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真的睡着了,暴露本性了?
他突然就起了一絲捉弄的心思,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她倒好,不有鼻子呼吸了,直接張大了嘴巴,哈哈的呼吸起來。
凌子騫她像一隻小哈巴狗一樣的張着嘴巴,他又把自己的一根手指伸進她的嘴裡,鬆開了她的鼻子。
她緩緩的合上了嘴巴,居然輕輕的吸吮起他的手指來。
她嘴脣帶着淡淡的溫熱,柔柔軟軟的觸感,讓他的心狠狠的一震,腦子裡居然有一種不和諧的畫面閃了出來。
他想將自己的手撤回去,可是她居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然後像小孩兒吸奶一樣的吸着他的手指。
他臉色極其不好,可是卻又抽不回自己的手。
他另一隻手伸了出來,輕輕的後打着嚴雪恬的小臉,“唉,醒醒,醒醒,快點醒醒。”
嚴雪恬卻一邊吸着他的手指,一邊流着口水,還傻笑着說:“好吃,真好吃。”
凌子騫皺着眉頭,難不成,她把他的手當成什麼好吃的了?
這個女人,真是,真是太離譜了,他還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人呢。
懶得再理她,狠狠的將自己手指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
只見嚴雪恬一邊扎吧着嘴巴,一邊可憐巴巴的說:“這最後一隻雞爪也能給我吃嗎?哇……你就給我吃吧,我減肥,已經一年沒有見過葷腥了。”
說着說着,還哽咽起來了,還真像是要哭了一樣。
凌子騫真是滿臉黑線啊,這個丫頭這是把他的手指當成雞爪了不說,還說她自己一年沒有見葷腥了,這中午纔跟他一起吃的小火鍋,她一個人足足吃了三大盤的小羊羔肉,現在居然擺出這樣一副可憐的表情,這是給誰看呢?
他突然就有些好奇,她的夢裡,她是在跟誰說話?
她在向誰要雞爪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唉,向誰要雞爪呢?”
“你,你,向你要啊,你快把這一隻雞爪給我啊。”嚴雪恬依舊可憐巴巴的說着。
“我是誰啊?”凌子騫又問了一句。
“你就是你啊,你快給我啊。”
“我叫什麼名字啊?”
“你叫……呃,我不知道,我要雞爪,嗚嗚……”
凌子騫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夠無聊的,居然跟一個睡着的,很有可能還是喝醉的人在說話,還聊的這麼開心,他都服了自己了,什麼時侯變的這麼幼稚了?
於是也不再理會嚴雪恬,他也不知道要把嚴雪恬送回到哪裡去,嚴家確實是大門大戶,他倒也聽說過,不過確實是沒有去過,而且她喝成這樣,他再把她送回去,他家人確定不會打死她嗎?
他也懶得去查她們家,直接發動車子,向着自己的公寓開去。
自己那套公寓是早就買下了,也裝修的不錯,他倒是很少住,這幾年一直跟着沐少在外面跑,經常住外面,在凌城時,有時也會住在馨園。
不過最近他倒是在馨園住的少了,也不知道沐少是怎麼了,這一段時間天天回馨園不說,還不准他們這些下屬們再住進去了,都是要求他們各自回各自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