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
淚崩中!
她紅着一張小臉,怒氣騰騰的瞪他,義正言辭的澄清,“我哪裡問你要幹麼,我是問你要幹麼,咦不對,我不是問你要幹麼,而是問你要幹麼?”
男人攤攤手一臉無辜,“這不就是了,是你自己問我幹麼?”
“。。。”無語中,她怎麼覺得她是越描越黑來着,她到底是問他要幹麼,還是要幹麼?
“噗。”男人看着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老婆真可愛,這個樣子好像抓狂的小貓。
看着他邪惡的笑容,於錦頓時明白中了他的文字套路,小嘴一嘟,雙手用力在他的豆乾上狠狠掐了一把,放下狠話,“要幹可以,求我。”
“老婆,我是男人。”司馬景丞很嚴肅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於錦故意聽不懂他的意思,用白眼看他,一臉鄙視的眼神,“我知道,如果你不是男人,此刻我怎麼會和你躺在這裡。”
“。。。”男人語結,這個小女人,最近欠調教了,他咬了咬牙,“我是說,我是男人,讓我求女人要愛愛,很丟臉的。”
見他一幅很不甘的樣子,於錦在心裡樂翻了,哼,每次都欺負她,這次怎麼樣她也要欺負回去。
小臉一趴,含糊的聲音貼着他的皮膚傳開,“哦,那算了,睡覺吧。”
閉上眼睛,她真打算睡了,然後身體故意扭動了兩下。
男人只覺得一陣愉悅,然後 ... 沒了,靜止了,瞬間,世界崩潰了。
就像是你吃着最愛吃的棉花糖,然後舔了兩下,再然後就沒了,沒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司馬景丞只覺得要抓狂,要殺人,鳳眸一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女人,是你逼我的。”
於錦是在聽到他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話時,頓時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果然,身體一陣天翻地覆,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體壓在了身上,佔據了所有主導權。
她急了,急忙抗議,“喂,你要幹什麼,說好今天我在上面的。”
“乖,你負責張開雙 腿就行,幹這種事我來就行了。”男人說着,身體動了起來,而且是暴風雨來臨時的那種最猛烈的姿勢。
“司馬景丞,你丫,嗯,說話不算話,嗯。”女人一邊怒罵着,一邊發出愉悅的申吟聲,讓她的憤怒一點也沒有意義感。
“如果說話算話的話,此刻我早就渴死了。”男人一點也不介意她的怒罵,一臉的怡然自得。
他本來是打算給她一次在上面的機會,但是誰讓她要故意吊着他的胃口,所以他只能化被動爲主動,纔不會被渴死,果然,他還是適合在上面的。
“司馬景丞,你上輩子一定是一頭狼。”咬牙切齒的聲音,伴隨着女人憤怒的咆哮聲。
男人點點頭,表示認可,身下的動作沒有停,“恩,是被榨乾而死的狼。”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這個傢伙,她撇撇嘴,“那我上輩子一定是一隻小綿羊。”
“恩,是被撐死的綿羊。”男人很自然的接了她的話茬,絲毫沒有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