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擊聲停止,司馬景丞淡淡的看着助理的頭頂,淡漠的瞳孔暗了幾分。
她從小被打罵長大?男友劈腿妹妹?看來這個女人的遭遇比他想象得要糟糕透了。
性格懦弱、膽小?可是在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這些標誌,特別是那雙黑眸,充滿着睿智。
一個都敢當面向他求婚的女人,還會膽小,在他看來,她是他見過最大膽,不,是最不怕死的人。
究竟是她隱藏得太深,還是她有雙面人格,亦或是其他?
不過,他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
這個女人這是打算利用他來報復劈腿男友和妹妹?
這隻狡猾的狐狸!
司馬景丞勾起了脣,笑容魅惑妖孽,目光澄亮。
“明天早上我的行程是?”
“明天早上一個重要的外國使者來訪。”齊洋恭敬回答。
“就說我身體不舒服,讓他明天下午來。”司馬景丞淡淡下了命令。
在他看來,沒有誰重不重要的,只有他在不在意的事。
齊洋知道首長做的決定無人能改變,只能這麼定下來。
“好的,那您明天的行程?”
司馬景丞眸光微亮,薄脣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看着桌上紅色的結婚證,目光越發的深邃。
第二天,於錦從公寓的沙發上醒來,因爲牀被渣男渣女滾過,她不想睡,直接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早飯也沒吃就提着行李出了小區。
她的東西並不多,想打車直接去司馬景丞的別墅,她剛往路邊一站,這時,一輛限量版的頂級跑車緩緩停在她的面前。
於錦並不認得這輛車,以爲是剛好有人要下車,沒多加註意,只是瞥了車子一眼,就淡淡移開。
這時,後車座的車窗玻璃緩緩降了下來,一張俊美不凡的臉印入於錦的眼裡,那雙睿智的黑眸異常的搶眼,猶如璀璨奪目的黑寶石,只一眼就讓人移不開視線,他慵懶的靠着椅背,全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這張臉再熟悉不過了,不是她的老公司馬景丞又是誰?
於錦詫異的揚起了柳眉,問道:“你怎麼來了?”
他只讓她今天過去,沒說要來接她,別告訴她,他是特意來接她的?
司馬景丞保持着一貫的冷淡,就連那雙瞳眸也沒有絲毫的變化,看着她語氣波瀾不驚的答道:“路過而已。”
副駕駛座上的齊洋聽到他的話,嘴角抽了抽,表情抽搐。
他沒聽錯吧,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到了首長嘴裡卻變成了路過,他還在納悶首長推卸行程,讓司機將車停在這裡,是在等什麼重要的人物,沒想到竟然是等首長夫人。
等就等吧,竟然還硬扯成路過,首長夫人的面子真大。
首長大人的想法真是越來越難懂了,看來他這個助理的位置要坐不久了,嗚嗚。
於錦不知道齊洋波濤洶涌的想法,抿脣衝着司馬景丞友好一笑:“真巧,我剛好要去找你。”
司馬景丞看了一眼於錦身邊的行李箱,衝她點了點頭,淡淡道:“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