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拆她的後臺,她就砍他的雙腿,比狠,誰怕誰?
她一臉無辜而又瞭然的安慰,“這不是丟臉的事,放心吧,大家不會笑話你的。”
“哈哈哈...”衆人很配合的笑出了聲,齊洋頓時尷尬了,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擡腿將腳邊的箱子踢到士兵腳下,暴啊,“滾滾滾,拿着你們的喜糖有多遠滾多遠。”
一衆士兵擡起箱子就跑了,沒一會兒,鬧哄哄的大堂頓時安靜了下來,於錦皮笑肉不笑的斜眼看他。
齊洋委屈極了,他的一世英名就毀在她手上了,默默的撥出一個電話,一陣悅耳的鈴聲卻從電梯口的方向傳來,兩人轉頭望了過去,原來他撥的就是首長的電話。
見到要找的人就在面前,他急忙迎了上去,“首長,首長夫人欺負我。”
司馬景丞斜眼看着他,慵懶問道,“哦,需要充氣娃娃嗎,我讓人給你多送幾個過來。”
剛纔的事他都看到了,看老婆玩得開心,他也就開心了。
於錦笑開了,老公真有默契。
齊洋:“。。。”
首長大人怎麼能如此的護短,可惡的妻奴,毫無人權,聯合起來欺負他這個單身狗,天理不容啊。
邪惡的眸光一閃,他弱弱道,“首長大人,不如您休息室裡很久沒用的充氣娃娃借我用用?”
於錦的笑容硬生生僵掉了,機械性的轉頭看向身邊一張禁慾系的俊臉。
老公原來也用充氣娃娃!
瞬間,世界崩塌了。
某人頓時暴走了,“齊洋,你再胡說八道,我縫了你的嘴。”
“首長大人,我這不只是借用一下嗎,很快就會還給你的,別這麼小氣,你現在有首長夫人了,也不需要用到了,與其讓您破費買,我就將就着用吧,不打擾你們了,再見。”齊洋感覺到暴風雨來臨前的危險氣息,後背一挺,揮揮手,瀟灑的離開。
“齊洋,你給我滾回來,你給我解釋清楚。”司馬景丞陰鷙着臉,隨時可能暴發一場百年難得一見的驚天大洪。
可是某人已經溜得無影無蹤,剩下一個爛攤子給他收拾。
於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公黑沉的臉,原來如此,什麼清心寡慾,什麼禁慾系,什麼不近女色,原來都是用一具充氣娃娃解決的。
揪起他的耳朵,她咬牙切齒道,“司馬景丞,咱們好好談談。”
被揪疼的某人卻顧不上疼,手忙腳亂的解釋,“老婆,我絕對冤枉啊。”
該死的齊洋,竟敢在背後戳他的脊樑骨,他休息室什麼時候有過充氣娃娃了,渾蛋,他要換助理,果斷要換助理。
將他逼到牆角,她單手撐着牆壁,將他避咚在牆上,仰着小臉,一臉嚴肅的問,“說吧,是不是充氣娃娃用起來更有感覺?”
“老婆,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去碰那個玩意。”打死他,他也不去碰那種東西,再說了,如果他想要女人,只要勾勾手指,有多少女人等着爬上他的牀。
於錦擡起一條腿,放在牆上,將他完全禁錮在她與牆壁之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對充氣娃娃情有獨鍾?”
可惡,她竟然成了充氣娃娃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