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老公怎麼還不出來,該不會是被那羣“惡鬼”吃了吧?
又或者是shou欲大發,直接將那羣“惡鬼”給上了?
正當她想入非非時,司馬景丞走了出來,後面跟着一羣“惡鬼”,互相攙扶着,看上去要多慘就有多慘,她急忙捂住臉,轉過身就想溜。
“就是她,她打的人。”已經有“惡鬼”看到她,指着她告狀。
“老婆。”男人磁性的嗓音響起。
於錦邁出去的腳步硬生生停了下來,回過身尷尬的衝着他笑着,垂下腦袋走了過來。
“老公。”她弱弱的叫着,等着一頓訓。
司馬景丞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目光深沉,那犀利度彷彿要將她看穿,一時也沒說話,只是上下打量着她。
於錦被看得渾身發毛,正想主動認錯時,他緩緩掀了薄脣,“手沒打疼吧?”
嘎嘎嘎…一陣烏鴉飛過的聲音
於錦傻眼,後面一羣人倒地。
爲毛是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打了人不應該要受到責罰嗎,這狗血的劇情。
執起她的手,看着她白皙的小手,沒有明顯的傷痕,“沒傷到就好。”
有工作人員出來抗議,“咦,不對,這位先生,她纔是打人的那個。”
“就是,先生,您這樣偏袒她未免不好了。”
男人淡淡的斜了他們一言,輕描淡寫道,“我的女人我寵着,你們有意見?”
吐血中,幾人受到一萬點爆擊傷害,虐狗啊這是。
有人認出他身上穿的是名牌的衣服,價值不菲,一看就是有錢人,不敢冒然得罪,急忙讓旁邊的人暗中給經理打電話。
於錦受寵若驚,她以爲老公會責怪她,沒想到非但一個字都沒有說她,反而將她寵上了天,她擔心在這個上去,她真的要被他寵得無法無天了,這還有沒有王法呀。
不想把事情鬧大,她乖巧的拉着他的手,“老公,玩夠了,我們走吧。”
“恩。”男人牽着她的手打算離開。
幾個“惡鬼”以爲他們鬧了事想逃,急忙衝上去擋住他們的去路,“不許走,打了人還想就這樣跑了。”
司馬景丞停下腳步,漫不經心的問,“不然呢?”
其中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盯着於錦漂亮的臉蛋直瞧,口水都流出來,身下那個還硬邦邦的,也讓他起了狼子野心,“要嘛留下錢,要嘛留下人,嘿嘿…”
女幹淫的笑聲被風吹得凌亂,惹起其他男人的笑聲。
司馬景丞眸光一暗,緩緩眯起危險的鳳眸,眼裡滲出細細的寒芒來,性感的薄脣緊抿成一條直線,全身傾泄出一股強大而迫人的氣場,周圍的空氣頓時降了好幾度,風似乎颳得更兇猛了些。
那些男人未意識到危險還在笑着,臉上的恐怖妝容還未卸去,這樣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猙獰恐怖,彷彿給人一種到了地獄的感覺,羣魔亂舞。
於錦皺了一下眉,感覺到老公的憤怒,再看那羣不知死活的“惡鬼”,死到臨頭了還笑成那樣,呆會兒有他們哭的,她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爲他們默默祈禱着,哦,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