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頓時傻住了,一臉懵帶的看着他,怎麼在這種時候,他還提這件事,瞧着他帶着怒意的俊臉,沒有殺氣的黑眸,思緒漸漸轉了起來,隱隱明白了什麼。
他說的跟她想的完全是兩碼子的事,他沒有發現她的妖精身份,也沒有想殺她?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剛纔的舉動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反而會讓他懷疑她的身份?
****,她真是一頭豬。
她在心裡暗罵着自己,覺得這場仗無法再打下去,因爲一開始她就出錯了兵,打錯了仗。
她安靜了下來,很鎮定的點頭,“我相信,我去洗澡了。”
表情鎮定,卻是落荒而逃。
司馬景丞的情緒也沉澱了下來,看着她上樓梯的背影,眸光深了下來,如無底洞般將所有的思緒都收斂起來,讓人猜不出他心裡的想法。
剛纔的那一幕在腦海裡上演着,畫面停在他說過的那句話上,是,我真想殺了你這隻小妖精。
薄脣用力抿了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離開她的。
安靜站了一會兒,他拿起桌上的手機進了書房,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那頭傳來齊洋恭敬的聲音,“首長。”
“查一下魚之淚的行蹤。”
“魚之淚?是什麼東西?”電話那頭的齊洋一臉懵懂,他怎麼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東西,首長大人是從哪裡知道這種東西的。
“不知道,按照這個名字去查,無論動用什麼樣的關係人力,務必查到關於魚之淚的所有信息。”
“是。”
掐斷電話,他隨手將手機扔在桌子上,走到窗戶前,伸手推開窗戶,一陣涼意撲了進來,打在臉上冰涼涼的很是舒服,外面的天已經黑得透徹,燈光成了夜晚的代名詞,霓虹燈照亮了天邊,夜是靜的,也是美的,更是適合沉思的。
魚之淚是什麼東西?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這是老婆要找的東西,而且似乎很重要。
按着字面意思,就是魚的眼淚,魚真的有眼淚嗎?
人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如此又何來的眼淚,那種東西應該只存在於神話故事裡吧,老婆又如何斷定那種東西真實存在着?
還有,老婆爲什麼要找魚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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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家別墅裡,于傑從公司回到家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找於夢質問昨晚的事,平時他很少管她,做什麼事都任由她去了,如果這次不是蘇家打電話來投訴,他自然也不會干涉這件事。
客廳裡,於夢委屈的低着頭站在沙發前,于傑扳着臉坐在沙發上,“夢夢,視頻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公,這件事我問過了,都是於錦那個賤人栽贓給夢夢的。”一旁的汪琳急忙替女兒回答。
于傑很少對她動怒的,厲聲打斷她的話,“閉嘴,讓夢夢自己說。”
於夢嘟着嘴,可憐兮兮的看着父親,“父親,這一切都是姐姐做的,她和助理串通起來想將我趕出天盛,她想搶走蘇南。”
于傑見女兒這樣說了,便有了幾分相信,“事情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