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於錦急忙將悲傷收斂起來,努力擠出笑容,裝作什麼事也沒有。
男人看着她強裝歡笑的樣子,心頭一緊,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摟着她,“怎麼了,我的公主?”
“沒有啊,在想着晚上要怎麼報答你?”女人口是心非。
“報答我?爲什麼?”司馬景丞有趣的挑高了眉梢。
於錦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因爲你晚上向我求婚啊,我總要回報點什麼。”
“哦,如果你要回報的話,其實很簡單。”他要求的不多,只希望她永遠陪在他的身邊。
“哦?說來聽聽。”於錦坐正身體看着他,好奇的追問。
男人反伸手摟住她,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認真,“永遠陪在我的身邊,不要離開我。”
心一咯噔,於錦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爲什麼一直強調不要離開他?
難道他已經知道她是魚精,要離開了?
“永遠到底有多遠,現在說還爲時過早,不如換個報答吧,比如這樣。”於錦推開他,伸手直接扯下圍在他腰間的浴巾,浴巾頓時滑落,露出完美的寶貝,她雙手朝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推,直接將他推倒在大牀上,跪在他身邊,低頭含住。
“吸...”一陣愉悅的倒吸聲響起,司馬景丞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隨着她的動作,感覺像是飛上了天,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愉悅的聲音。
她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會主動幫他,他很喜歡,不過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達到一個境界後,他退去她身上的衣物,進入,帶着她一起飛翔着。
另一邊,司馬芝巖從桃園離開後,直接打了電話約了堂哥,兩人在餐廳裡見面。
“怎麼了,堂妹,心情不好嗎?”穆連森看着對面低頭喝飲料,背後籠罩着一層霧霾的堂妹。
司馬芝岩心情非常的差,說不出是難過還是生氣,反正心情一團糟,卻又遠處發泄心情,只能來找表哥大吐口水,她放下飲料,眼眶紅紅的投訴,“堂哥,你不知道我哥有多討厭,晚上我辛苦煮了那麼多的菜,他卻因爲那隻魚精直接命人倒掉,他的心裡只有那隻魚精,就沒有想過我的辛苦。”
本來漫不經心的穆連森在聽到魚精這兩個字時,一下就來了精神,從她的嘴裡知道,原來於錦晚上和司馬景丞回桃園了,他知道於錦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不相信她會做這種事,一定是有內情的,“他倒掉跟於錦有什麼關係?”
司馬芝巖沒想到他一開口不是附和她,卻問出這樣奇怪的話,愣了一下,氣憤道,“我爲了試探她是不是魚精,所以煮了很多魚,堂哥,你知道嗎,那隻魚精看到那些魚的時候反應太大了,很害怕,我猜她一定就是那隻魚精沒錯。”
“什麼,你煮了很多魚?”穆連森突然暴走,他沒有忘記當初他在燒烤攤時,將一隻烤魚放在她面前,她害怕的樣子,明明這種事那時候他也做過,可是此刻想起來,他卻很是心疼,也後悔了,現在再聽堂妹竟然這麼做,哪怕沒有在現場,他也能想象得出她該有多害怕,心更是疼得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