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女皇陛下
“丁淑妃,哪個丁淑妃,她有沒有找本宮有何事?”雲欣宸問道,她坐上皇后的寶座以後,慕容鳴軒怕打擾她養胎,將每天嬪妃們請安的環節省去了。愛殘顎疈
雲欣宸也樂得自在,她也沒什麼心情去應酬那些虛僞的面孔,所以對這個丁淑妃,她不是很熟。應該是有見過,但是可能沒什麼印象了。
“娘娘,你回宮沒多久,可能還不知道,丁淑妃是大將軍丁政的胞妹,除了盈香貴,就屬她最討皇上hua欣了。”宮女說道。
“哦,你叫什麼名字來着?”雲欣宸問道。
“奴婢景紅,門外那個是奴婢的妹妹景藍。”景紅說道。
“噢,本宮想起來了,你們就是皇上說的那對孿生姐妹。”雲欣宸笑道。
“正是奴婢,奴婢這就去請淑妃娘娘。”景紅走出門去。
綠荷想了想,說:“宸兒,我看,我還是迴避一下好。”
“嗯,就去屏風後面待會兒吧,看看她到底有什麼事。”雲欣宸道。
沒一會兒,丁淑妃走了進來,雲欣宸看到她的時候,吃了一驚,丁淑妃淡淡一笑,恭敬地行禮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淑妃妹妹快快請起。”雲欣宸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娘娘爲何一直盯着臣妾看,臣妾臉上有東西嗎?真真是失禮了。”丁淑妃忙用絲絹在臉上胡亂的擦了擦。
“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一個人?”雲欣宸試探性地問道。
“娘娘明知故問,娘娘也許不知道臣妾當初是怎麼進宮的。哥哥邀請皇上到家中赴宴,讓臣妾獻舞,皇上見到臣妾的第一眼就叫了聲宸兒,當晚,皇上就把臣妾帶進宮來了。”丁淑妃平靜地笑道。
雲欣宸不得不承認,她跟丁淑妃長相的確有些相似,仔細看,就不像了,外形神似。
“皇上帶淑妃妹妹進宮,是真心喜hua淑妃妹妹。”雲欣宸安慰道。
“臣妾能受g,還得感謝老天讓臣妾長得像皇后娘娘。”丁淑妃自嘲道。
“怎麼會,皇上g你,你自有過人之處。而且本宮並不受g。皇上都不相信本宮,昭陽殿的荷塘一夜之間枯了,皇上懷疑是本宮做的,因爲剛好頭天盈貴妃讓人來要荷花入藥。”雲欣宸嘆氣道。
“哦?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太奇怪了。昨天夜裡,我宮裡的太監小罈子看見凝香宮的金巧姑娘像是倒了什麼東西進清風泉。”丁淑妃假作不經意地提到。
雲欣宸心下明瞭,大叫:“清風泉的水不是正好流向昭陽殿的河塘嗎?淑妃妹妹可知道,金巧往水裡倒了什麼?”
“不知道啊,小罈子撿到了這個,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丁淑妃將一個紙袋交給了雲欣宸。
雲欣宸沒有接,說:“放桌上吧,可能是什麼藥,本宮懷着身孕,不敢亂碰東西。”
“對啊,是我大意了,那我放桌上好了。”丁淑妃將紙袋放在了桌子上。
兩個閒聊了一會兒,丁淑妃就說不打擾雲欣宸休息,告辭了。
丁淑妃走後,綠荷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丁淑妃在看。
“綠荷姑姑,你看什麼呢?”雲欣宸問。
“這個丁淑妃難對付。”綠荷道。
“此話怎講?”
“宸兒,你想啊,昨天晚上她宮裡的太監就看見金巧往水裡倒東西。她明知水流向昭陽殿的荷塘,昨晚爲什麼沒有抓住金巧,截斷水流,偏等到整片荷塘枯了再來?她拿來這個,就是爲了讓你去對付盈香,她坐收漁翁之力。”綠荷分析道。
雲欣宸點點頭,這些她不是沒想過,只是丁淑妃跟盈香能有什麼過節呢?
不過,從這件事情來看,起碼丁淑妃是站在她這邊的,看來盈香在宮裡,得罪的人不少。
慕容鳴軒爲什麼偏偏那麼g愛盈香呢,雲欣宸實在是想不出來,盈香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接下來的很多天,慕容鳴軒都歇在凝香宮了,盈香可能以爲雲欣宸會很傷心,可是她絕對猜不到,雲欣宸做夢都在笑。
她將收藏了許久的古琴找了出來,每天坐在荷塘邊,對着一池枯萎的荷葉彈奏,那琴音悽婉極了。
這天,慕容鳴軒退朝回來,遠遠便聽到了琴音,問:“是誰在彈琴?”
小貴子連忙說:“回皇上,是皇后娘娘在彈琴。聽說近幾日,皇后娘娘天天對着枯萎的荷塘彈奏。”
“噢,知道了。”慕容鳴軒點點頭。
“皇上,你要不要過去看看皇后娘娘,已經很多天沒去過昭陽殿了。”小貴子提醒道,他收了綠荷的東西,當然得幫着說話。
“朕有很多天沒去過嗎?這麼多天沒去昭陽殿,她竟悄無聲息,那就繼續把她晾着好了,擺駕凝香宮。”慕容鳴軒道。
綠荷一直在昭陽殿門外張望,一整天了,雲欣宸覺得很奇怪。
“景蘭,你去叫綠荷姑姑進來,就說本宮有事找她。”雲欣宸道。
“奴婢遵命。”
沒多會兒,綠荷便進來了,笑着說:“宸兒,你找我,怎麼樣了,感覺好些了嗎?”
“沒什麼,我的胎很穩,心情也很好。”雲欣宸道。
“那你找我…………”
“我就想知道,你站在昭陽殿門口在等誰?小姨,你是不是有喜hua的人了,在宮裡,宮女不可以跟男人發生感情的。”雲欣宸提醒道。
“瞎說什麼呀,我在等皇上。”綠荷說道。
“等他幹嘛,不來更好,我樂得輕閒。”雲欣宸沒好氣地說,順手拿起鏡子照了照,發現懷孕以後容光煥發,氣色也好了很多。
綠荷嘆氣道:“宸兒,他畢竟是皇上,後宮有那麼多女人都想着,你這樣,不是把他往外推嗎?王太醫看過了,那些藥粉能讓花草馬上死亡,金巧將它倒進水裡,水流到昭陽殿,那些荷花全死了,這事兒肯定是盈香指使她乾的。皇上懷疑你,你可以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