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於錦重重哼了一聲,想轉過身去,肩膀卻被他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放開啦,我要睡覺。”
她抗議,臉上就寫着不想理你四個大字。
“睡覺?遊戲還沒玩完你想睡覺?”男人湊近她低眉弄笑,玩味道。
於錦氣憤的推開他,指責,“誰說沒玩完,不是已經讓你得逞了嗎,大渾蛋。”
“嘿嘿嘿完了,不是還有啪啪啪和XXOO嗎?”男人低笑着,瞳色微亮。
女人瞬間炸毛了,一下坐起身來,杏眼怒瞪,“去你的,司馬景丞不要惹毛我,不然我,我跟你沒完。”
再欺負她,她用靈力欺負他回去。
“正好,我也不想這麼快完,繼續。”司馬景丞說着,長手一伸抓住她的小手,輕輕一拉,她立刻跌進他的懷裡。
他抱着她一個轉身將她壓在身下,薄脣吻了下去,就着剛纔的溼潤長軀直入。
“唔...”於錦的抗議全部化成了破碎音。
嗚嗚,她要離婚,她嫁的不是人,而是餓狼。
偏偏對他,她卻是半分靈力也提不起來,這一直讓她覺得很奇怪,她的滿身靈力唯獨對他失靈。
在於錦無聲的抗議中,司馬景丞和她一起玩了另外兩個遊戲,很美好的遊戲。
於錦被折騰得直接昏睡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身邊的位置是空的,老公已經不在了,但是一牀的凌亂還顯示着昨晚有多瘋狂。
她被折騰慘了,以至於現在她覺得全身痠痛,猶如被卡車碾過一般,疼得她一點也不想動,想繼續躺屍。
另一邊,軍事領域管裡,司馬景丞坐在老闆椅上,給於錦發了一條短信,叫她起牀吃早餐,他買的早餐就放在保溫箱裡,現在他已經習慣在出門前幫她買好早餐。
他知道晚上的時候她累壞了,第二天會睡得比較晚,擔心她不想吃早餐,會餓壞了身子。
性感的脣畔噙着一絲笑意,澄亮的黑眸望着手機屏幕上的壁紙,是於錦睡覺的照片。
她側趴在牀上,雙眼緊閉,紅脣微微抿起一個淺笑,白皙的小臉染着一片紅暈。
這張是他偷拍的,誰讓她的睡相這麼可愛,他一時沒忍住。
“咚咚咚。”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司馬景丞關掉手機放在桌上,脣邊的笑意斂去,“進來。”
門被打開又關上,齊洋走到桌前,低頭恭敬道,“首長。”
“事情都辦好了?”男人身體往後一靠,雙手搭在扶手上,慵懶看他。
“恩,已經按您的吩咐辦好了。”齊洋一絲不苟的回答。
“好,那件事怎麼樣了?”
齊洋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事,頷首,“我去過了,那裡並沒有發現女人的蹤跡,只有一羣個頭很大的鯉魚,也在湖邊不遠處找到了漁夫們丟下的漁具,至於他們說的爆炸一事根本是無稽之談。”
司馬景丞當然知道,否則他怎麼還可能站在這裡,那個魚精傳說多半是編的,可是如果是編的,那些漁夫爲什麼要將漁具扔在那裡,難道只是爲了給不相信傳說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