真的?這事可大可小啊!”
枯骨深思了片刻後,斷然的說道:“無論他是真是假,我們還是好生伺候着,不要怠慢了。但同時,我們也該儘快向統領彙報此事,讓他定奪爲好。你們說呢?”
李德福和滅生都在心中細想後,覺得這是最好的方法了。一方面沒有得罪血三公子,另一方面也能求個安心。如果這血三公子真是假的,他們也算大功一件。如是真的,美女都送他了,他也只會記得三人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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