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頭主動吻了上去,鼓勵着他未做完的事。
司馬景丞主動回吻着她,重新動了起來。
一翻風雨後,男人雖然還不滿足,但是怕累了她,也不敢再次要她,幫她擦洗身體後,用浴巾包着她,自己則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抱着她離開浴室,去了房間。
將她放在大牀上,這張牀是她上次重新換的,那張被蘇南和於夢滾過牀單的牀已經被她丟到太平洋了。
她趴在牀上,他則去抽屜找電吹風,拿了電吹風走過來,插了電,坐在牀沿,讓她趴在他的雙腿上,打開電吹風細心的幫她吹着頭髮。
電吹風的轟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傳開,於錦趴在他的腿上,被他這樣吹着很是舒服,不由發出一聲讚歎,“老公,你真是一雙巧手。”
“謝謝老婆誇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爲你服務一輩子。”男人似笑非笑的回答,也不知道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於錦身體一僵,一輩子,一輩子是什麼概念,對人類來說也許只有短短的幾十年,但對於魚精的她來說卻是沒有期限的,也許是再一千年,又或者是一萬年,又或者是無期限。
想到一輩子,她突然覺得心慌,之前沒有他的日子,一千年也過來了,並不會覺得什麼,可是一想到之後的日子將沒有他,都是度日如年。
感覺到她突然沉默下來,男人挑了挑眉,不解的問,“怎麼了,老婆?”
她重新露出笑容,含糊回答,“沒什麼,只是在想一輩子會有多長?”
司馬景丞關掉手中的電吹風,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深情道,“一輩子多長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身邊。”
最重要的是有你在我身邊!多麼簡單卻甜蜜的話,於錦心裡甜甜的,卻又苦澀不堪,好像打翻了調味瓶,五味俱全。
她試探,“那如果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找別的女人?”
“不會,而且,我不會讓你離開的。”男人霸道的宣佈。
“那如果我非要離開呢?”她又問。
司馬景丞威脅道,“你敢離開我試試,我一定每天都要得你下不了牀,讓你哪裡也去不了。”
於錦翻了一個白眼,幽幽吐出兩個字,“真狠。”
“知道我狠就不要有離開我的念頭,否則我會讓你瞧瞧我更狠的手段。”男人警告着,語氣卻是溫柔的。
女人翻了一個身,面朝上看着他,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爲,“什麼手段?告訴我,讓我琢磨琢磨代價會不會代大?”
“就是拿一根繩子將你綁在我身邊,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一分一秒都不分開。”男人若有其事的回答,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
於錦白眼一瞪,怒吼,“司馬景丞,你還當在溜狗啊。”
男人低低辯解,“老婆冤枉,就算的是溜狗,也是老婆在溜。”
於錦:“。。。”
誰說司馬景丞高冷不會說情話,剛纔這句話分明就有一萬點的傷害,勝過所有的甜言蜜語,能把自己比喻成狗來討好她,這樣的男人上哪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