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笨女人,竟真的被下藥成功了,真是丟了妖精的臉,咦,不對,她不是魚精嗎,怎麼藥還能對她起作用?穆連森在心裡低咒着,低頭看着懷中表情痛苦的女人。
她的臉蛋通紅,一雙小嘴也是紅得不像話,雙眼迷離的微眯着,一雙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輕顫着,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白裡透紅的,美得不像話。
喉嚨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呼吸也變得紊亂,小腹處突然騰起一股火熱,迅速竄向四肢,身體一僵,嚇得他想要推開她,卻發現她的手緊緊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該死的,他竟然對她起了反應,這個笨妖精。
他本來是想來看好戲的,不知道怎麼的,卻在看到男人要撲到她時,心裡卻像是吃了火藥般憤怒,想也沒想就直接踹飛了男人,將她從男人的魔爪下救了回來。
現在人是救了,這麻煩也來了,他是天師擅長捉妖,卻對這春-藥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頭疼的扶了扶額,他該拿她怎麼辦纔好,接下這個爛攤子,該怎麼收場纔好?
要想解開春-藥只有兩種辦法,第一,送她去醫院,或許還有可能解開,第二,直接要了她,滿足她的需求,這藥性自然就過了。
春-藥也有分好多種,藥性強的,藥性弱的,持久的,短暫的,有藥解的,無藥解的,掰着手指數也數不清,問題是他現在根本不知道她被下的到底是哪一點毒藥。
既然於夢是想讓她出醜,肯定會防着出現意外,所以她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那種藥性又強又持久,而且還是無藥可解的那一種。
這裡離最近的醫院也要至少半個小時的車程,這女人現在這個情況根本不可能安靜的坐着着等他送她去醫院,在車廂那種狹小的地方最容易發生什麼,搞不好還得來個車-震。
他立刻否定了第一種辦法,推到第二種辦法,直接要了她?但是誰來滿足她呢?司馬景丞那傢伙也不知道在哪裡,這一時半夥的上哪裡找人。
隨便找個男人滿足她,他會直接滅了那個男人,隨後,一個念頭掠過腦海。
他被自己的想法嚇得差點將懷中的女人推走,不,他可是天師,怎麼能和妖精發生那種事,絕對不行。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並漸漸靠近,而懷中的女人難受的扭動着身體靠近他,這樣下去,肯定會被人看到,到時候免不了一陣謠言,牙一咬,他直接彎腰打橫抱起她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沒有坐電梯,因爲電梯裡肯定有人,不想被人看到,他從沒有人煙的樓梯上了樓,來到住房部,拐了一個彎來到總統套房前,他直接擡腳踹門,“赫天,開門。”
很快,門被打開,金色藍眼的赫天出現在門內,他看到主子懷中抱了一個女人時嚇了一跳,定睛一看,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於錦,這可不得了,主子這是準備出擊了嗎?
“主子,你怎麼帶她回來了,難不成是準備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