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錦也是,雖然昏迷了,但是完全沒有溺水的現象,好像她根本不怕水一樣,她之所以昏迷可以說是身體虛弱導致,跟水完全無關。
這兩夫妻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都很奇怪,完全無法解釋得通呀。
“也許的確是你命不該絕吧,不然那樣的情況下,你早就死掉了。”最後他只能得出這樣的結論,看着不當回事的男人,他叮囑,“不過,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肺部感染,所以還是要密切關注,不能大意,否則拖延下去就是肺炎。”
“知道了。”司馬景丞不耐煩的應着,直接趕人,“沒你的事了,快出去吧,別影響了我和老婆恩愛。”
“司馬景丞,誘恩愛,死得快,祝你早日jing盡ren亡。”上官凌昊暴走。
“jing盡ren亡也早好過你乾渴而死。”司馬景丞反嗆了回去。
於錦:“。。。”他們真的是好朋友嗎?
最後上官凌昊受到一萬點的傷害,然後他勵志一定要早點找到屬於自己命中註定的那個女人,再狠狠虐一次單身狗。
於錦和司馬景丞兩人在醫院又住了一晚,上官凌昊給兩人做了一次全面檢查,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兩人便辦了出院手續回到了別墅。
因爲他沒去上班了兩三天,積累了一些工作,司馬景丞在別墅休息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過飯的時候就去軍事領域館,於錦本來是要跟過去的,他心疼她身體受不了,便讓她在家裡休息。
於錦同意了,等老公離開後,她便窩在牀上用ipad看電影,突然,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她按了暫停鍵,聲音停了下來,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她丟下ipad拿起手機一看,是陌生號碼,她挑了一下眉,疑惑會是誰給她打電話,不過她還是劃開了通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可以聽出那人此刻在一個很多人的地方,只是那人卻不說話,安靜得彷彿電話根本沒有人撥打的。
於錦奇怪了,怎麼有人打電話給她反而不接電話,她又喚了一聲,“喂,哪位?”
“是我,穆連森。”那頭終於有了迴音,悅耳的男聲有些沉重。
“穆連森,怎麼是你?”於錦坐起身來,看着窗外遠處的天邊,他怎麼知道她的電話,而且還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
她怎麼覺得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嗎?
穆連森站在人來人往的候機廳,手裡推着一個黑色的行李箱,身上的黑色西裝顯眼而突兀,他安靜的站着,擦着他的肩而過的人來來往往,沒有人停留,在這裡,每個人都是過客,誰也不是誰的誰。
他微擡着頭,一手舉着電話,那雙妖冶的藍眸落在不停跳換的屏幕,那上面正播放着飛機的航班信息,而他要乘坐的飛機航班就在屏幕中間,不停的被送到屏幕頂端。
他用力抿了一下脣,緩緩啓動脣瓣,“沒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於錦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的穆連森有些奇怪,“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