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妃轉過了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哈迪斯進了她的房間。兩個侍女當然又一次的悄無聲息地離開房間。
不要說,哈迪斯如果態度溫和點,就象現在一樣,那樣子也是俊美得連皇宮裡的大臣都會爲之側目。
哈迪斯到了她身邊,和她並肩看着夜幕中的波塞冬尼亞:“風景和後世有什麼兩樣嗎?”
她微微一笑,鼻子不經意地嘆出一口氣:“一樣的城市,一樣的山脈。”
哈迪斯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語氣加重了:“那麼人呢?”
她不敢直接回答,也不敢看哈迪斯彷彿能看透人心的灰眸。她身體微微一顫,看着山下那恢宏的城市:“那時已經時過境遷,就算人樣子一樣,但也不是原來的人。”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顎被捏着。。。一隻白皙有力的手,將她的頭扭轉,而面對着真是哈迪斯。
她心一下狂跳了起來,往屋裡後退了一步,離開了哈迪斯的手。但哈迪斯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摟進了懷中,好似提醒着她內心最擔憂的事情:“你好象躲着我,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怎麼會呢?我只是想幫大人倒杯水。”她詳裝出自然,看着哈迪斯,等到哈迪斯放開她的手臂後,往房間裡走去。
到了房間你,顧不得矜持了,快逃命吧!她猛撲向房門,希望逃出房間後去阿狄尼赫斯那裡。哈迪斯再膽大包天,在阿狄尼赫斯那裡也會收斂點。
哈迪斯怎麼可能讓獵物從手中逃走,他直接從牀上踏了過去,幾步就躍到了正跑到房間中央的惜妃跟前,將她一把就橫抱了起來。在她耳邊戲謔地問:“不幫我倒水了?”
惜妃雙腳不沾地,逃都沒辦法逃。被哈迪斯抱在半空中,只能編着理由:“光喝水沒味道,我想出去找一些可以泡水的東西來。”
“不用了,我不渴!”哈迪斯抱着惜妃往牀邊走去,這次來是要逼問出一些事情來,其實正好戲弄她一下:“看來你還是怕我對你做什麼!既然那麼怕,索性做了,以後就不用躲躲閃閃了!”
惜妃慌亂的掙扎了起來:“我是妃子,王的女人,沒有陛下允許。大人不能這樣。”
越是扭扭捏捏,越是有意思。哈迪斯忍着笑,將懷中小小的身體。連同自己的身體,一起重重壓到了牀上:“陛下現在沒空管,大不了罵一頓。”
“好重!”這身體還沒調養好,惜妃被那麼一壓,差點斷了氣。他怎麼那麼重。好似比睿恆還要重。
“今天晚上我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你可以將很多沒說出來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如果不想說,我們就做其他的事。”哈迪斯看到被壓在身下,臉上露出驚恐神色的惜妃,暗暗好笑了起來。又不是拿鞭子抽她。侍寢就那麼可怕嗎?
惜妃只能開始周旋了起來,她不可遏制的喘着氣:“大人想聽什麼?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訴陛下了。”試着掙扎了一下,但收效甚微。她被牢牢地壓在了哈迪斯的身下。
哈迪斯饒有興趣地看着這個毫無還手能力的小女人,看着她在試圖逃跑,卻怎麼也逃不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沒告訴陛下的事回想起來,告訴我。”
“我全都說了!”惜妃又試着動了動。這下又消耗了一些力氣,她躺在牀上大口大口喘氣起來。哈迪斯太重了。哪怕現在他是坐在她的腰上,也限制了她部分的呼吸。
“不想說是嗎?”哈迪斯聲音輕而文雅,卻透露着汩汩揮之不去的陰冷:“那麼我們就先做些什麼,希望某些刺激能幫助你恢復記憶。”
看到哈迪斯俯身而下,惜妃將頭偏向了一側,以躲避哈迪斯接下來的吻。
哈迪斯抓住惜妃的黑髮,將她的頭按在了牀上,重吻了下去。
惜妃頭動都不能動,吻好重,讓脣都疼了。她不由惱怒了起來,她是王妃,不是陪大臣的女人。於是針鋒相對地也抓住了哈迪斯的淡金長髮往後扯!
哈迪斯被拉開了,這下他火氣上來了,只有他抓別人的頭髮,哪有人敢抓他的!
低頭看着牀上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女人,哈迪斯眼中寒冰匯聚。冷笑了一下後,反手就捏住惜妃抓他頭髮的細手腕,只稍微加了一分力氣,惜妃就疼得鬆了手。
他報復性地抱着惜妃的身體,在她臉上、脖頸處吻着。
惜妃氣息壓抑,虛弱地喘氣着:“不,我,喘不上。。。”
哈迪斯纔不管,繼續戲弄着她。他吮吸着這肌膚細膩的細幼脖頸,過了會兒後仰起頭,見吻處紅色痕跡泛出,而且越來越深,顏色還在不斷的加重。
“不。。。不要這樣!”惜妃的呼吸越發不順暢,她雖然努力保持呼吸,但哈迪斯實在太重了,讓她實在無力承受下去。最後她寄希望於哈迪斯能畏懼阿狄尼赫斯,聲音輕得都快聽不出了:“陛下。。。陛下!”
就算叫出阿狄尼赫斯也沒用,就是阿狄尼赫斯讓他來的。手指輕輕觸摸着脖頸出那已經成了玫瑰色的吻痕,享受到少許樂趣的哈迪斯繼續低頭吻着,大約這裡的女人中,就數她的皮膚最薄。
哈迪斯邊吻,邊身體往上移,最後又一次地封住了這小女人正在虛弱喘息的小嘴,舌頭很順利的進入,侵入後不停的在裡面掃蕩肆虐。
這下哈迪斯整個胸膛都壓在了惜妃的身體上,壓得惜妃雙眼發直,眼前漸漸發黑。。。
哈迪斯沉浸在攻佔後纔會有的喜悅中,他吻着惜妃的脣,用舌尖挑動着她的柔軟的舌頭,連心跳都在加速。。。過了會,他覺得不對,無論如何吻,惜妃動都不動,原本緊繃的肌肉發軟了!
不好,他手臂撐起身體,低頭查看情況,惜妃居然被他的體重壓得暈厥了過去!
哈迪斯苦笑,趕緊從惜妃身上翻下,用手指在惜妃鼻翼下探察是否還有呼吸,一邊趕緊通知太醫,一邊深吸一口氣嘴對嘴的吹進惜妃嘴裡,將空氣通過人工的方法灌入她肺部。
阿狄尼赫斯心急火燎地快步走進房間,暗暗叫不好。這纔沒多久就喊太醫了,哈迪斯一定是動粗了。
見惜妃暈在牀上,身上和牀上沒見到血,衣服也完好,他略微鬆了口氣。
但他還是板着個臉,裝出一副極爲不高興的樣子:“怎麼回事?”
太醫將診斷的結果恭敬告知給他:“身體太弱了,鞭刑的傷剛好,元氣還沒有恢復。所以還是建議半個月內不宜激烈的運動和強烈刺激!”說完太醫告退,出門後邊走邊掩嘴暗笑,哈迪斯終於碰到個紙糊一般的女人,這下想用鞭子抽都不行。
激烈的運動。。。強烈刺激?阿狄尼赫斯聽出了其中的涵義,頓時怒氣沖天質問哈迪斯:“我對你說了什麼?告訴你多少次了,她身體差,不要對她動粗。我的吩咐和命令,現在你不放在眼裡了嗎?‘
哈迪斯看着滿是酸意的阿狄尼赫斯,也只能先哄起來:“陛下恕罪,我就是親了她而已,沒對她怎麼樣。這纔剛開始問,她就暈了。”
“光親了她嗎?”眼尖的阿狄尼赫斯,坐在了牀沿邊,舉起了惜妃的手腕,還一一指出了她身上的痕跡:“這手腕上的烏青,脖子上的。。。你就親了她而已嗎?”
哈迪斯真的是哭笑不得:“真的只是親了兩口,誰知道她那麼弱,輕輕一碰就是傷。”
阿狄尼赫斯判斷哈迪斯應該沒說謊,怒氣稍微消了點,但依舊象被欺負的孩子一般嚷着:“我纔不相信你,我的後世可是一品武臣的體質,惜妃到他手裡一直沒事,一碰到你,不是這裡傷,就是那裡傷。你說說,她都暈了幾次了?你打算還想讓她暈幾次?‘
一品武臣的體質?沒搞錯吧!哈迪斯簡直服了這個後世的王,更搞不懂惜妃是怎麼當侍寢妃子的。
他只能先安撫阿狄尼赫斯:”陛下說的對,以後我一定小心,不會讓她再暈了。我保證!‘
此時惜妃喘回了氣,緩緩醒了過來。
阿狄尼赫斯扶起她,將她摟在懷中,關切地問:“沒事吧?”
“陛下!”惜妃用嘴淺輕呼吸,就象大病初癒一般虛弱,她聲音輕得象是在飄:“胸口疼。”
“不要緊,肋骨沒斷。那是負重後的正常反應,明天就沒事了!”說到負重,阿狄尼赫斯恨恨地看了哈迪斯一眼。哈迪斯只得硬邦邦地擠出點強笑。
惜妃看了眼站在牀前的哈迪斯,目光轉向了阿狄尼赫斯,眸中開始蓄淚。
看到阿狄尼赫斯一見到惜妃的眼淚,就心疼得象什麼一般,哈迪斯也只能破例地先一步道歉:“陛下,是我不對,是我沒估計到惜妃的身體狀況。既然惜妃沒事了,我先走吧。”
得到阿狄尼赫斯同意後,哈迪斯儘快開溜。出門後,他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己都覺得滑稽。沒搞錯吧,體重都能壓暈過去,怎麼整件事,就象場鬧劇?
惜妃躺在阿狄尼赫斯的懷中,眼淚還是不停地往外淌。
“別哭,別哭了。”阿狄尼赫斯心疼地用長袍的寬大袖子幫她擦着眼淚:“要不我將哈迪斯叫來,你打他幾下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