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珍一個人在那裡站了許久,這才轉身向着江瑾瑜的住處跑去。
江瑾瑜並不在他的房子裡,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白玉珍到處去找他,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她的心裡慌的厲害。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慌過,她本來以爲對於江瑾瑜只是利用,可是當她找不到他的時侯,居然會覺得害怕,難過,心慌,她心裡害怕的居然不是他以後不教她跳舞了怎麼辦,而是他以後要是不理她了怎麼辦?
如果他不讓她再去他的房子裡了怎麼辦,那該怎麼辦?
以後誰來給他做吃的?他自己做的那些東西,根本就不能吃啊。
以前的他那麼凌亂不堪,真的就像是一個保潔員,可是現在她在他身邊,幫他打理着一切,他看起來整個人都有精神了不少,而且臉上的鬍子也刮掉了,衣服也乾淨了許多。
現在他在葬花社裡,如果不知道他是保潔員的姑娘,都會多看他兩眼。
她到處都沒有找到江瑾瑜,心裡慌慌的坐在他的房間門口等着他。
一直到天都黑了,江瑾瑜這纔回來。
已經是秋季了,天也漸漸的涼了下來,尤其是早晚,格外的冷。
白玉珍縮在他的門口,像是一保無家可歸的小狗一般,她都已經睡着了。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樣子,眉頭皺了一下,輕咳了一聲,白玉珍張開了眼睛,看着他,忙從地上站起來,手裡還拎着一大袋的菜。
她對着他彎脣笑了一下,“你回來啦?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呀?都已經很晚了呢,你晚飯吃了嗎?我今天買了裡脊肉,做煎肉給你吃啊,這個是我最近才新學的,不過我有在家裡試過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我已經吃過晚飯了,天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江瑾瑜聲音冷冷清清的說道。
白玉珍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趕自己回去,她咬着下脣站在那裡,就是不走。
他自己開了門,走了進去,門虛掩着也沒有關上,一進去他就開始燒熱水準備洗漱。
白玉珍站在那裡,突然就有些拘束起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拘束過的。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點什麼。
“你,你今天去哪裡了呀?”她突然開口問道。
像一個妻子在詢問一個丈夫一樣。
江瑾瑜聽到這樣的問話,起先是微微的愣了幾秒,後來勾脣笑了一下,看着白玉珍道:“你管的越來越多了。”
白玉珍咬了咬下脣,說了一句,“對不起。”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回去吧。”他又繼續忙着自己手上的動作,收拾着屋子裡凌亂的東西。
白玉珍站在那裡問:“那我明天還來嗎?”
江瑾瑜涼涼的說:“怎麼?這麼快就想打退堂鼓了?”
白玉珍擡頭看着他,他也冷冷的盯着她道:“我江瑾瑜一般不會教別人,在整個葬花社,我也只教過你,而且現在嚴社長都知道我教過你,那麼,你就不能損了我的名聲,以後舞還繼續來練,我會教好你的,不過,以後不用再來給我做家務了,這些我自己都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