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留下哪隻手,左手?還是右手?”司馬景丞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一步步朝着他逼近,明明俊美的臉看起來卻讓人一陣心驚膽戰。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這裡可是遊樂園,你敢對我下手,你也走不出去。”男人害怕的警告,卻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連聲音都是抖的,直到後背抵到了大樹無路可退。
司馬景丞停在他面前,勾了一下脣,笑容說不出的邪魅,“不好選擇是嗎,那我替你選擇,就右手吧。”
聲音落下,身形突然一動,眨眼間,他已經出現在男人面前,一手抓着他的手腕,高高擡起手肘,落下時,只聽“咔嚓”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男人痛苦的抱着被折斷的手,疼得在地上打着滾不停的哀嚎着,額頭大汗淋漓,臉部痛苦的扭曲着。
他冷冷看着地上的男人,如從地獄傳來的聲音,“打我女人的主意,就你,也配。”
於錦看着眼前彷彿變了一個人的老公,狠戾,冷血無情,猶如黑夜之王,這才更配得上掌權人的身份,可是一想到在她面前就像一個無賴、不斷刷新新下限的老公,她捂了一下臉,哭笑不得,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老公?
爲什麼在她面前的賴皮老公,到了別人面前就是另外一個樣子,還是他只在她的面前纔會那樣賴皮?想到這,她心裡甜甜的,只屬於她的專屬。
聞風起來的遊樂園經理聽到有人鬧事,急忙帶着幾個安保人員趕了過來,正想抓人,一見那個高貴的男人嚇得腿都軟了,瞪大着雙眼震驚的叫出那個可怕的名字,“司,司馬掌權人,您怎麼在這裡?”
那幾個被打慘的男人原本見經理帶着安保人員來了,認定這個可怕的男人要遭殃了,卻沒想到經理見到他像個孫子一樣對他哈彎陪笑臉,再一聽着這個高高在上的稱呼頓時嚇傻了眼,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四大家族掌權人之一,可是傳聞不是說司馬景丞高冷、清心寡慾嗎,那剛纔在鬼城內那個色流氓又是誰,根本就是一個調情高手,簡直令人汗顏。
正因爲這樣,他們纔不會將他聯想到是某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否則他們怎麼敢跟他過不去,這不是找死嗎?
“玩。”只有一個簡單冷漠的字眼,高高在上的姿態,哪裡跟色字扯上關點關係,莫不是剛纔在城堡裡面的人根本不是他。
“玩?呵呵,那您玩得還盡興嗎?”經理陪着笑臉,哪裡去管躺在地上哀嚎,等待救援的幾人。
“恩,不錯。”司馬景丞不緊不慢的應道,好久沒有這麼動手了,就當是練練手,不然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經理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那就好,那就好。”
“經理,他打人,還打斷我的手。”那個男人告狀。
經理瞪了一個厲眼過去,斥責,“你他媽還敢說,連司馬掌權人都敢得罪,只是打斷你的手你要燒高香了,就是被打死也是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