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醫,謝謝你,我想麻煩你一件事,你離開昭陽殿以後,就告訴侍衛,說我夜裡受驚小產了。有人想害我和孩子,如果那些人知道孩子沒事兒,還會再找機會下手的。”雲欣宸說道。
“娘娘高明,這不失爲一個好主意,娘娘可以借小產後需要靜養,可以安心養胎。”溫太醫說道。
“溫太醫,我身邊的一個婢女,白天受了傷,你能不能幫她看看。”雲欣宸惦記着景紅的傷。
“娘娘是說景紅姑娘吧,我記着呢,來的時候,帶了藥。這是活血化於的膏藥,直接塗抹上就行。”溫太醫從藥箱裡拿出一個陶製小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景蘭連忙打開罐子,聞到一股藥草的清香,感激地說:“多謝溫太醫了。”
“景蘭姑娘客氣了,娘娘,趁這段時間好好休養吧,臣告退。”
“景蘭,替我送送溫太醫。”雲欣宸道。
景蘭將溫太醫送到門口,溫太醫看到那麼多蜈蚣,有些捨不得。
找景蘭借了煲藥的罐子,將蜈蚣都裝進了罐子裡,拿回去製藥了。
送走溫太醫,景蘭來到牀前,握着雲欣宸的手,說:“娘娘,剛纔看的嚇死奴婢了。”
“我也以爲孩子沒了,幫我把衣服換了吧。”雲欣宸緩緩起身,這才發現,原來牀上也有一隻癩蛤蟆,被她坐死了。
衣服上的血,應該是坐下去的時候,濺上去的血。
換好衣服,雲欣宸也不敢上牀睡了,道:“景蘭,你快把藥拿去給景紅吧。”
“奴婢這就去。”
送走溫太醫,景蘭來到牀前,握着雲欣宸的手,說:“娘娘,剛纔嚇死奴婢了。”
“我也以爲孩子沒了,幫我把衣服換了吧。”雲欣宸緩緩起身,這才發現,原來牀上也有一隻癩蛤蟆,被她坐死了。
衣服上的血,應該是坐下去的時候,濺上去的血。
換好衣服,雲欣宸也不敢上牀睡了,道:“景蘭,趕緊把牀單換了吧,然後快把藥拿去給景紅。”
“奴婢這就去。”
景蘭手腳利落重新鋪了牀,換下的牀單,換照雲欣宸的指示故意晾到外面,沒有洗。
“娘娘,爲什麼不洗牀單,那牀單不是娘娘最喜huan的嗎?如果不洗,一會兒太陽出來曬乾了就洗不掉了。”景蘭好奇地問。
“盈貴妃肯定會找人來看的,看到這個,她就放心了。”雲欣宸冷笑。
“奴婢明白了,奴婢給景紅送藥去,娘娘還是事兒要吩咐嗎?”景蘭問。
“沒有,你去吧。”雲欣宸道。
景蘭拿着藥,剛走出門口,就見到景紅走進來了,雲欣宸連忙說:“你傷成這樣,怎麼不臥牀休息,起來幹什麼?”
“娘娘,小公主她真的沒了嗎?”景紅眼含re淚地問。
“你爲這事兒啊,別哭了,小公主在這裡。”雲欣宸笑着fu摸肚子。
景紅得知雲欣宸的孩子還在,驚喜地說:“太好了,嚇死奴婢了。”
“我知道你們爲我好,都別擔心了,我的孩子會跟我一樣尖強的。那些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不會放過她們的。”雲欣宸冷冷地說。
“娘娘,現在保護小公主最重要,等皇上回來,把太后和貴妃做的事告訴皇上。”景蘭說道。
“沒有用的,皇上念着太后是靠山王的生母,不會對太后怎麼樣,盈貴妃頂多也就禁足。”雲欣宸嘆息道,她瞭解慕容鳴軒,慕容鳴軒心軟,他能夠原諒她所做的一切,也能原諒盈香,更會體諒寧太后。
小諸葛退朝以後,來到後宮,馬上聽說了雲欣宸小產的事兒,後悔不已,恨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她。
他顧不得侍衛的阻攔,闖進昭陽殿,一眼見到了繩子上帶血的牀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臣相大人,您這是幹什麼,娘娘夜裡受驚,才睡着一會兒,您還是請回吧。”景蘭上前勸說道。
“娘娘她怎麼樣了?”小諸葛含淚問道。
景蘭看了一眼繩子上的帶血的牀單,道:“還能怎麼樣,娘娘很傷心,一切都皇上回來再說吧。”
“昨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小諸葛問。
“昨夜,娘娘覺得身上有東西在爬,起來看到很多蜈蚣,娘娘受了驚嚇,小產了。”景蘭如實相告,但是沒有說出小產是假的。
小諸葛生氣地離開昭陽殿,馬上寫信給慕容鳴軒,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給慕容鳴軒添亂,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了。
慕容鳴軒已經打到興國的皇城,不出三日,就能破城,活捉興王,這個時候,寫信去擾亂他的心緒着實不該,但是小諸葛希望他能早點回來。
慕容鳴軒收到小諸葛的書信,淚流滿面,他沒有想到寧太后與盈香會闖進昭陽殿,逼雲欣宸投井,更沒有想到,雲欣宸會夜裡受驚小產,假如,他沒有奪她的權,將她打入冷宮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可是,當時興王之子云靖由雲欣宸代爲fu養,爲了安慰興王,將她打入冷宮也是必然的。
“皇上,不好了,你快看看城樓上的是誰。”侍衛突然進來稟報。
慕容鳴軒擦乾眼淚,走出軍營,一眼便看到了大腹便便,被綁在城門樓上的鄭玉兒。
“雲文禮,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鄭圖氣得大叫。
鄭玉兒哭着喊:“哥哥,哥哥,求你勸皇上退兵吧,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雲文禮,你這個混蛋,你給我出來。你娶我妹妹,就是爲了用她來做人質,威脅我嗎?雲文禮,你這個畜生王八蛋,你快出來。”無論鄭圖怎麼罵,雲文禮就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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