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嗤了一聲,他邁步走了過去,直接在他對面坐下,也不客氣,直接抽了一個空杯子,拿起已經打開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真是有趣,一個在酒吧買醉,一個在雨中淋雨,弄得好像癡男怨婦是的。”
司馬景丞擡起頭就看到穆連森,怒氣一下就上來的,“碰”的一聲,重重將手中的杯子砸在桌子上,“穆連森,你他媽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這次絕不會再讓你逃走了。”
他站起身,一把掀掉面前的桌子,“咚咚碰碰”的聲音,桌子被掀掉,酒瓶也掉了一地,碎成一塊一塊,裡面未喝的酒水也流了出來。
這一動靜吸引了酒吧裡的所有人,大家怕事的退到一邊,有的甚至直接逃離酒吧。
穆連森手裡拿着杯子還沒喝,就見他已經掀了桌子,可惜了那幾瓶好酒,見他掄起拳頭就朝着自己砸來,在他手上吃了過一次虧,他不敢再怠慢,隨手將手中的杯子朝着他砸了過去,同時身體往後一跳,跳到了沙發上,“你他媽還敢說,老子要是不逃,真的等着jing盡ren亡嗎?”
司馬景丞靈巧的躲開砸來的酒杯,灑出的酒水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快速向他衝了過去,“呵,那我今天就閹了你,替於錦報仇。”
面對着來勢洶洶的拳頭,穆連森直接飛起一腿踢中他的拳頭,將他踢得往後退了兩步,“司馬景丞,你還有臉說這句話,傷害於錦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司馬景丞重新砸出的一拳頓住了,以爲他是在逃脫責任,更是憤怒,腳步重新邁了出去,氣勢洶洶的砸了過去,“你他媽還胡說八道,是你侮辱了她,今天我一定要你死。”
“碰。”穆連森豪不示弱的揮出一拳,正面與他的拳頭砸在了一起,捲起一陣凌厲的狂風,他睜着猩紅的眼眶冷嗤,“我根本沒有碰她,她之所以要離開你,是因爲她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
司馬景丞愣住了,呆呆的望着他,像是不明白他的話,良久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衫領子質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沒有碰她?”
穆連森直接掰開他的手,推開他,理了理衣衫,“我當然沒有碰她,我穆連森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司馬景丞又驚又喜,高興得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欣喜,老婆是清白的,她沒有被穆連森非禮,太好了,老婆要是知道真相一定會很開心的,他現在巴不得直接找到她,告訴她真相,可是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點,小心翼翼的問,“可是,她明明說她被你...”
“那是我騙她的,昨晚我無意中聽到於夢要對她下藥,讓男人侮辱她,我從男人的手中救了她,用冷水幫她解體內的藥性,她以爲我對她做了那種事,我沒否認,她以爲是真的。”穆連森將事情簡單的陳述與他。
“我現在就去告訴她真相,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司馬景丞也顧不上打架,轉身就要去找她。
“她已經知道真相了。”穆連森幽幽開口,眉峰緊鎖。
司馬景丞的腳步硬生生頓住了,震驚的轉過身,看着他,表情不解,“她知道了?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