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危機上

致命的危機(上)

二十二?致命的危機(上)

我在下水道里蠕動,那條該死的咖啡色蚯蚓給了我靈感,我把所剩無幾的基質組成條狀,像是一條蛇一樣鑽進了牆邊的排氣管道,飛快地逃走了。

我不知道白虛的情況怎麼樣,如果他的能力足夠強,這種程度的爆炸對他的傷害實在有限,我只能逃走。

留在那裡的話,萬一白虛來個魚死網破,我和秦缺都討不了好。

現在我的情況真是糟糕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我的基質除了腦中組成金剛石保護我的能量核的那一小部分,其他的都已經變成了熱能灰飛煙滅了,關鍵時刻我丟下大部□體變成人肉炸彈準備和我親愛的哥哥同歸於盡,剩下的部分躲入地下,以一種不太優雅的姿勢落跑。

我至少需要50KG的澱粉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現在基質太少了,除非我把基質催化成泡沫塑料,否則我的形體無法擴大到原來的樣子。

不過泡沫塑料的話,一陣風就可以我把我吹走了,我可不想嚇到路人。

下水道的味道是如此**,以至於我不得不封閉了自己的嗅覺,只有拉文勞斯星的鼻涕蟲纔會喜歡這種味道。我一邊抱怨着一邊在下水道里蠕動,努力往前爬行。

該死的四通八達的下水道,我已經完全沒了方向感。

老鼠吱吱叫着從我身邊轉悠,似乎對我的肉大感興趣,我惱火地變成一隻拖鞋追着它們猛打,老鼠屈服於我的武力,終於四散着跑走了。

我意識到四條腿的動物跑得更快些,於是變成了一隻老鼠的樣子——至少與這裡骯髒的地面的接觸面積能減少些,我的感覺也會好些。

從安全的地方鑽出來,我抖了抖渾身發臭的毛髮,心想現在就算是我爸看見我也也只有拿起拖鞋追打的份了,鑽下水道,真是非一般的待遇。

這裡離花店還有不少路,天還早,行人車輛來來往往,我儘量挑人少的路走,還是以這副模樣嚇壞了不少姑娘,她們一見我就尖叫着“有老鼠”,然後飛也似的跑了。

說起來……就算是她們隨意踩一腳也夠我喝一壺了,明明比我強大卻害怕弱小的我,我想五千年前肯定不是這樣,人類的進化方向真是出現了奇怪的錯誤。

“有老鼠啊——!”又一個妹子叫了起來,胳膊裡還拽了個男人,那漢子一見我就擡腳踩在了我的身上,我異常配合地倒地裝死,成功迷惑了這個肌肉發達而腦容量可憐的人類。

“老公你好厲害哦。”姑娘拉着她男人稱讚道。

“那當然!”男人得意地說。

我在內心瘋狂吐槽,用踩老鼠來展現自己的武力值,你跟我那個中二病晚期愛踩小雞的哥哥纔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混蛋啊,就算我不怕疼也不代表我喜歡被人當鞋墊。

等那隊狗男女走遠了我才從老鼠餅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憤憤地給自己充氣以期看起來不那麼扁,然後繼續往前跑。

一路上我躲過了環衛工人的掃帚、虎視眈眈的野貓、還有川流不息的車輛——我以前從不知道老鼠的生存原來這麼艱難,這羣可憐的小東西。

臨街就是花店了,我鬆了一口氣,一切看起來並不那麼壞。

“喲,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真的不小心把自己炸死了呢,還好沒真這麼笨。”樑睿站在街口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我。

“你怎麼從一隻血淋淋的老鼠餅認出我的?”我模擬了人類的聲帶說道。

“別忘了我對地外生物的能量波動可是很敏感的。”樑睿一邊說着一邊走到路邊買了瓶礦泉水,然後擰開瓶蓋從上往下將我澆了個透心涼。

“你幹嘛?”雖然現在是夏天,可我也不想被人沒頭沒腦地洗個冷水澡。

“給你找點樂子。”說着他戴上塑膠手套將我的尾巴提了起來,塞進口袋裡往花店走去。

“現在的當務之急難道不是把我泡進澱粉和水的浴缸讓我吃飽爲止嗎?”我問道。

“吃飯的機會很多,看到某人真情流露的機會可只有這麼一次了,你確定要先吃飯?”

我毫不猶豫地推遲了就餐時間。

“那傢伙不會真以爲我死了吧。”我喃喃地問道。

“我跟他說我沿路去感應一下你的能量波動,然後回你家看看。”樑睿說完就推開了花店的玻璃門。

秦缺坐在沙發上,還是早上的那身衣服,身上亂糟糟的,彷彿剛從爆炸現場回來,楊瘋子遞了根菸給他:“雖然你不抽,不過這種時候它有助於你冷靜冷靜。”

這次秦缺沒有拒絕,他點起煙吸了一口,然後嗆了一下,卻還是使勁吸了第二口。

聽到樑睿進門的聲音他立刻擡起頭,,他坐在暗處,那雙眼睛卻在陰暗的角落裡散發着懾人的光,他的眼神就好在問……“他還活着嗎?”

樑睿輕輕搖了搖頭:“我沿路感應他的能量波動,不過沒有一點反應,他家裡更不用說。那個笨蛋大概是真的爆了自己的能量晶核。”

“不可能。”秦缺立刻否認,“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我在樑睿的口袋裡點頭,是的,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哪怕還有一點希望,我就不會用自己的命去換個同歸於盡的結局。

樑睿笑了笑,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以爲你很討厭他。”

“那是兩回事。”秦缺回答得很快。

樑睿低笑了一聲:“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

秦缺沉默着,楊瘋子瞥了樑睿一眼,樑睿和他交換了一個只有彼此明白的眼神。

楊瘋子瞭然地勾了勾嘴角,然後狠狠抽了一口煙說道:“二十年前,我也覺得我足夠討厭樑睿了,他的毛病可不算少,最可恨的是總是和我搶女人,最該死的是我一次都沒贏過。後來我們爲了一個女人幾乎鬧崩了,二十多年的交情都不要了,結果那他|媽|的就是個玩笑,那個娘們從一開始就把我們玩得暈頭轉向,最後等一起真相曝光,我們兩個就像傻瓜一樣面面相覷,該死的簡直是個笑話。後來日子照過,該出任務出任務,該打架還打架,照了面照樣你一言我一句爭鋒相對,直到有一次,這個能力不足的笨蛋不自量力去出了個任務,結果整個小隊十八個人全都沒回來。該死的,我當時都急瘋了,怎麼也不相信這個禍害就這麼死了,我一個人關在房間裡抽了三天的煙,結果急性尼古丁中毒被直接送去醫院,住院的時候那禍害就這麼回來了,看見我在病牀上就笑得直不起腰來,指着我的鼻子就狠狠數落了我一番。我那時候是真氣啊,直接逮了他按到牀上狠揍了一頓,打完兩人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然後我就說:我不和你鬧了,和你搶女人也真他|媽夠了,我現在要直接搶了你。”

樑睿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那時的樣子簡直跟個從棺材裡拖出來的死人似的。”

楊瘋子呸了一口,摁滅了菸頭,然後一攤手:“就這樣,我們從哥們兒變情敵,然後從情敵變情人了,該吵架還吵架,該打架還打架,日子照過唄。”

秦缺點光了一支菸,也把菸頭摁在了菸灰缸,靠在沙發上深深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他說,“只是不想看他就這麼死了。”

“嘖,現在的年輕人我是不懂。”楊瘋子聳聳肩。

“能找個互相容忍一輩子的人也不容易。”樑睿淡淡說道。

“我忍他還是他忍我?”

“容忍都是互相的事情,至少你是在乎他的。”

許久,秦缺應了一聲:“嗯。”

糟糕的任務中糟糕的任務下初現的端倪上混亂的開始下混亂的開始中外星的訪客中外星的訪客上詭異的包裹下混亂的開始上初現的端倪上混亂的開始下詭異的包裹下意外的相遇上落網的逃犯中初現的端倪中詭異的包裹下落網的逃犯中外星的訪客中糟糕的任務中落網的逃犯下初現的端倪上混亂的開始中意外的相遇上外星的訪客下混亂的開始下糟糕的任務下外星的訪客下混亂的開始中落網的逃犯下意外的相遇中意外的相遇下意外的相遇中詭異的包裹中落網的逃犯上詭異的包裹中意外的相遇下外星的訪客上糟糕的任務上外星的訪客下外星的訪客上致命的危機上混亂的開始中落網的逃犯中落網的逃犯中致命的危機上外星的訪客上詭異的包裹中落網的逃犯下混亂的開始上混亂的開始下意外的相遇中意外的相遇上詭異的包裹中初現的端倪中糟糕的任務中意外的相遇下致命的危機上意外的相遇中糟糕的任務下混亂的開始上糟糕的任務上落網的逃犯上混亂的開始中外星的訪客中落網的逃犯中外星的訪客中意外的相遇上外星的訪客下落網的逃犯中糟糕的任務上詭異的包裹下落網的逃犯上詭異的包裹上外星的訪客中混亂的開始上致命的危機上落網的逃犯上混亂的開始下意外的相遇中意外的相遇中糟糕的任務上初現的端倪上初現的端倪下混亂的開始中意外的相遇上落網的逃犯中落網的逃犯下混亂的開始上混亂的開始上致命的危機上落網的逃犯上落網的逃犯下初現的端倪上混亂的開始中糟糕的任務上詭異的包裹下意外的相遇中詭異的包裹下糟糕的任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