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話還沒有落音,脣就被人俯狠狠地封住了……
一個長長的吻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她的神智完全渙散,只好任由那綿~軟而有力的舌頭在她口中放~肆馳騁,纏~繞密~裹。
顧西被吻的呼吸緊~促,~口起伏,雙手不由的輕抵,下意識的想要找回那點稀薄的空氣,可邊的男人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大手一攬,顧西只覺得腰際更是快要折斷了一般,吻在加深,舌尖一點點撩~撥着她的敏~感,讓人輕顫,突然一個翻,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壓在了略顯冰涼的金屬牆壁上,動彈不得。
吻再次席捲,溫柔的,霸道的,帶着無盡的~望幾乎快要將兩人完全吞噬……
陡然,到了三層,外面有人等待,電梯門瞬間就要打開,兩人還纏~綿的糾~纏在一起,說時遲那時快,顧西完全沒有多做考慮,小腳使勁一甩,鞋子從腳上脫落下來,她修長的纖細白腿高難度的伸直,小腳的拇指指肚剛好按到了關門的控制鍵,隨即再次按到了樓層的最高一層。
電梯又開始緩緩的向上運行起來。
呼!好險!
顧西白嫩的長腿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心裡又是一聲驚呼,只覺得有隻大手從腿根順勢摸到了腿彎處,她一個重心不穩,腳上一空,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某人的懷裡。
“譚叔……”聲音中還帶着極盡的~喘。
譚羲堯低下頭,又在她額頭,鼻尖,嘴脣落下了幾個輕吻,終於貪~戀不捨的的移開,呢呢喃喃地沙啞出聲:“真是個機靈鬼。”
顧西紅着臉,小嘴一嘟,如豔的花瓣般~感之極,“譚叔,你還來挖苦我啊,我可是你的大恩人,如果剛纔不是我,你的名聲可就不保了。”
譚羲堯啞然失笑,不可否認,差點一時失控就在電梯裡做出了過分的事。
“怎麼辦?可是我的名聲已經不保了。”他依舊一臉無辜的笑着,目光瞥向電梯一側內的視頻監控設備。
顧西也順着他的目光望過去,不由“啊”的一聲張嘴叫了出來,怎麼辦?怎麼辦?她不怕自己落個什麼不好的名聲,可是她的譚叔不能,他的形象那麼光輝,那麼帥氣,他還要經常出現在電視新聞裡呢。
她在他懷裡不老實起來,叫嚷着:“譚叔,你放我下來,我現在就去你們的視頻監控中心,求工作人員把這段視頻刪了,你是國家的外交官,形象很重要的,我不可以再讓你因爲我毀了大好仕途,連我哥都說你前途無量。”
此時已經到了大樓的頂層,電梯門轟然打開,樓道里倒是一個人影也沒見着,譚羲堯先將她抱了出來,順手放在地上,隨即蹲下子,微微擡起她另一隻還穿有涼鞋的白嫩腳丫,一邊爲她脫下,一邊淡淡說道:“西西,在別人眼裡我是外交官,可外交官不是聖人,脫去這層光鮮的外衣,我其實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我會擔心你,會想念你,會爲你動。”他擡起頭,目光與她相接,神真切,“西西,我的西西,我你。”
他說他我?
突然其來的表白讓顧西不僅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甚至連呼吸都慢了半拍,她的心尖微顫着,觸動着,波瀾着,融化着,白皙的臉蛋上晶瑩的淚水如一顆顆珍珠滑落下來,那是感動的淚水甚至帶着一絲心酸,她等這句話等了好久,好久,久到似乎快一輩子了。
傳說中人魚的眼淚會化作珍珠,顧西的眼淚雖然化不成珍珠,卻化作了某人心底最珍貴的回憶,不僅於他,更於她。
譚羲堯站起來子,靜靜凝望着她哭的梨花帶雨的臉龐,輕輕的用指肚細緻溫柔的爲她抹去眼淚,“還想要哭多久?如果真的讓路過的同事看見了,一定會以爲我在欺負你這個小丫頭,到那時候可就真的沒名聲了。”
顧西明知道譚羲堯這話是在哄自己,她想努力擠出微笑,可根本止不住簌簌往下掉的眼淚,握起拳頭,她有氣無力的敲打着他的膛,每敲一下,顧西還不忘哭着抱怨一句。
“我討厭你,吻~我。”
“我討厭你,幹嘛要說這麼煽的話。”
“我討厭你,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
其實每個女人在面對心的男人說“討厭”時,它的暗語其實是在說“我喜歡你”。
是的!我喜歡你吻我。
我喜歡你對我說煽的話。
我更喜歡你的告白,無論是等多久,都會義無反顧的等下去。
……
顧西哭的稀里嘩啦,好半天才慢慢停止了抽噎,譚羲堯突然又將她打橫抱起來,“地上太涼。”
她看看自己“赤~~”的腳丫,不由的又想起了電梯裡旖旎的一幕,臉上瞬間又變得火辣辣的發燙,她尷尬的想要掩飾自己的心虛,連忙追問道:“譚叔,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應該在工作嗎?”
“我是想去工作的,可剛纔在橄欖大廳有個小女孩跟我告白後就不見蹤影了,我怎麼能安心工作。”
“什麼?根本就是你不見蹤影的好不好?”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
“我……”她一時語塞,眨着還有些淚水迷離的大眼睛望着某人含笑的眸子。
譚叔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橄欖大廳的事,怎麼有種上當受騙,入了圈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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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是爲落花成傷的金牌加更,再次真心的感謝落花童鞋,還有那些潛水的親們的,謝謝你們,深深的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