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我一點也不介意。”阿文哪裡會跟美女計較,笑眯眯的回答,一雙眼睛左右離不開她。
於錦無趣的聽着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客套着,視線隨意打量起酒店來,當她的視線落在隔壁餐桌上時頓了一下。
隔壁的餐桌上坐着一個男人,一身黑色的悠閒裝,臉上戴着一幅墨鏡擋住了大半張臉,骨節分明的手指端着一杯咖啡,姿態從容優雅的品嚐着,她看過去的時候男人正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遇上。
雖然男人戴着幅墨鏡看不清樣子,但她一眼就認出來了,無語的撫了撫眉,一頭黑線。
剛纔打電話千叮囑萬囑咐的還不足以讓他放心,非得親自跑來湊熱鬧,不過話說回來,她都沒有跟他說她來哪個餐廳,他是怎麼知道的?
應該不是跟蹤她,因爲他的座駕每一輛都那麼拉風,如果真跟在她的後面,她沒道理沒發現。
難道他就這麼放心不下她?非得自己跑過來裝成路人甲?只是他的存在太過搶眼,哪怕這樣安靜內斂的呆着,卻也擋不住他的風姿,而且這裡是酒店好嗎,不是咖啡廳,跑到這種酒店卻點了一杯咖啡,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不行,她也是醉了。
男人確實不是跟蹤她的,應該說在她來之前,他就已經到這裡了,只要他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只是查幾個人的去向而已。
她更沒想到,于傑原先訂好的包間哪裡是服務員弄錯了,而是他爲了方便監視他們,命令服務員這麼做的,就算于傑去別的酒店訂包間,他一樣有辦法讓他們訂不到。
司馬景丞看着老婆撫眉的動作,心情不錯的勾了勾脣,端着咖啡杯朝她舉了舉,等着她的迴應。
於錦也只是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很快就釋懷,老公的做法總是出乎她的意料,見他朝着自己舉杯,她有趣的端起桌上的紅酒杯,朝他舉了舉,在空中無形的碰了杯,送到嘴裡輕輕抿了一口。
男人也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身體慵懶的斜靠着椅背,半閡着眼,姿態說不出的從容優雅,斜眼睨着對面的一切,如掌握一切的天主,根本不放在眼裡。
竟然給他老婆安排相親,他到想看看哪個不怕死的敢娶他的老婆?
于傑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樂呵呵的推銷,“於錦啊,阿文不僅家裡有錢,而且他的爲人也是非常的不錯,憨厚老實,年輕有爲,最主要的是他不像其他年輕人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
於錦漫不經心的掏了掏耳朵,他說了這麼多,她要是再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她就是傻子,本來她想直接翻臉走人,但是老公都來了,怎麼樣也得玩得盡興,她看向阿文,淡淡吐出一個字眼。
“哦。”
于傑見她沒有表現出不悅,應該是對阿文的印象也不錯,急忙又趁熱打鐵道,“於錦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嫁人的年紀了,阿文呢,他的條件也不錯,最主要的是他願意娶你,我看這件事不如就這樣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