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傑被當衆甩臉,面上無光,眼裡兇光一露,正要發威,但是眼角餘光瞄到一旁的高貴男人,當即又像泄氣的皮球一樣,只能將憤怒吞進肚子裡,勉強維持着笑臉,“瞧你說的,我供你吃穿,將你養大,還讓你上大學,我對你還不好嗎,現在你和司馬掌權人結婚了,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可不能沒良心的甩了我這個老父親啊,不然你母親在九泉之下都會不瞑目的。”
聽到母親這兩個字,於錦心裡一痛,這是來自原於錦的感覺,她對她的母親感情很深,也是在替她母親感動不值,發生那件事的時候她還很小,失去了母親,也像沒有父親一樣,被繼母和繼妹孽待,打罵,很多時候,她都在想,如果當初她直接跟着她母親一起去了,或許反而是件好事,也因爲這件事,她的性格發生了大轉變,變得膽小、懦弱、自卑,她就像一隻被人嫌棄的拖油瓶,悲傷的活着,默默忍受所有的痛苦。
“夠了,于傑,你還有臉提我母親,你當初揹着我母親和汪琳搞在一起,甚至連孩子都有了,在我母親去世的第二天,你就帶着這個女人和孩子住進家裡,你對得起我母親嗎?”也許是帶着恨,她的聲音都顫抖起來,情緒激動。
一旁,一直忍着沒說話的汪琳終於爆發了,“閉嘴你這個小賤人,就你母親那種黃臉婆早就該去死,也想佔着阿杰不放。”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汪琳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重重砸在旁邊的大樹上,又掉了下來,在地上滾了兩圈,最後靜止了下來,兩眼已經翻白,左半邊臉直接凹了下去,那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
於錦眼睛發紅的瞪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全身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的抖着,猶如一頭髮狂的獅子,聽着母親被污辱,她的恨意被全部釋放出來,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並加了幾分靈力,這纔會如此的嚴重。
于傑嚇呆了,暴突着眼球不敢置信的看着汪琳的臉,竟然一巴掌直接將她給打飛出去,而且臉骨都塌陷,這怎麼可能?
就連一旁的司馬景丞都皺起了眉頭,並不是因爲她把汪琳怎麼樣,而是因爲她一巴掌就打飛了一個人,如果是他還可能做到,但是也絕不可能能把臉骨都打得塌陷下去,更何況她是一個弱女子。
於錦一步一步走到汪琳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眼裡流轉着狠戾的眸光,“誰允許你污辱我母親了,你這個搶人老公,奪人家庭的壞女人,你的報應很快就會來了。”
汪琳沒有暈過去,只是痛苦的扭曲着臉,想要說話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眼裡即是憤怒又是恐懼,她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可怕的女人就是那個膽小、懦弱,任她們欺凌的於錦。
于傑嚇得雙腿發軟,現在的於錦已經陌生得讓他覺得害怕,眼看着妻子被打成那樣,他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她現在可是有司馬景丞給她撐腰,別說只是打傷了,就算打死也是她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