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劇烈的震動還是影響到他開車,他嘆了一口氣,首長大人真是精力旺盛,在車上都這麼賣力,呆會兒到了家,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
什麼高冷不近女色、什麼清心寡慾,這些都應該換換了吧,恩,現在是又兇又持久,狼性本色。
首長夫人也是辛苦,跟了一個狼性的丈夫,這性福只怕不會少。
“你和他做過幾次,嗯?”男人獨特的嗓音帶着劇烈運動時的喘息在她頭頂響起。
“沒有。”於錦好不容易從喉嚨深處擠出兩個字。
“沒有?呵,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男人嗤笑。
見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於錦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裡多一了絲酸楚,“那你呢,和方小容,芷安又做過幾次?”
其實她是在乎的,只要想像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做着這種事,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很痛很難受。
男人的動作突然一頓,靜靜的盯着她的臉,像是想要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什麼,然而她太靜了,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斂得很好。
“沒有。”他實話實說。
“沒有?”這次換女人嗤笑,她親眼看到他和方小容衣衫不整的摟摟抱抱,難道是她產生的幻覺嗎?“那天在別墅裡,她衣服都脫了,和你摟摟抱抱的,別告訴我,那只是你們在跳舞而已。”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男人心情煩躁,根本不想解釋那麼多,在他看來,他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不需要解釋那麼多。
聽着他沒有再多一個字的解釋,是心虛不敢解釋,還是認爲不需要給她任何的解釋,“呵,那我也說沒有,你爲什麼不相信。”
“你!”男人被嗆得語結,看在他的眼裡卻是脫罪的藉口。
見他無話可說,她撇開頭,淡淡的開口,“既然彼此不相信對方,這樣下去真的很累,不如我們離婚吧。”
一聽到離婚這兩個字,男人眼底佈滿血絲,臉色陰鷙可怖,剛纔停下來的動作再次動了起來,而且更加的兇猛用力。
“妄想,我說過,這一輩子你都只能屬於我的。”
一輩子,她和他能有一輩子嗎?
她已經找到變回魚精的辦法了,只要找到魚之淚,她就會離開他了。
她閉上眼睛,承受着他的瘋狂。
車子駛進別墅的地下停車場,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小陳不再落荒而逃,而是爲兩人制造了一個安全的環境後,淡定的離開。
後車座上,司馬景丞將她送到了高-潮,自己也達到了頂峰,釋放後,他伏在她的身上喘着氣,而她則一動不動的躺着,身體軟綿綿的,連動都不想動。
在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男人就知道已經到家了。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從她身上離開,與她的未着寸縷相反,他仍是一身衣冠楚楚,拿過一旁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打橫抱起她從電梯裡直達別墅。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將臉埋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抱着自己。
他的懷抱讓她眷念,再過不久,只怕她再也無法感受到,一想到,她心底深處最隱隱作疼。