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圍着馬拉拉,開始議論蘇慕煙的身份。
馬拉拉盯着蘇慕煙,勾了勾脣說:“她怎麼可能是嚴社長的女兒,人家嚴社長的女兒可比她有品味多了。”
“那你說她有後臺,是什麼後臺啊,我們這些人到底招惹得起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的後臺是誰,不過她在學校時,就是比賽的前一天晚上,她跟一個男人開房了,據說是爲了進‘葬花社’,被潛規則的,她家可沒什麼權勢的,她在我們學校時,放假還做兼職賺學費呢,真是窮酸的厲害,難怪會爲了進‘葬花社’讓男人潛規則。”
馬拉拉這句話一出,衆人一臉的恍然大悟,有的同學立刻附和馬拉拉,“唉呀,我聽說了,那天比賽我也去了,我當時也在門口,還看見她脖子上的那些羞人的印了呢,你說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如果潛她的是個醜不拉幾的老頭子,她到底是怎麼下得去嘴的?”
蘇慕煙冷冷的盯着馬拉拉和其他說她的那些人,她的目光清冷如霜。
表面上看她似乎很冷靜,可是她的一雙手卻緊緊的攥着,指甲幾乎都要掐進肉裡,她不是不恨的,可是恨又能怎麼樣,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如果被她知道了,她一定,一定要把那個男人千刀萬剮,還有,林香怡。
她咬着牙,靜靜的站在那裡,聽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張老師站在臺子上,她不是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議論,不過她卻沒有制止,只是將目光落在蘇慕煙身上。
這個女孩兒此刻就靜靜的站在那裡,面色平靜,那張精緻絕倫的臉,如同冰雕玉砌,一雙眸子璀璨如天上隱匿的星辰,變幻未定。
而她一個人被孤立在那裡,卻如同遺世獨立的一株雪蓮。
張老師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打量了蘇慕煙一番,其實本來她對這個女孩兒印象真的不怎麼樣,這纔剛剛來‘葬花社’的第一天,居然就遲到,第二天又踩着點兒來。
她本來以爲她又是哪一家的千金大小姐,吃不了苦頭,可是此刻一聽她的背景,她似乎是一個挺能吃苦的人,而且,倒也能忍,被人說成這樣,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兒早就跟她們吵起來了,或者早就哭着跑了,可是她沒有,她縱然是很生氣,很難過,可是依然淡定的站在這裡。
起碼,表面是淡定的。
其實跳舞的人也是需要盤下性子的,像她就很合適,在舞臺上,難免會出現一些小異常或者是小紕漏,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心理素質,紕漏過後,估計後半段會跳不下去。
可是如果心理素質夠強的話,可能會很快忘記那些小紕漏,後半段可能會跳的更好,還能彌補前面的小失誤的。
張老師勾了勾脣,這時又聽到旁邊一個同學說:“唉啦,拉拉,我想起來了,那天沐少好像也去了文化館呢,沐少說跟她一夜那什麼的人是他呢,她的後臺不會是沐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