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和月光二女在聽得安偉的悽慘求救聲時,頓時難以置信的猛然睜開雙眼,看向了正被無盡火焰所焚燒着的安偉。
此時的安偉,全身都在被熾熱的火焰焚燒着,寸寸的肌膚和血肉都在逐步的被焚盡。他的全身都是痛苦的掙扎着,可就是無法掙脫出火焰的束縛,無法逃出場外。
王由來在運用火焰領域的同時,無上的王威之力也同時鎮壓向了安偉。安偉在無上王威的鎮壓下,根本無法抵擋,只能痛苦的承受着焚燒之痛。在這樣的焚燒下,他將會被慢慢的折磨至死,其痛苦和悽慘程度,可是讓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
輕舞看得安偉的悽慘樣子,臉露喜色的高興道:“月光姐,這下可好了!這個壞蛋終於得到報應了!真沒想到,這個小子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他可害得我們白爲他擔心了,真是的!”
月光和輕舞站在最遠的地方,密切注視着王由來和安偉的比試。二女的說話,自然不會讓蔣正意所聽到。可月光還是謹慎的看了蔣正意一眼,見蔣正意並沒有聽到輕舞的話時,才鬆了口氣的說道:
“死丫頭,你就不能小聲點嘛?要是讓蔣正意聽到了,我們可就暴露身份了!現在也好,安偉算是完了!就看蔣正意會不會出手救安偉了。不過估計很難,對方肯定不會讓蔣正意出手的!”
輕舞聽着月光的話時,也是很認同的高興着點着頭。她的眼睛頓時注意到蔣正意身上,就見到蔣正意果然有了想出手救安偉的意思。
只見蔣正意在看得安偉的悽慘樣子時,在心中不忍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去,大有衝進比試場中相救之意。
“唰!”
就在這時,馬安身影一閃,就擋在了蔣正意身前,輕笑着說道:“呵呵!蔣總管,看來我們家公子要贏咯!你可是主持人,更是見證人啊!到時候,安家如果要找我們麻煩的話,你們蔣家可是要爲我們做主啊!”
馬安沒有明說蔣正意想出手相救,而是從側面提醒蔣正意,更將蔣家給拉到了他們一方。畢竟他們佔足了道理,蔣家如在不想撕破臉皮下,也只能對他們妥協的。
蔣正意深知馬安的實力還在他之上,見馬安阻止他的救人之舉,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在現今的情況下,蔣家主和安家主都不在城中,而且兩家的最強者也都跟隨兩位家主去了前線,所以不適合在此時樹立強敵。
萬般無奈之下,蔣正意果然表現出正義的姿態,變臉爲笑的說道:“呵呵!此戰由我主持,更是由我見證,自然是要負責到底了!蔣家在望月城也是第一大家,當然不會自己帶頭壞了規矩的。”
就在馬安的阻擋之下,才一會兒工夫,安偉就在不斷的慘叫聲中被焚燒成了飛灰。
王由來就像幹了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般,臉帶靦腆笑容的走出比試場,來到了蔣正意身前。他看着蔣正意的苦臉,很是爲難的苦笑道:
“哎!蔣總管,我本與這安家少爺就沒有大仇怨,可他非要至我於死地,我也是沒辦法啊!這點,你可要爲我做證啊!要生死相博的是他,先向我出殺招的也是他,我可是完全出於自保啊!”
王由來的話說得很傷感,就像是他如此殺了安偉,自己心裡也很傷心很愧疚一樣。但他站在自保的立場下,纔在不得以下就安偉殺死的,他是很無辜,很無奈的。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月光姐,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呢!”輕舞見到安偉死了,心中歡喜。但聽得王由來的話,就心中有氣,很是不屑。
月光沒有回答輕舞,只是用心的細看向王由來,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蔣正意聽着王由來的話,頭頓時疼得要命。他知道,去安撫住安家,去插屁股的事,現在可是落到了他的頭上了。在這關鍵的時刻,望月城可不能亂,他可要將望月城的局面穩定住才行。
心中很是煩躁的蔣正意,此刻也沒心情與王由來瞎扯了。他將輕舞和月光安排給王由來後,就急急的轉身離去。他可要好好想想,怎麼才能穩住安家,讓安家在這時候別鬧出事情了。
王由來看着蔣正意急急離去的身影,嘴角處泛起一絲笑意。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他非常滿意。現在的他,終於可以安下心來欣賞歌舞,等待着找麻煩的人上門,等待着給望月城製造出大混亂的一刻來臨了。
他微笑的走到輕舞和月光身前,向着二女禮貌的說道:“呵呵!兩位小姐,我可是爲了兩位付出了大代價啊!希望兩位的歌舞,能值得回我的付出啊!請吧!”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贏就贏了唄!不就是歌舞嘛!我們兩姐妹最拿手了!”輕舞不知爲何,看到王由來的樣子,心中就很有氣,很想痛扁一頓王由來。
說完時,輕舞就拉着月光向着月房中行去,也順帶着小手一揮,示意着遠處的演奏小組進入月房。而月光在被輕舞拉向月房時,不由得回頭給了王由來一個歉意的靦腆笑容,似在爲輕舞的無理道歉一般。
王由來看着輕舞和月光及演奏小組進了月房之中,也就與馬安等人一同向着月房行去。
馬安走在王由來身旁時,好笑的說道:“嘿嘿!霸王,這兩個女娃兒,很有意思啊!而且,她們顯然不僅僅是歌舞姬噢!我們要不要……”
王由來懂得馬安的意思,但卻輕擺了擺手說道:
“不!我們的身份不宜暴露,還是小心爲上。無論她們兩是什麼人,我們都不可露出痕跡,讓人察覺。她們想做什麼,我們不需要去理會,就當不知道就好。我還要好好的利用她們兩呢!”
馬安本是覺得輕舞和月光故意挑起安偉跟他們的矛盾,顯然是同路人的味道。如他猜得不錯的話,輕舞和月光二女,應該是屬於望月城附近的人族反抗組織的人。
他本想提議王由來,該不該去探探輕舞和月光的底子。如果真是反抗組織的人,他們就可與反抗組織聯繫上,對佔領望月城就更有利了。
不過,王由來可不想節外生枝。以他們在城外的精銳部隊,要拿下區區的望月城,還是綽綽有餘的。只要城中亂起來,他們就可輕易拿下望月城,沒必要去節外生枝的自找麻煩。
月房中,王由來等人全部落坐,輕舞和月光輕擺着腰姿步入舞池之中。
優美的音樂聲響起,配合着灑落入舞池中的星月光輝,使得輕舞和月光倍添了神秘之美。而輕舞的舞姿,的確不同凡響,輕盈中帶着奔放,柔美中帶着狂野,將衆人的眼球都深深吸引住了。而月光的歌聲也在同時傳出,清音妙語就如同述說着女孩家的動人心事一般,讓人心中舒暢。
動聽的歌聲,迷惑人心的舞姿,在星月光輝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讓人沉醉。王由來等人全都看得癡了,聽得迷了。到了此時,他們才覺得此行很值!爲了如此歌舞一戰,更是大大的值得了!
在王由來等人沉醉在輕舞和月光的歌舞中時,正爲安偉之事頭疼的蔣正意,又遇上了新的頭疼之事。
管事向蔣正意稟告道:“蔣總管,浩然少爺帶着沈家兄妹已經到了星房了。浩然少爺讓我問問,輕舞和月光,什麼時候能安派過去啊!沈家小姐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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