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馬景丞淡淡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再見,首長,再見,首長夫人。”齊洋轉身,連東西也不收拾,落寞的離開了。
“噗,哈哈...”於錦終於沒忍住笑出了聲,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齊洋聽到身後的笑聲,疑惑的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她,見她笑得很開心,難道他被開除,她真的這麼開心嗎?
閡下眼簾,他重新邁開腳步,灰溜溜的離開了。
“好了,玩夠沒有?”司馬景丞一聲命令,“還不快點給我滾回來。”
“是,首長。”齊洋應了一聲,立馬換上一臉笑容,嗖的一下就蹦了回來,衝着於錦眨了眨眼,“首長夫人,剛纔我的表演怎麼樣?”
“表、表演?”於錦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渾蛋,到底是誰被誰耍了?
司馬景丞見老婆被忽悠,好心解釋,“他既沒有八十歲的老母,也沒有十歲的孩子,他是一條單身狗。”
齊洋撇着嘴抗議,“首長大人,不帶這麼打擊人吧,單身無罪呀!”
於錦雙手叉腰,柳眉一瞪,“好你個齊洋,連我也敢耍,欠扁是嗎?”
“哪敢啊,還不是首長夫人先開的玩笑,我只不過是陪着夫人演出戲而已。”齊洋呱呱大叫的直喊冤。
“你怎麼知道我是開玩笑的?”於錦很好奇,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開玩笑,難道是她的表情不夠認真,還是她天生就是一隻開玩笑的臉?
“當然了,我可是首長大人最得力的助手,他怎麼狠心開除我,沒有了我,他怎麼辦?”齊洋繼續不怕死的吹噓,也不怕吹得太高會摔得越慘。
女人恍然大悟,一幅你們有姦情的表情,“哦,原來你們兩人在搞基呀!”
一旁,被戴了黑帽的司馬景丞頓時暴走了,陰鷙着臉猶如烏雲密佈,一聲怒吼,“齊洋,給我滾出去。”
“是。”齊洋立正稍息,敬了個禮,然後“嗖”的一聲就沒了身影。
於錦雙手抱胸,一臉曖昧的看着臉色黑沉的男人,嘖嘖有聲,“想不到呀,想不到,老公你不僅受女人歡迎,連男人都搞上了。”
“老婆,我冤枉啊。”男人直喊冤,他對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他絕對是直的。
女人小手一攤,很開明的問,“說吧,除了齊洋,你還搞了多少男人?”
“老婆,我不搞基呀!”男人淚崩,他真真比竇娥還冤啦。
女人一驚一乍,好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不會和剛纔門口那一排男人都有一腿吧?”
越說越離譜,男人的臉色越黑越深沉,知道她是故意的,他咬牙切齒的警告,“於錦,你給我閉嘴。”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驚呼,“天,難道是跟這裡的所有男人都搞上了?”
暴戾的眸光一閃,男人陰測測的丟下一句話,“於錦,我只搞你。”
話落,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防止她逃開,低頭湊了上去,報復似的吻住了她的紅脣,用最熱情的吻告訴她,他只對她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