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雲欣宸不顧慕容鳴軒的挽留,辭身離去,在門口正好碰到了小諸葛,她衝他淡淡一笑。
他們之前,一個眼神就夠了,而跟慕容鳴軒,千言萬語都說不明白,也不能讓他完全信服,而面對小諸葛,什麼都不用說,他懂她。
慕容鳴軒站在大殿門口,站在高高在臺階下,看着臺階下的小諸葛得雲欣宸,他們竟然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雲欣宸走到,小諸葛往上看了一眼,見慕容鳴軒正俯視着他們,行禮道:“臣參見皇上。”
“進來再說。”慕容鳴軒道。
走進大殿,慕容鳴軒問道:“你見到皇后,爲何不行禮。”
“這…………”小諸葛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爲他知道,她不希望看見他向她行什麼君臣之禮,他們是朋友,知己。
“你覺得沒必要,還是她覺得沒必要?”慕容鳴軒又問。
“皇后娘娘更多的時候把我當成朋友,如果不是在人多的地方,她應該是不希望看到我行什麼君臣之禮,那樣反而顯的生疏。”小諸葛直言道。
“是啊,她把你當朋友,把我當什麼。現在連宸兒都不讓我叫了,非讓我叫她皇后,冷得像塊冰似的,怎麼都捂不re。”慕容鳴軒頭疼地說。
“是皇上把她冰凍起來了,爲了不再受傷,她將暫時的冰凍變成了永久性的冰封。正所謂,金誠所致,金石爲開,皇上只要真心對她,信任她,就算是冰山也能化了。”小諸葛笑道。
“冰山真的能化了?”慕容鳴軒問。
“看皇上怎麼做了,皇上太偏袒盈貴妃。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盈貴妃這胎本來就保不住,她故意加重藥量,保胎。爲的就是讓皇上下旨命皇后娘娘幫忙保胎,皇后娘娘還沒來及得關心她的情況,她就小產了,擺明了栽髒嫁禍。而皇上,明知皇后娘娘是冤枉的,就爲了安fu盈貴妃,而下禁足令,盈貴妃需要安fu,皇后娘娘呢?”小諸葛大膽地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慕容鳴軒大叫一驚,如果說盈香沒有懷孕他相信,說盈香的胎很難保住,他也相信,畢竟她極難受孕,一般這種情況,就算懷上,保胎的時候也很困難,但是說她故意嫁禍雲欣宸,他還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麼肯定,有什麼證據?”慕容鳴軒問道。
“侍衛們搜查凝香宮的時候,在貴妃娘娘軟榻下面發現了一粒藥丸,經太醫苑的鄭太醫查驗,此藥是保胎用的。太醫們問診的時候,明明說盈貴妃胎位很穩,爲何悄悄在服安胎藥?還有,除了已經告老還鄉的孫太醫,就沒有人知道貴妃娘娘吃的是什麼。”小諸葛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安胎藥裡有蹊蹺?”慕容鳴軒道。
“這藥下的很重,是在有滑胎跡象之時,極盡全力保胎用的,但是這樣是保不住胎的。鄭太醫說,這個方子本來是保胎的,但是下的太重,治標不治,這個藥方只能起到短期內保胎。由此看來,盈貴妃並不真心想保胎,而是短期內保胎,不讓人看出她胎不穩,然後孩子小產了,就怪到別人頭上。當然,臣還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測。”小諸葛說道。
“盈貴妃因爲不能生育,一直很鬱郁寡huan,她不可能拿自己的骨肉來冒險嫁禍宸兒。你說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是什麼?”慕容鳴軒問道。
“皇上,你怎麼就那麼肯定,盈貴妃不會爲了害別人,而犧牲自己的孩子。當年武則天,爲了嫁禍皇后,親手掐死自己的女兒。你那麼相信盈貴妃,而且皇后娘娘始終保有戒心,如果你也能這樣去相信她,你們之間什麼問題都不會有。”小諸葛有些不高興地說。
盈香蛇蠍心腸,而他卻把她當好人;雲欣宸與世無爭,恬靜淡漠,卻要被他懷疑。
“鳳天,我知道你對她好,我會嘗試着完全相信她。而且這次,我並沒有懷疑她。你不是說還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測嗎,說出來聽聽。”慕容鳴軒道。
“臣已經派人去半路攔截孫太醫了,希望能把他帶回來。如果盈貴妃的確沒有犧牲孩子的意思,那麼就是有人收買了孫太醫,故意開猛藥給盈貴妃,保不住她的胎,還能陷害皇后娘娘,一箭雙鵰。”小諸葛分析道。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想過,我也覺得,有人在背後作鬼,只是不明白,到底是誰?這個人,跟皇后和貴妃到底有着怎樣的深仇大恨,爲什麼要這麼做?”慕容鳴軒嘆息道。
“皇上知道?那皇上以爲是誰?”小諸葛問道。
“你重點去丁淑妃吧,丁政就這麼一個妹妹,希望不是她。”慕容鳴軒道。
小諸葛震驚地看着慕容鳴軒,原來他都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可他就是不相信雲欣宸。
“臣已經在查了,包括宸心庵的賢妃娘娘,臣也在暗中調查。只是臣有一事不明,皇上爲何會懷疑丁淑妃。”小諸葛坦言道。
“我做錯了一件事,是我對不起丁環。”慕容鳴軒嘆息道。
“皇上…………”
“我也不瞞你,皇后離宮以後,我很想她。一日在丁政府上見到他的妹妹丁環,丁環與宸兒有幾分神似,我便將她帶進宮來了。可她根本代替不了宸兒在我心裡的位置,我晉她爲淑妃,賜居承huan殿,然後就不理她了。她曾身懷有孕,卻不幸小產,之後一直懷不上。我最近聽說,她與鄭圖和書信來往。在她未進宮之前,他們曾是一對兒,是我橫刀奪愛以後不珍惜。”慕容鳴軒感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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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假如真是丁淑妃做的,你準備放過她?”小諸葛問道。
“在七夕前查出此案,如果真是她,廢了她妃位,在七夕節上,以猜燈謎的形式將她送給鄭圖,你覺得這樣可好?”慕容鳴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