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同學也附和着問:“你自己想出去賣,你就自己去賣啊,你連累我們做什麼?以後別人會以爲我們跟那些娛樂圈的人一樣的隨便。”
“就是,你趕緊退出我們這個圈子吧,別污染了我們。”
那些同學從一開始的鄙夷和指點最後成了責罵和人身攻擊,甚至有人逼着蘇慕煙退出舞蹈界。
可是舞蹈是她的命,也是她找到自己親生母親的唯一線索,她記得當初離開孤兒院的時侯,院長跟她說,她的媽媽是一個跳舞的,只是具體在哪裡跳舞,院長也不太清楚,當初她的媽媽把她送到孤兒院時形色匆匆,似乎也不太方便吐露自己的身份,其實當初院長是不願意收她的,因爲有媽媽的孩子怎麼能算孤兒呢,可是她的媽媽卻狠心的將她丟在了孤兒院的門口,自己離開了,院長沒辦法,只能收留了她。
她絕不能離開這個圈子,如果離開了,以後找媽媽也就更難了,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媽媽,她要問一問,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那麼狠心的不要她。
蘇慕煙聽着那些同學們對她的責罵,無論是她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在說她,她冷冷的笑了起來,真是人云亦云,她只是將目光落在站在她身邊的林香怡身上。
她眸子裡的冷漠猶如霜雪絢爛到荼蘼。
那樣的冷漠是林香怡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而且她的眼睛本來就晶亮而美麗,染上一層冷漠後更是爍如繁星,竟讓她整個人都看起來有一種冰雪般的氣質。
林香怡被她的目光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不敢與她對視,她的眼睛太純太冷,讓她不敢看她。
不遠處停了一輛車子,是一輛邁巴赫,車裡的男人向這邊看着,目光深沉如潭,手指輕輕的扣着自己的膝蓋,脣角勾起一抹涼涼淡淡的冷笑,“差點絆倒了?那就讓她真的跌倒一次。”
說完,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沐少。”開車的凌子騫叫了他一聲,“馬上要開會了,我們該走了。”
他卻徑直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凌子騫無奈的看着他,感覺沐少今天特別奇怪。
早上早早的就去公司開會,本來秘書已經爲他準備好了早餐,吃完早餐就該繼續開會了,他卻非要回馨園吃早餐,會議又往後推了兩個小時。
現在再去公司開會,他卻非要南轅北轍的繞到這裡來,還非讓他把車子停在這裡。
原來是爲了慕煙小姐。
可是怎麼這麼奇怪,明明以前沐少對慕煙小姐並不太關注啊,今天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凌子騫也只能跟着沐絕塵下車,跟在他的身後。
“香怡,蘇慕煙是被誰潛規則了?”暮光學院這邊的拉拉隊長一臉八卦的問林香怡。
林香怡卻有些爲難的道:“你別問了,她這樣做還不是爲了咱們學校能夠獲獎。”
那個拉拉隊長撇嘴,“她這是給咱們學校抹黑吧,如果她去參加,就算她贏了,獲獎了,那也只是她用身體換來的,誰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